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缺耳朵的傢伙,是真聽不懂話是吧,讓你滾你迷路啦!”
爲首的那位的公子哥,上前就要拽一隻耳的耳朵。
這一次人多勢衆,一隻耳可不會束手就擒,擡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將對方踹翻在地。
“先前是你們人多,真以爲爺爺好欺負啊!”一隻耳上罵完,又補了兩腳。
其餘幾位公子哥見狀,紛紛想要出手,卻被幾位船伕夥計給攔了下來。
看劍無雙人多勢衆,那位被踹翻的公子哥也很識趣,爬起拍了拍上的土,昂頭說道:“好,現在你們人多,有種就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誰不來,誰是孫子!”一隻耳也不甘示弱。
他們是什麼人?
那可是在姜國造反的很角,還能被一個地頭蛇欺負了。
可惜他們沒想過,強龍不地頭蛇。
劍無雙似乎也忘記了這句話,所以沒將威脅當回事,以至於後面釀了大錯。
趕走了那夥紈絝子弟。
被調戲的那位麻姑娘連忙躬謝劍無雙等人。
“順手罷了,你不用這麼客氣!”劍無雙擺了擺手,接著問道:“姑娘可是本地人?”
“恩,小家住東邊的漁村!”麻姑娘低著頭小聲回答道。
劍無雙聞言,好奇問道:“那你在這一定是在等家裡的漁船吧,可知道這附近的航線,有通往太安城方向的嗎?”
說完這句話,他就有些後悔,不管怎麼看,對方都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弱子,怎麼會知道航線。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還真知道。
特別是聽說他們要去太安城,更是出了滿眼嚮往之。
就跟姜國那些嚮往大唐之人的眼神一般。
“你們是要去太安城?從海上走的話,需要繞過東山島嶼,進陸運河,差不多要一個月的時間!”
麻子很練的說出了前往太安城的路線,就好似自己在腦海中演算過無數次一般。
劍無雙停頓了片刻,如實說道:“恩,多謝姑娘告知。一隻耳取點銀子給這位姑娘答謝!”
一隻耳見狀,直接從懷裡拿出兩塊銀錠,足足二十兩,這對於普通漁民來說,乃是一筆鉅款。
可麻子卻連連推,道:“不不,不用。我不要錢,只想請幾位恩人到了太安城幫我打聽一個人,如果找到他的話,帶個話就行!”
“哦?”劍無雙眼神一,心底暗想對方果然不簡單。
說不定那人就與上的氣息有關,所以當即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姑娘只要將他的住與名諱告知我即可!”
麻子有些扭道:“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兒,只知道他的名字,不過他應該很有名,太安城的人可能都認識他!”
這句話將項給逗樂了,含笑說道:
“姑娘,太安城可是有上千萬人口,你這麼確定口中之人,會讓全城人認識嗎?難不他是唐皇?”
衆人聞言紛紛大笑。
劍無雙忍不住瞪了一眼衆人。
這才讓他們閉。
“千萬人?”麻子有些恍忽。
可能都不知道千萬人是多,又代表著什麼。
但還是辯解道:“就算不是全部,總該有一半的人認識他!”
“他什麼名字?”劍無雙目炙熱。
“陳遠!”
“他陳遠,是一個讀書人!”
“如果你們能遇到他,就幫我把這封信給他!”
麻姑娘說完,從袖口中取出一封麻黃油紙包裹的信封。
劍無雙手接了過去,到的瞬間就看清了信封中的容,一時間有些語塞,也有些好奇與詫異。
“好,去了太安城,我一定幫你將信件給他!”
“那就多謝你們了!”麻子對衆人深深一躬。
跟衆人告別後,又返回到了碼頭甲板,一個人著平靜的大海。
只是這會商船上的東西都搬運完了,碼頭也空曠了起來。
夕落下,大海如火海。
一個落寞的影站在其中,很是淒涼。
劍無雙只是了一眼,就帶著人返回了酒樓。
回到酒樓,他沒有驚擾姜尚,也沒有告訴項,而是一個人趁著夜翻窗離開了酒樓。
黑夜之中,劍無雙影如鬼魅,雖還不能空而行,卻一步三丈,速度極快。
“竟還沒回去?”
他著碼頭上那道人影,有些詫異,怎麼還在原地待著。
從他們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難不真是一往深?
“算了,我就一個人去看看吧!”
劍無雙本想跟隨那位麻姑娘,去對方所生活的漁村看看。
說不定就能夠找到氣息的源頭。
漁村距離碼頭並不遠,只有三五里的路程,劍無雙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趕到了漁村。
村落的夜晚,孤燈難明。
顯得很是寂靜。
就連村落中的野狗都沒有聲。
劍無雙走在寂靜的街道上,念力大開,仔細搜索附近的每一個角落。
當他走到一座撿的小院旁時,停下了腳步。
在這座院子,有著那位麻子的氣息。
這應該就是的住所。
不過此時沒有一個人。
院子的門只是幾塊木板拼接的柵欄,他躍走進院子。
雖然院子比較撿,卻打掃的很乾淨。
“氣息,在井裡?”
劍無雙神一,踱步走向院子的水井,走到近前,那氣息還是若若現,就跟麻子上的氣息一般。
他低頭看向井底,跟普通的水井沒什麼區別,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清水裡有什麼。
但是那氣息,卻若若現,時而強烈,時而低沉。
正如水面的波紋一般。
“看來,得下去看看了!”
反正院子裡沒人,那位麻姑娘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就算回來也沒什麼,他完全可也避開對方。
而且只是一個凡人,對他也沒什麼威脅。
翻下井。
他雙腳支撐著,一步步的往下降落。
井口不大,但是越往下,直徑就越大。
以至於劍無雙已經無法用雙支撐了,只能在石壁上,用手指扣著隙,艱難的往下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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