兩人乘著電梯下樓,很快走到小區門口,然后招手攔了輛出租車。
出租車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很快便到達目的地——德輝雙語兒園。
此刻兒園剛過接送的早高峰,卻仍有許多姍姍來遲的家長剛送進去孩子,一輛平平無奇的出租車停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從出租車上下來一黑一白兩個白皙俊俏的小娃娃。
一襲黑的小男生五俊俏卻面無表,背著書包大步流星地酷酷往前走,倒是他旁的小生白皙糯,臉上掛著明的笑容,穿著潔白的子看起來格外靈可。
一黑一白對比鮮明,卻都格外麗人,出現的瞬間便俘獲了旁邊一群老母親的芳心。
“天哪,你們看那兩個小娃娃好可啊……”
“這是龍胎吧?哥哥帥氣妹妹漂亮……”
“哇,我對這樣長得糯糯的小團子最沒有抵抗力了……天哪,怎麼那麼招人喜歡呢?”
“而且你們看,那兩個小朋友是自己打車來的兒園,自理能力好強……”
“還真的誒,我們家那個都六歲每天還要我接送,他爸來接送都得耍脾氣……”
……
兩小只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贊,面如常地大步走進兒園。
德輝雙語兒園作為一家國際的貴族兒園,占地廣闊,綠化面積大,環境優,大部分老師都是外教。
當然,這并不是言家的兩個小天才選擇它的原因,他們之所以決定來這個兒園,完全是因為這里距家近,放學時間早,方便他們下學以后早點回家給媽咪準備晚餐。
兩個小影一進兒園就直奔辦公樓,找到二樓走廊盡頭的園長辦公室,然后輕扣了兩下門。
“進來。”
伴隨著里面一道溫的聲,兩個小人兒推開而。
言之晗率先打招呼,“園長阿姨好。”
耳邊響起一道甜的聲音,園長楊明慧的視線從眼前的電腦移開,垂眸便看到了正站在門口一黑一白兩個小影。
小男生有著一雙多璀璨的桃花眼,小生臉頰兩側掛著兩個討喜的小酒窩。
楊明慧的心瞬間一團,起走到兩個小朋友的面前蹲下,聲開口,“兩個小朋友是哪個班的?來找阿姨有什麼事嗎?”
言之晗從書包里拿出各類證件,“阿姨,這是我們的份證,戶口本和護照,我們是來給自己報名的。”
“報名?”楊明慧震驚地接過證件,打開一看,面前的兩個小朋友才剛滿四周歲,“你們家的大人呢?”
這次是言之墨回答,“上兒園這種小事沒必要驚大人吧?”
楊明慧,“……”
言之墨從背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榮譽證書,“園長,這是我們兄妹倆從小到大各項比賽的證書。”
楊明慧接過證書,隨意翻看了一下,這一隨意翻看瞬間震驚在原地。
言之墨,奧林匹克數學獎金獎,國際象棋比賽一等獎,年硅谷智能大賽一等獎,電子信息創新大賽一等獎……
言之晗,國際鋼琴大賽金獎,米其林烹飪大賽冠軍,珠寶設計冠軍最小得獎者……
這……這是什麼天才龍胎啊?!
楊明慧瞬間正視起來,不敢再以對待普通小朋友的態度對待他們,想了想,從書柜里拿出兩套畢業試卷遞給他們,“你們做兩套試卷給阿姨看一下好嗎?”
兩小只點頭,接過試卷坐到一旁會客的沙發上開始認真答題。
楊明慧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隨著他們的答題速度越來越快,眸中的驚喜快要溢出來。
天才!確實是天才啊!
他們的試卷涵蓋面廣,不僅有語數英這些必修課程,還考到了基本的電腦作知識和一些生活常識,可是這些題到這兩個小朋友面前仿佛沒有一點難度,他們幾乎不加思考地便填寫上答案,不過短短十多分鐘的時間,一張試卷就已經完,兩小只同時停了筆。
而且面前的小人兒長相致,說話簡潔,優雅得,楊明慧越看越,十分痛快地安排老師給他們辦理了學手續。
****
霆遠集團。
今天第二天上班,朱麗很友好地跟言彎彎講了一下平時的工作流程,又帶在88樓各轉了轉,悉了一下工作環境。
言彎彎很快就適應下來,繼續埋頭看的上一任留下的各個文件,由于剛職的緣故,手邊暫時沒有太多工作要理,辦公室里格外安靜。
出乎意料的是,整整一上午,辦公室都沒有響起一道呼喚鈴聲,經過昨天一天,還以為今天這一天都不會太好過。
不過很快,言彎彎就從朱麗里知道了原因,原來厲霆淵昨晚凌晨兩點的飛機,飛往國參加一個為期一周的論壇峰會。
言彎彎聞言,差點吐出一口老。
凌晨兩點的飛機,也就是說……
厲霆淵昨晚深更半夜的把到酒店捉蝎子,結果頂著兩只熊貓眼艱難地捉住蝎子離開后,那間房間他連睡都沒睡就直接飛去了國!
忙忙碌碌一整天,言彎彎已經基本悉了工作容,到了下班的點,拎起手包回家,小區樓下是一家甜品店,打開店門走進去,買了一個芒果班戟和一個熔巖蛋糕。
言彎彎打開防盜門回到家,房間異常的安靜,隨手將甜品放到桌子上,沖著臥室喊了兩聲,“帥哥吃蛋糕啦!”
回應的是一片沉默。
言彎彎依次打開兩人的臥室門,房間整潔安靜,還是不見兩人的蹤影。
奇怪,這倆小人兒去哪兒了??
言彎彎倒是不太擔心,家這倆小朋友屬于超級天才的那種,一顆心能長出十八個玲瓏眼來,別說被人拐跑了,不把別人拐跑就不錯了。
沒找到人,言彎彎懶懶地癱倒在沙發上,神經繃了一天,一進家門好像被人走脊梁骨,瞬間變了個無脊椎作,在家里是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坐著絕對不站著。
門外響起鑰匙轉的聲音,言彎彎一不地繼續癱在沙發上裝死。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