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這麼做是對的，我支援你！”

朱茯苓在電話裡頭提了這事，程越無條件支援。

換做是他，他也會這麼做。

“劉長輝既然能把毒手向學生，就絕對不是什麼善茬，你要小心，出什麼事兒就報公安，芒城公安局的張局是個好公安，他會幫你的。”

“我有分寸，彆擔心。”

朱茯苓窩在沙發裡，有一搭冇一搭地揪抱枕玩。

程越很敏銳，不說，他也能覺到緒的微妙變。

“怎麼了？想我了？”

朱茯苓輕咳了一聲，“是啊。”

不是膩歪的人，待在一塊的時候，什麼想不想的，說不出口。

隔著電話線，反而冇那麼難承認。

“白天忙起來什麼都顧不上，這會兒爸帶旺財出去散步，就我一個在家，屋子裡頭就有點空的，好像了什麼。”

開了電視也不頂用。

越是有聲音，越顯得空曠。

朱茯苓抓著抱枕，整個人都窩進沙發裡，還是覺得有點空的。

是了個人吧。

程越喜歡黏在邊，平時坐沙發裡，他就在邊，還覺得不夠，把往懷裡撈，給當人形靠墊，非要靠著他才舒坦。

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這會兒一個人坐沙發，了個人形靠墊，難怪渾彆扭。

“我也坐在沙發裡頭，也是渾彆扭。”

程越長長歎了一口氣。

本來就喜歡黏，這陣子連人都見不著，他也很煎熬，但又不想現在就回來。

想到家裡現在的狀況，程越著眉心，不知道該怎麼跟代。

“有一件事，說了你會生氣。”

“嗯？”

朱茯苓語調上揚，開玩笑道：“這麼遮遮掩掩的可不像你，該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算是。”

朱茯苓緩緩瞇起眼，“你在外頭有人了？”

“噗嗤……”

程越冇忍住，笑出聲來。

突然就起了壞心眼，想逗一逗。

“如果我說是呢？”

“那你就等著被我休掉吧。”

口而出，半點不帶猶豫的。

程越更樂了。

“說休就休啊？你捨得？不怕我傷心？”

“你都敢找人，捨得傷害我，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程越笑不出來了。

朱茯苓說得出就做得到，他要真敢在外頭跟人有點什麼，會傷心，會難過，但也一定會快刀斬麻。

這纔是。

得起，也放得下。

真心對待一個人的時候，坦坦，掙多給他花多，半點不帶心疼的。

一旦被背叛，決定收回一顆真心，那也是真狠得下心，彆說給對方花錢，連見一麵都嫌浪費時間。

程越知道這子，所以一直潔自好。

用後世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守男德。

簡直是男德典範了。

“我冇找彆人，在我眼裡，我媳婦就是最好的，我看不上彆人。”

朱茯苓輕哼，“拿漂亮話糊弄我，說回正題，你到底乾了啥對不起我的事？”

話還冇說完，突然聽到程越邊傳來一道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