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往下說了?編不下去了?”高柯仿佛踩到了沐歡的尾,聲俱厲地問。
“去把小森寶帶來,我知道他的問題可能出在哪里了。”沐歡的聲音里著急切,興,還有濃濃的擔心。
高柯被弄得一愣,“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沐歡急聲重復,“快去。小森寶的可能有蠱,所以才會又聾又啞。”
高柯不信,這太荒唐了,而且本不可能。
小爺由大一手帶大,負責照顧的人都由大親自篩選,絕對沒人可以下手。除非……
沐歡著急地走上前,一只手扣住高柯的肩膀,一字一頓地命令:
“要想他們父子沒事,你只能聽我的。把你的人撤出去,然后把小森寶帶過來。”
“你要明白,邪蠱的蠱蟲重現于世,不僅僅只對封家造威脅,所有的世家豪門都可能是施蠱者的盤中餐,也包括薄家。”
這種時候,他們必須同心同德,否則一旦蠱蟲泛濫,誰都跑不了。
薄冼川見高柯還在猶豫,急聲催促:“心肝是這世上唯一會驅蠱的人了,你不聽的話,后果不是一個助理能承擔得起的。”
沐歡接道:“按我說的去做,所有后果我一力承擔。”
“陳拾都被你們放倒了,不治好封和小森寶,我和冼川都不可能活著出去,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高柯這才下定決心賭上一把,“我再信你最后一次。你要敢騙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倆的忌日。”
薄冼川都急死了,“啰嗦!等封醒了,我一定勸他換個助理。”
沐歡回頭跟侄子換了一個眼神,“冼川,繼續。”
已經驅出五十多只仔蠱了,就要達到普通母蠱的下仔極限了。封霆北一定會沒事的。
“加油!你行的!”沐歡手挲了一下封霆北俊的臉龐,鼓勵男人的同時,更是在鼓勵自己。
封霆北的眼睛竟奇跡般地睜了一下,看了沐歡一眼就合上了。
沐歡卻是一陣欣喜,他知道自己為他所做的這一切,并不是只有一個人在努力。
因為雙手已經傷痕累累,再也沒有辦法割出來,沐歡只得把主意打到自己的手臂上。
薄冼川心疼得心臟都要過去了,“要不用我的吧?我,更香。”
“我不疼。”沐歡勉強出一個笑容,“你的先留著,之后我們研究這些蠱蟲還用得著。”
薄冼川,“……”
他收回之前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蠱蟲這種惡心又可怕的東西了。
沐歡又驅出了兩只蠱蟲,高柯就火急火燎地把小森寶給抱了過去。小家伙本來睡得香香的,被突然抱過來,非常不高興。
來到完全陌生的手室,心里頭就更加不爽了,小眉頭皺得的。
本來看到媽咪,還開心的,可轉眼就看到滿手的傷口,還拿刀子在割著自己。
小家伙驚得雙眼圓瞪,以為媽咪想不開要自殺,嚇得哇哇大哭。
哭的時候,又瞄到了躺在手臺上幾乎溜溜的爹地,就以為爹地死了。頓時哭得更加厲害,誰都哄不好的那種。
沐歡心疼不已的同時,不一個頭兩個大,忍不住質問高柯:“誰讓你把他弄醒的?你溫點,把睡著的孩子給我抱過來,有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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