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公司現在是華南區的總代理,華南區的貨都從鴻運這裡出,出貨量大,營業額應該不錯,還有鞋廠這邊,榮係列賣得也很好,拿貨的代理商越來越多。”
“不管是作為鴻運公司的大東,還是作為鞋廠的小東,拿榮係列的分紅,到我手上的分紅應該都不錯,等這些錢到賬,咱們就有錢把四合院重新裝修,然後搬去新家了。”
現在住的房子是不錯,但總歸不是自己的,多有點寄人籬下,要看房東臉的意思。
還是自己的房子好。
“所以你回京之後,找個時間去看看那院子,再跟許先生約個時間,把這事給辦下來。”
把存摺放進程越手裡,想了想,又補充道:“存摺碼你知道的,至於房子戶頭寫誰的名字,還是跟芒城一樣,寫咱們兩個的。”
“不行!”
程越突然嚴肅,說:“芒城的房子就是你掏錢,當時要寫咱們兩個的名字,我就不同意。”
說夫妻之間談錢太生分傷,又說結了婚,不管掙多錢都是婚財產,有他的一半,他就給糊弄過去了。
那套房子買的時候3萬元,最後寫兩個人的名字,他始終覺得對虧欠。
好傢夥。
這回是四合院,價值翻了差不多3倍,又寫兩個人的名字?
“這回說什麼我都不同意,這些錢一分一毫都是你掙的,那房子就該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咱倆之間要分得那麼清楚?咱們可是領了證的。”
“彆拿婚財產一人一半那套來糊弄我,我這回不上當了。”
這哪能上當呢?
朱茯苓很頭疼。
接的是現代教育,婚觀也是現代那一套,結了婚,財產就是共有的。
婚買的房子,就算隻寫一個人的名字,在法律上也是雙方共同財產,而不是寫一個人的名字就隻屬於一個人。
又不是婚前財產。
既然寫不寫他的名字都一樣,為什麼不寫?
“誰說冇寫我名字,我也有份的?”
朱茯苓一愣。
80年代的婚姻法,難道不一樣?
程越冇想跟探討婚姻法,但很堅持自己的決定。
“這套院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簽字,錢是你掙的,它就理所應當隻有你的名字。”
朱茯苓更納悶。
以前也冇發現他有什麼大男子主義,怎麼這回這麼難說通?
“你是不是覺得錢都是我出的,很傷自尊心?”
“不是。”
程越歎氣。
他有沮喪過,覺得自己為大男人,同時作為的丈夫,冇有辦法掙大錢,讓過上好日子,很失職。
換做彆的男人,可能會心裡不平衡,要求回家做妻,或者在語言和神上打,來滿足自己扭曲的自尊心。
但他不會。
想做什麼,他都會支援。
既然能掙錢,又很忙,那他就在生活上多照顧,無條件支援去闖。
至於掙錢比,覺得虧欠是肯定的,但也無條件支援他的事業,甚至以他的事業為榮。
那他還有什麼好自卑的?
也冇什麼男人自尊心挫的說法,但理所當然平分掙到的一切,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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