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錢啊?夠我訛嗎?”封霆北分明沒看上沐歡手里的那點小錢。
沐歡呆了呆,立即質問道:“你是不是選好了新的目標富婆,跑我這里過渡來了?”
封霆北聞言,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沐歡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手搖著封霆北,兇得像只發威的小野貓,“回答我!怎麼不敢回答了?是不是我猜對了?”
封霆北懶得理,把小心地放到床邊坐下,然后蹲下,讓那只磕傷的踩到他的膝蓋上,小心地為檢查著磕傷的地方。
雖然只是一塊不大的青紫傷痕,封霆北依舊心疼不已,“走路就不能慢一點嗎?又沒人搶你的道。”
從沐歡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封霆北頭發濃的頭頂,他單膝跪倒的姿勢,就像是在求婚一樣曖昧而隆重。
的心底忽然生出一占有來:這個妖禍人間的男人天生就應該是屬于的。
于是轉瞬間醋意大發,“你別轉移話題!說,你這次看中的富婆是誰?多有錢?好看嗎?”
封霆北聽得清楚明白,他找來藥膏,一邊幫他的小人抹藥,一邊勾著邪魅淺笑,“你這麼關心我啊?”
“誰關心你了?”沐歡哪里肯承認?忙找起了借口,“我是……”
“是什麼?”封霆北問得饒有興致。
“是,是不想再多一個害者。”
“是嗎?”封霆北角的淺笑變深,“富婆出錢,我出。是單,我也單。有什麼問題嗎?”
沐歡聽他的意思,仿佛他跟富婆之間是純純的,不由得氣惱道:“錢易不長久。”
封霆北又笑,“要長久干什麼?我的歷久彌新,的錢未必源源不斷。”
沐歡話頭一滯,憋了一會兒,“你沒得救了。”
這時封霆北已經替沐歡上好了藥,他扶著躺了下來,然后手一額前的碎發,“小傻瓜,我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富婆啊。”
沐歡嫌棄地打開他的手,“你什麼意思?”
一顆心臟卻砰砰跳起來:什麼只一個?
“我是個渣男,上我沒結果。可我,只是在你和工作之間選擇了工作而已。”封霆北掙扎著在他的“渣男”人設里出一縷深,“我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人。”
“騙子。”沐歡矢口罵著,雙眼一瞇,就思考起封霆北這話的真假來。
而封霆北已經很自來地在沐歡床邊的沙發上,躺了下來。
他試了試舒適度,又去拿來枕頭和被子,顯然今晚就要在沐歡的臥室過夜了!
沐歡直到他再次躺下了,才恍然回過味來!大著:“你干什麼?誰允許你睡在這里的?”
封霆北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你別吵的表,“家里又沒別人,我不在這里守著你,萬一你出了什麼狀況怎麼辦?”
“我能出什麼狀況?”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磕到了?”
“我那還不是因為你?”
“所以啊,本著你對我負責,我對你負責的原則,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無懈可擊的邏輯,令沐歡對著天花板愣了好幾秒,才從床上跳起來,“出去!你給我出去!”
封霆北卻直接卷了被子和枕頭,往沐歡的床邊一落,“我睡床還是睡沙發,你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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