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容被秦佑謹狠狠打了一頓,心里的怒火也無法控制,一邊撕咬一邊罵秦佑謹:
“我背叛你?你這個窩囊廢!我從來就沒有看上過你!就你這德還想當皇帝,你也配嗎?”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要不是你走了狗屎運,撿了個太子,誰稀罕多看你一眼?”
秦佑謹氣得不得了,對著林雪容已經模糊的臉狠狠抓了兩下:“明明是你自己水楊花,不守婦道!顧昭那麼有本事那麼能干,就一直對我忠心耿耿!”
“我呸!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金,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你用了什麼手段,才讓顧昭不得不嫁給你?從貧困小村里來的鄉下丫頭,都沒有看上你,要不是你耍心機,你連顧昭都娶不上!”
“就你這種垃圾渣男,顧昭對你那麼好,你還背著跟我勾三搭四,你還有臉在這里指責我?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喜歡你才跟你的吧?你連秦佑臻的小腳趾頭都比不上,我能看上你?真是普信垃圾下頭男!”
“你個不守婦道的賤人!竟然敢給我下毒!蛇蝎心腸,毒婦!”
“你這樣的垃圾占著皇位,是整個天下百姓最大的不幸!顧昭和陸啟費盡心機,好不容易弄得朝廷稍有起,你就在那里胡作非為,你不死誰死?”
顧昭看著在地上翻滾廝打的兩個人,聽著他們互相咒罵,臉上始終掛著冷笑。
這兩個賤人互相攻擊,還非要扯上?他們難道就沒有想過,原本的命運跟他們毫無關系嗎?
如果不是林雪容惡毒,秦佑謹自私,顧昭的人生怎麼可能那麼悲慘?
現在他們彼此之間互相攻擊,還用顧昭作為工,卻唯獨沒有檢討過,他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顧昭。
“賤人!毒婦!當初我就不應該上你的當!讓你當皇后!”
“我呸!誰讓你又蠢又好,幾句好話就把你給哄住了,我活了幾輩子,都沒見過比你還蠢的男人!”
“忠心耿耿的正妻看不上,自己的親兒說殺就殺,我能信你?哪天你又看上什麼年輕貌的人,我和兒子還能活嗎?”
顧昭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一腳踩在地上,舉起手做了個手勢。
站在兩邊低著頭裝聾子的小鶴們立刻涌了上去,把兩人撕扯開來。
他們早就忍不住了,這兩個人真是瘋了,里胡言語的都是些什麼啊!
什麼皇帝皇后皇太后,那是你們這兩個庶人和犯人能夢想的事嗎?得到你們上嗎?真是笑死人了。
犯人發癲,狗咬狗,這種事他們都見得多了,可是像眼前這兩個瘋到這種程度的,他們還真沒有見識過。
關鍵是他們居然還在控鶴司里,公然把他們新任紫鶴大人編排在他們的臆想之中,字字句句,都是辱啊!
辱紫鶴大人,就是辱他們整個控鶴司!
他們早就想手收拾這兩個狗東西了,只是紫鶴大人坐在那里聽,他們才不得不忍著。
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兩組小鶴不約而同地賞了兩人一通窩心拳——兩個人扯著林雪容、秦佑謹的手臂,讓他們腹大,然后沙包大的拳頭對著心口小腹就是一通狠捶。
林雪容和秦佑謹被打得腰腹向后拱起,像是兩只大蝦,里想往外嘔吐,卻被及時地塞上了臭烘烘的麻繩團,專門用來堵的,不知道以前多人用過,散發著古怪的味道。
兩個人忍不住反胃嘔吐,卻只能生生吞咽下去,一時間雙眼都快翻過去了。
秦佑謹恢復得稍微快一點,好不容易過氣,抬起頭去看顧昭,看見的卻是一雙冰寒徹骨的眼睛,眼底的殺機和憎惡毫不掩飾。
秦佑謹忍不住一,記憶中的某個畫面突然跳了出來。
在冷宮中,他命令太監將那個小小的影杖斃的時候,顧昭的眼神就是這樣。
那個晚上,他做了噩夢,在夢中,這雙眼睛無所不在,死死地盯著他。夜半驚醒,他心中閃過了一點愧疚。
但是第二天他就登基為帝,開始沉浸在從來沒有會過的權力滋味之中,很快就把這雙眼睛和那一愧疚拋在了腦后。
現在又看見了這雙眼睛,那些他曾經對顧昭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就像是被刻意關在某個閘門之后的洪水,突然沖了出來,全都涌上了心頭。
林雪容剛才罵他的那些話,也在他耳邊響起。
秦佑謹忽然醒悟,他是真的真的做了很多很多傷害顧昭的事……所以,顧昭是真的想他死……
“阿昭……”秦佑謹想說什麼,卻已經沒有機會,他只能用力看著顧昭,想要用眼神傳達自己的念頭。
可惜的是,顧昭的眼神只是從他上掃過,本沒有過多停留。
當顧昭再次回頭的時候,秦佑謹連忙用盡全力掙扎,想要顧昭看他一眼。
顧昭看了,但是當看見秦佑謹的眼神時,卻只是皺了皺眉:“真是惡心。”
這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就像是一道驚雷,在秦佑謹心頭炸響。原來,他想要道歉認錯,如今落在顧昭眼里,卻只讓覺得惡心嗎?
“拉出去打死吧。”顧昭站起來,說話的語氣和討論天氣并沒有什麼不同。
林雪容大驚失,嗚嗚著,竭盡全力地想要反抗。
可不是這個世界的那個傻瓜,覺得自殺了就能夠回到現實世界!
可是并沒有人把的反應當回事,小鶴們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拖著兩人就出了門,狠狠地把他們按在了行刑的長凳上。
“大人,陛下來了。”
林雪容如蒙大赦,秦佑謹卻趴在那里,一不。
被按在長凳上,林雪容只能看見一雙繡著金龍的黑薄底靴走到了顧昭的服擺前,然后聽見了一個嘶啞而深沉的男聲:“阿昭,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這是秦行烈?林雪容努力從回憶中尋找著,發現這個世界的林雪容同樣對秦行烈十分陌生。
歪著頭,終于看清了那個站在顧昭邊的高大影。
沒有戴面,穿著龍袍,材拔修長——那張臉,讓林雪容幾乎屏住了呼吸,一張堪稱盛世、毫無瑕疵的臉,比林雪容見過的所有男子都更俊的臉!
這是秦行烈?秦行烈的惡鬼面背后,竟然是這樣的俊容?而這樣一個偉岸完的男人,還是皇帝,看著顧昭的眼神卻這樣專注又溫!
這不可能!
林雪容的心一瞬間被嫉妒和不甘填滿,這不應該是穿書主獨有的待遇嗎?為什麼顧昭竟然會有這樣的運氣!
“要是你不介意看我殺人的話,就不算打擾。”顧昭話說得很淡然,眼神卻帶著笑。
“哈哈,不介意,不介意。”秦行烈殺過太多人,怎麼會介意。
顧昭看了他一眼:“這是秦佑謹和林雪容。”
這兩人的份也算是特殊了,顧昭今天就這麼把他們殺了,說不定那些言回頭又要找茬。
秦佑謹明白的意思,手拍了拍顧昭的肩膀:“有朕在,誰敢對皇后不敬?”
顧昭角勾起一微笑,轉頭道:“那就開始吧。”
向后退了退,坐在了階前的桌子旁:“慢慢打,可別一下打死了。”
當初小小所嘗過的痛苦,今天要他們加倍會。
(本章完)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
被嫡姐設計,錯上神秘男子床榻,聲名狼藉。五年後,她浴血歸來,不談情愛,隻為複仇,卻被權傾天下的冷麵攝政王盯上。“王爺,妾身不是第一次了,身子早就不幹淨了,連孩子都有了,您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垂眸假寐的男子,豁然睜開雙目,精光迸射:“娶一送一,爺賺了。”
作為軍事大學的高材生,安汐無比嫌棄自己那個四肢不勤,白長一張好皮囊的弟弟安毅。可一朝不慎穿越,那傻弟弟竟然翻身做了王爺,而她卻成了那位王爺的貼身侍女;自小建立的權威受到挑戰,安汐決定重振威信。所以在諾大的王府內經常便可見一個嬌俏的侍女,提著掃帚追著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四處逃竄,而王爺卻又對那侍女百般偏袒。就在這時男主大人從天而降,安汐看著躲在男主身后的傻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某男“汐兒,你怎麼能以下犯上?”安汐“我這是家務事。”某男頓時臉一沉“你和他是家務事,那和我是什麼?”安汐“……我們也是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