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和袁夫人又說了一些關於安蓉的事,聽得袁夫人義憤填膺。
「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這天底下還有那麼無恥的人。」袁夫人聽到安芷說安蓉搶了安芷的未婚夫后,直接拍了下桌子。
這種事不管是誰聽起來都會覺得特彆氣憤,本來就是份更低微的外室,不夾著尾做人就算了,還上趕著挑釁嫡,到最後又嫌貧富,拋棄了搶來的未婚夫,用袁夫人的話說就是無恥之極,比糞坑裡的石頭還要臭。
安子聽了爽,但只委屈的跟著點點頭,並沒有說話去附和。
「你呀,就是太好了,才會被這樣欺負。」袁夫人看安芷弱弱的樣子,一點戰鬥力都沒有,都為著急,「現在爬上了我家爺們的床,正是最得意的時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你就等著吧,我已經挑了個更好的黃花大閨,我家那男人,腦袋都長在腰帶上,保管不用多久就會忘了,到時候就等著被我弄死吧。」
雖說子急躁,說話也直,但有些事該忍的,還是會忍,就像對付安蓉沒到最好的時候,是不會出手的。
安芷初見袁夫人時,還以為只是個沒什麼算的人,沒想到竟然也懂那麼多,「那到時候可不可以請袁夫人悄悄的,事鬧大了我們安家沒有面子,您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也儘管跟我說,對於安蓉,我是真的太恨了。」
「行,你就等著吧,到時候我一定先跟你說,咱們倆一起看著死。」袁夫人對安蓉的恨不必安芷。
這時張蘭上樓來給他們量型,兩人默契住不說了。
從水雲間出來后,兩人各自離去。
安芷坐在馬車裡,袁夫人印象還算不錯,「可惜了啊,袁夫人那麼爽快的一個人,就嫁給了袁北鳴那個敗類。」
「是啊。」冰對袁夫人也有好,「那袁夫人說話雖了點,但聽得出來格不錯,是個好人。」
安芷想到袁夫人說的弄死安蓉,覺得還不夠,「咱們得幫幫。安蓉今天見不到我,肯定會很著急。你讓人去給送封信,寫什麼呢,我想想。」
現在雙方都知道了對方的存在,也都想弄死對方。
只不過安芷在明,安蓉自以為在暗。
「寫找到你了。」安芷壞壞地笑了起來,「我要把最後一道防線都突破了,看還得意什麼。」
冰笑著說了聲好,想到安蓉害怕又生氣的樣子,很是期待。
回到安府後,冰就去找人送信了。
安芷和福生在安府的長廊下走著。
「福生,你是南方人吧?」安芷問。
福生回了句是。
「聽聞南方多雨,一年四季都常下雨,所以說南方水土養人,若是有機會讓你回到老家,你願意嗎?」安芷說到一半已經轉,鬢角的青被風輕輕卷了起來,拍在臉頰上,有點。
福生見主子突然停下,心中想著主子的話,答,「不回了,家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回去睹思人,不如不回。」
在他說這話時,園子里的半空中飛過一群大雁。
安芷抬頭著大雁,「可是大雁都知道南飛啊,你不是不想回去,是回不去吧?」
聽到主子意味深長的問題,福生心慌了,但面上只能保持著淡定,「是回不去,賣契已簽,此生都是下人。」
安芷指的可不是這個。
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呢?
大概是從第一次有事時,裴闕能迅速趕到,就在懷疑了吧。
後來被綁架,京都外那麼大,裴闕卻能在段時間找到,還有之後的一次次,都太偶然了。
「我說過的,跟著我的人,我都能寬容些,契而已,我現在就能給你。」安芷看著福生,「兩年前,南邊漕運出了事,不員全家被砍頭。福生,我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也知道是誰救了你,更知道那人派你在我邊的目的。」
福生聽到這裡,一彎,立馬跪下了。
「這事怪不了你,裴闕救了你,你就該替他報恩。」安芷說這些,並沒有要責怪福生的意思,「起來吧,我今兒跟你穿了這些,是想告訴你一點,你替裴闕辦事可以,但這以後,小報告可不能再打。不是生死攸關的事,不許再和裴闕說。」
福生張到出冷汗,聽到主子還要他,詫異抬頭。
「很奇怪我留著你?」安芷道,「你聽話好用,有些事我也確實需要與裴闕通。」
說完,安芷繼續往前走,「我只希你別跟裴鈺一樣,若是到了要走的那天,記得來跟我說一聲。」
福生看著主子的背影,這是他見過最特別的人,也是……讓他很的人。
「快點跟上。」安芷聽到後頭沒有腳步聲,喊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回到院子里后,秋蘭進來問話,「三小姐馬上滿月了,按眼下的況肯定是不能擺酒的,所以管事的過來問該怎麼持?」
「太太那怎麼說?」雖說是安芷管家,但如今安芷只是幫忙,不想和孟潔搞矛盾。
「太太那說了,聽您的意思。」秋蘭答。
「張姨娘不是個喜歡虛假面子的人,所以辦不辦酒都沒關係。」安芷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出門那麼些時候,得醒醒神,「你就去擬兩封請帖,一封送到威遠侯府,一封送到孟家。剩下的人就都不用請了,咱們親近的人坐在一吃頓飯便行。」
本來安蕓就是庶出不好辦酒,正好眼下國喪,安芷這麼安排就好的。
秋蘭點頭記下了,出去后,冰才回來。
「小姐,方才奴婢出去傳話時,拿到了西北來的信,您看看。」冰把信遞給主子。
安芷聽到是西北來的信,瞬間來了勁,只不過看到信上的容,笑容瞬間斂了起來。
「怎麼小姐?」冰看主子蹙眉,心跟著提了起來。
「信上說,近日來敵人屢次來犯,舅舅和不士兵都了傷,讓我幫忙採購一些藥材。」安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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