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薄彥西帶著人直接殺到了封家別墅的臥室前,封家的保鏢本攔他不住,就連老管家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封霆北!你給我出來!”
薄彥西本想破門而,可老管家告訴他,大一家三口正在休息!
什麼一家三口?誰跟姓封的那狗男人一家三口?
薄彥西氣得想殺人,可他顧忌妹妹的臉面,又怕嚇到小外甥,這才改為敲門,想把封霆北單獨出去。
誰想,他沒把封霆北吵醒,倒是把睡得八分飽的沐歡給驚醒了。
睜眼一看,怎麼抱著兒子,睡在封霆北那家伙的懷里呢?當即氣得一腳蹬了過去!
封霆北才剛睡著不久,毫無防備,沐歡這一腳又用足了力氣,他懸在大床邊緣的兩條大長,就砰的一聲落了地。
好在小森寶聽不見,還睡得跟只小豬似的。
沐歡看也不看落地的封霆北,邊走邊整理了一下著,就去開門了。
還好昨晚離家時穿的服,仍整齊地穿在上。要是封霆北敢趁睡著的時候輕薄,現在就去閹了那家伙!
沐歡開門開得有點突然,薄彥西敲門的手,差點沒收住,敲到的頭上。
“六哥——”沐歡地喊了一聲,剛想解釋。薄彥西的指頭就彈到了的腦門上!
“你行啊,現在都學會夜不歸宿了?”他是真的生氣了。
盡管昨晚薄冼川已經打電話說明了全部的經過,可他還是一晚上沒睡著。每次妹妹沒有回家睡覺,都會出事。
他是真的怕了!
“哎喲——”
沐歡知道六哥是收了力道的,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平息他的怒氣,只能在他面前裝可憐,“好疼啊。快看看,額頭上鼓包了沒?”
薄彥西果然上當,真以為自己下手重了。
看到妹妹額頭上的紅印,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怒氣也便消了大半。
“你昨晚不是說出來走走嗎?怎麼又遇上事了?”他沒好氣地問,“還有,陳拾呢?”
他都鬧出這麼大靜了,專門負責保護沐歡的陳拾,居然始終沒有出現。
“他守了我一晚上,我讓他去休息了。”沐歡只得撒了個謊,不然真怕哥哥把這里掀翻。
手去給薄彥西順氣,“六哥,別生氣了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雖然昨晚遇到點事,但也算是因禍得福呀。我終于找到救治小森寶的方向了,我跟你說啊……”
沐歡挽住六哥的胳膊,就想把他往大廳的方向帶。
畢竟臥室門前太危險,有些事一旦被六哥發現,本解釋不清。
“你想帶我去哪兒啊?”不想這次薄彥西本不上當。他帶人過來,就是為了找封霆北算賬的。
他揚了聲音怒聲質問:“姓封的,你怎麼還不出來?是想當頭烏嗎?”
話音未落,封霆北就一睡袍走了出來。
腰間的細帶松松垮垮地挽了個結,整件睡袍仿佛隨時都會從他上落一般。睡袍的領口大開著,出里面壯的膛和漂亮的曲線……
沐歡頓時瞠目結舌!
剛剛醒的時候,還看他穿得嚴嚴實實的,怎麼這麼會功夫,他就穿這樣了?
是特意來找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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