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落下,花園裡的草植燈紛紛點亮,一簇一簇猶如星墜落於花叢之中。
別墅同樣燈火通明,傭人已全部離開,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明天早晨10點之前不得進別墅,因此偌大的客廳現在無比安靜。
周遠川端坐於餐桌一側,他正在用今天的晚餐,餐桌上擺著七八個碟子,有香煎多寶魚和梅子醬燒鵝,不過周遠川口味偏清淡,隻夾些適口好的菜吃。
他吃了幾筷子,樓上便傳來靜,不一會兒,宋祁言也下樓了。
“你來得剛好。”周遠川笑道,“再晚些我就吃了。”
宋祁言並未搭腔,他拖開餐椅,坐到了周遠川對面。
“你好點了嗎?”
“嗯。”宋祁言平靜道,“我沒事。”
“你看起來可不像沒事的樣子。”周遠川歎氣,夾起一塊麵包放到宋祁言的餐盤中,“多吃些甜品,會讓你心變好。”
宋祁言低頭看著盤子裡的東西,微微皺眉。
“咦,油去哪兒了?”周遠川左右看了看,“算了,我讓人再拿一些過來吧。”
“不必了,我不吃。”
“別這麼說,那可是很甜的油,你會喜歡的。”周遠川微笑。
他話音剛落,端著一盤油的喬橋便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什麼也沒穿,渾上下隻系著一條小得令人發指的圍,堪堪遮住了包上的兩點和兩之間部位,但隨著走路和的晃,連這一點地方也遮不嚴實,總是若有若無地從圍中出來。
宋祁言的瞳孔幾不可見地了。
喬橋滿臉通紅,一點也不敢抬頭,雙眼死死盯著地面,仿佛地上鋪著金磚。每走一步都一陣陣發,恥燒得皮都發燙了。
“這是……你們的油……”
自己都快聽不見自己說的話了,屁後背都涼颼颼的,雖然室溫度並不低,但對於一個初次奔的人來說,這刺激不是一般的大。
“謝謝你。”周遠川笑地接過,先在自己的盤子裡添了點,又遞回喬橋,“給他也加一些吧。”
喬橋咬著牙,悲憤地瞪了周遠川一眼。
周先生這是什麼損招啊!這真的是在幫宋祁言疏導緒嗎?你確定不是在整我?
男人似乎是為了安,衝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快去。’
你說得輕巧啊喂!
但都走到這一步了,後悔也晚了,喬橋只能著頭皮繞到餐桌另一端,在盡量忽視宋祁言目的前提下,給他盤子裡麵包抹好油。
“嘗一下吧。”周遠川十指叉撐著下頜,慫恿道,“真的很好吃哦。”
喬橋心想你本不了解宋祁言,他最討厭這些甜膩膩的東西,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了就沒見他過油這玩意兒,所以他絕對不吃——
宋祁言切下一塊沾滿油的麵包,送口中,細細咀嚼。
喬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不錯。”他點評道,“很好吃。”
喬橋:“……”
宋導你怎麼回事啊?!你被人奪舍了嗎?!
“其實,還有另一種吃法。”周遠川示意喬橋過去,“我比較喜歡搭配草莓,草莓的清爽可以中和油的甜膩……我給你演示一下好了。”
他接過喬橋手裡的盤子,從上面舀下一大坨油。
喬橋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周遠川沒提過要用草莓,所以也沒準備。
就在等著看周遠川要怎麼變出草莓時,男人的手卻到前,扯開礙事圍的同時,將一整杓油塗在了左上。
“啊!”喬橋小聲驚呼,但馬上就被周遠川製住了作。
“要像這樣,用油整個包裹住草莓。”他將掙不已的喬橋拽到前,“然後一口吃掉。”
周遠川低頭,真的一口將連油帶喬橋的尖,一起含進了裡。
喬橋像電了一般猛地打了個哆嗦,雙立刻就了。
這覺太……微妙了,冰涼的半凝固和溫暖的口腔,喬橋能清晰地覺到周遠川的舌頭是如何在房上舐的,先用舌尖在暈繞一圈,將外溢的油收口中,然後再打圈式向尖靠攏,直到舌將整個粒包裹,一油都不剩,他才意猶未盡地松口。
原來草莓……是指嗎?
喬橋綿綿地半靠在周遠川懷裡,剛才那幾下,讓腰椎都塌下去了,像是被掉骨頭似的聚不起一力氣,如同過電一般輕微抖著,小腹更是一陣陣發酸,某個地方得難以忍。
“看。”周遠川幫整理好圍,“很簡單吧?”
他輕輕推喬橋:“去,給另一位客人嘗一下你的‘草莓’。”
喬橋恥得恨不得鑽進地裡。
看一眼宋祁言,男人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很冷靜,只有一雙眼睛盯著,裡面深邃不見底。
這應該……不是拒絕的意思吧?
喬橋抿抿,抖著手將一大杓油塗到了自己的右上,然後慢慢走了過去。
“請、請用吧。”
說完這句話,就得閉上了眼睛。
宋祁言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喬橋微微抖著等待,皮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皮疙瘩,非常張,既怕宋祁言吃,也怕宋祁言不吃。
“唔……”
尖真的被人含住了,清晰地覺到上的油正被人細細食,不不慢的,氣定神閑的,仿佛篤定了不敢掙扎,更不敢拒絕。
那種過電的覺比剛才更強烈,強撐著才讓自己沒當場跪下去。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周遠川笑道。
宋祁言拿起餐巾輕輕去角的油,淡淡地‘嗯’了一聲。
“咦,你這就吃完了嗎?”
“我已經飽了。”
“可是油還有很多呢。”周遠川奇怪道,“除了草莓,還有很多吃法的,你不想試試嗎?”
宋祁言推開餐盤:“不必了。”
“好吧。”周遠川聳聳肩,笑瞇瞇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他衝喬橋招招手,喬橋困地走過去,以為今天失敗了,畢竟宋祁言看起來似乎對更進一步沒什麼興趣。
“小喬,坐到我上來。”
周遠川拉開鏈,將昂揚的解放出來。
喬橋愣了下,但接著周遠川就把拽了過去。
“得大聲一點。”他附耳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是把抱了起來,讓背對著坐在他腰上,然後緩慢且有力地將了進去。
喬橋沒想到周遠川居然這麼敢,這可是餐廳啊,宋祁言還在看著啊!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部被填滿,甬道自自發地絞纏上來,如同小一般吸吮著男人的棒,周遠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得不停下來緩緩。
“周先生……”喬橋快哭出來了,努力掙扎,“放開我……”
“不行哦。”周遠川親親的耳朵,“你還沒喂飽我呢。”
說完,他不顧喬橋的反抗,是分開的雙,將反覆按在自己發的上,在噠噠的中重重頂送。
喬橋隻堅持了不到半分鍾就敗下陣來。
知道宋祁言在看,也知道自己這雙打開挨的樣子多麼,但真的好舒服……從‘吃草莓’階段就在發的地方終於被到了,又大又的東西填滿了空虛的部,覺得自己變了一個茶杯,輕輕一就會有好多水潑出來。
“啊……不要……嗚嗚……那裡,好舒服……”
周遠川的叮囑完全浪費了,因為本控制不住聲音,這個坐的姿勢能讓周遠川的抵達最深的那個點,部的褶皺被迫展開,敏的神經被反覆,更何況對面還有一個人,被注視被窺看的恥辱加重了刺激,覺完全不聽使喚了,像有自我意識似的纏著周遠川索要更多。
“喜歡嗎?”周遠川忍著把在桌上狠狠頂弄的衝,著回答,“喜歡我嗎?”
喬橋的大腦早就被快衝得一塌糊塗了,剛才抵達了一小高,正是意識模糊的時候,自然要乖乖點頭:“喜歡,最喜歡了……”
“真乖。”周遠川笑著親親的臉頰,同時抬眼看著宋祁言,“單線程的人就是這麼可,同一時間腦子裡隻裝得下一個人。”
他扳過喬橋的臉,因為餐桌的阻擋,宋祁言是看不見兩人下半的,但喬橋的面部表和反應卻都看得清清楚楚。
淚眼朦朧,明明面對著宋祁言,雙眼卻失去焦距,被快裹挾的一陣陣發抖。
“看。”周遠川輕聲道,“甚至忘記你還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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