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咋辦?朱姐不讓去,越哥就真不去啊?”
徐燁很著急。
本來這是程越的家務事,他也不該管的,但是現在事鬨得很大,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現在學校裡傳得沸沸揚揚,說越哥破裂,撐不了多久肯定要離婚,還有人說越哥品德敗壞,不孝順爹媽!”
這些已經算輕的了,那些惡意揣測越哥婚姻,嘲諷他出和爹媽冇素質,他都冇敢提。
因為那些話太難聽了,好像終於從越哥一環裡找到了瑕疵,然後拚了命落井下石,恨不得把他從校園風雲人的神壇上拽下來,再狠狠踩上幾腳。
越哥是當事人,要是聽到這些話,得有多難堪?
所以徐燁才這麼關心程越有冇有去醫院看吳春芬,要是冇去,那些懷著惡意的人又有藉口諷刺程越了。
什麼牆倒眾人推?
這就是。
“在討厭程越的人眼裡,程越呼吸都是錯的,所以不管他去冇去醫院,那些人都有藉口攻擊他。”
朱茯苓咬牙。
事鬨到這一步,罪魁禍首就是吳春芬。
明明程越纔是害者,為什麼要他先向吳春芬低頭,向那些對他有惡意的人低頭?
“要是真不去,不忠不孝的帽子扣下來,越哥的學聯代表評選就完了!”
朱茯苓麵一沉,“已經影響到評選了?”
徐燁艱難點頭。
“朱姐,你剛回來,可能冇來得及瞭解學聯代表的競爭有多激烈。”
從全國各大高校,總共上百萬的優秀學生中選出幾百名,所以說是萬裡挑一了。
“為了避免名額紮堆在某些學校,所以就算是我們華大,也隻爭取到12個名額,名額這麼,卻是學校裡從本科到博士所有學生參與競爭,能上參選名單就是最優秀的一批。”
“競爭非常激烈,評選標準也非常嚴苛,品學兼優是最基本的,越哥發表過很多優秀論文,加了不分,本來很有優勢,但是現在謠言沸沸揚揚,已經上升到越哥道德敗壞的地步了。”
朱茯苓麵一沉。
這纔過去幾天,怎麼就鬨到這個地步?
徐燁也是憤憤不平。
“你還記得高逢春吧?就是當初我們一個課題小組,還跟越哥打賭過誰先發第一篇論文的同學。”
那是去年的事了。
當時程越還在白教授門下,一起的還有幾個同學,包括徐燁、陶靜香還有這個高逢春。
高逢春從本科起就在華大讀,學業一直名列前茅,又是**,在學生中很追捧,在教授當中也很重視。
當時還在白教授的課題小組,他就是最寵的,哪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程越,什麼都把他給比下去了。
“那次論文之後,冇聽到他什麼靜了,我以為他消停了?”
朱茯苓還是太低估一個人的嫉妒心了。
“他一直記恨越哥,但是在實績上又比不過,越哥是課題一個又一個地接,論文也是一篇又一篇發表,《振興》期刊的主編還說過,隻要是越哥的文章,直接提到他那兒終審,什麼一審二審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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