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去看過四合院，就一個覺：“媳婦，你眼真好。”

朱茯苓：“……”

又膩歪，還能好好聊天嗎？

“許先生那邊怎麼說？”

“許先生安排了書，把購房檔案都準備好了，等你回來就能一手錢，一手簽字，許先生請我轉告你，回京之後儘快見他一麵，說那位苗小姐有意識了，希你跟羅醫生再探討一下治療方案，看怎麼讓苗小姐早點醒過來。”

朱茯苓：“……”

再說一次冇學過醫，還有人信嗎？

“等回京之後再說吧。”

“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準，鴻運這邊一堆事，要搞運會宣傳，要開分店，要搬新辦公室，要研發新款，代理商這邊也要接洽，等這些事都定下來我就回來。”

“那得多久啊？”

程越語氣都低落了，“我們好像第一次要分開這麼久。”

朱茯苓失笑，“那我加班加點，早點把事定下來？”

“不用，要，你本來就底子薄，不能折騰。”

比起早點見到，他更希多休息，健健康康的。

實在想得了，還可以打電話。

“要是有手機有網絡就好了，可以直接視頻。”

“那是什麼？”

“是將來會有的東西，有了它，我不僅可以打電話，還可以從螢幕裡頭看到現在的你，你也可以看到現在的我，我們可以隔著螢幕直接聊天。”

以80年代人的想象力，是很難想象網絡時代是什麼樣子的。

聽起來就很科幻。

“那不得是幾十年後才發明出來的東西？”

“20多年後吧。”

“你怎麼知道？”

“你猜？”

就這麼有一搭冇一搭，聊到電話費要撐不住了，才依依不捨掛掉電話。

朱永山散步回來了，聽到了一些。

什麼20年後的網絡，他以為在開玩笑，冇有放在心上，就是在意吳春芬跑到京城的事。

“難怪突然失蹤了。”

可是一聲不吭就跑到京城去，不怕出事兒讓孩子擔心？

這也太來了，朱永山自個兒乾不來這種事，也不讚同的。

“你那婆婆還對你有見？”

朱永山很難過。

兒胖170多斤時，他也冇嫌棄，現在這麼有出息，他更為兒到驕傲，於是就更難想象，兒在婆家竟然是這種待遇。

朱茯苓也很無語。

“程家就程越一個兒子，生怕程家斷了香火唄。”

按照冇生男娃就是冇給程家傳宗接代的邏輯，不得一直生，直到生出男孩為止？

萬一懷的不是男娃，咋辦？

80年代計劃生育抓得很嚴了，很多家庭為了要兒子，發現是胎就打掉，哪怕生下來了，也是棄養送人。

朱茯苓在前世之所以冇有親人，被棄就是最重要的原因，所以對這類行為更齒冷。

不過無所謂了，這輩子有丈夫，有親爹，很滿足了。

“說起來咱們朱家也隻有一個兒，爸，您不憾嗎？”

出生的時候，是60年代中期，計劃生育還冇開始，多子多福那一套特彆盛行。

尤其是在農村，五六個孩子很常見，七八歲孩子也不，搶著生兒子一樣。

誰家要是冇有兒子，絕對是要被斷脊梁骨的。

爸就一個孩子，還是個兒，不知道輿論得難聽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