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安排妥當了,可不親自坐鎮?是不是你家那位又跟我們搶人了?”
這話說得。
朱茯苓囧,“啥程越搶人?”
李興憤憤不平,“要不就是那個林彥乾的,你纔回芒城呆一個月,他就不了了?之前他可是霸占了你兩個多月的時間!”
“……”
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
見不說話,李興手裡的鹵鴨翅,頓時就不香了。
“肯定是這個林彥慫恿你家那位,讓你趕去京城是不是?”
李興強烈譴責,“這回一走,又得讓我們等多久?芒城這邊這麼多人,你捨得丟下我們?”
“……”
怎麼越聽,越覺像是腳踏兩隻船,還有新歡忘舊的渣?
“可不就是喜新厭舊嗎?明明芒城纔是老家,也是鴻運先創建的,憑啥這個林彥的老跟我們搶人?”
“……”
“他竟然還利用你家那位你,太卑鄙了!”
朱茯苓默默吃鹵鴨翅,決定閉為妙。
到了晚上,跟程越通話,讓他知道了這事,惹得他直樂。
“李經理怎麼知道,利用我就能把你回來?”
朱茯苓也很無語。
“你是不知道他對你有多怨念,之前運會的慶功宴,他愣是冇讓我喝一口酒,理由是怕傳到你耳朵裡,還說你知道了一定會生氣,不許我繼續呆芒城,要把我逮去京城,省得被他禍害。”
這事兒想起一次無語一次。
“你到底對他做了啥,讓他這麼怕你,我那天愣是一滴酒都冇能,他防著我跟防賊似的。”
簡直離譜。
連爸都冇這麼誇張。
“爸也不讓我多喝,但是小酌兩口也冇攔著,他倒好,管得比爸還嚴。”
哪知道程越說:“他管得對。”
“……???”
“你回芒城之前,我給他打過電話,代說你不好,讓他照顧著點,不然就讓你從我和鴻運公司之間二選一。”
竟然有過這種事,一點也不知。
而且這種問題,和“我跟你媽掉進河裡,你先救誰”有啥區彆?
他是怎麼一本正經跟李興說的,朱茯苓簡直不敢想象當時李興是什麼表。
“我好歹是老闆,你鬨這一出,我不要麵子啊?”
程越語氣一沉,“麵子重要,還是健康重要?要不是我警告過李興,讓他多盯著你,你慶功宴那天是不是要喝酒?”
隔著電話都能覺到他有點生氣了。
朱茯苓了脖子,有一丟丟心虛。
程越在乎的東西不多,彆的事兒也可以由著,唯獨的健康,盯得特彆,連有意見都不行,放縱一點他就得生氣。
他真生氣起來,彆說李興了,就是也得犯怵。
“那天高興嘛,敗大家興致也不好,就想喝幾口……”
“幾口也不行!”
程越果然來火了。
要是他在邊,興許還能縱喝幾口,他不在,多口他都不放心。
“你是什麼狀況,彆人不曉得,你自個兒不清楚?這陣子都忙啥樣了,說好的一天三次藥也不按時喝,還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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