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陳拾開車趕到封家別墅。
薄冼川不僅把小森寶給哄睡了,還通知了高柯過來。封霆北中蠱,必須得有個封家的親信在場,否則這事薄家就說不清了。
老管家早早地就在門口等著了,沐歡的車快到時,他就命人打開大門。沐歡的車通行無阻地直正院門口。
薄冼川讓穿好防護服的傭人,用擔架把封霆北抬去了他專門讓封家收拾出來的手室。
“怎麼這麼嚴重?”高柯見擔架上的封霆北面發紫,意識全無,頓時嚇得不輕。
“別慌,沒那麼嚴重,但手室的環鏡更有利于驅蠱。”沐歡安了高柯一句,迅速穿好為準備的防護服。
由于時間迫,邊向手室走,邊對高柯道:
“手室里有監控,你就在外面看吧。最好不要進去,這種邪蠱非常厲害,我不想再發生意外了。”
“大不過是去喝個酒,為什麼會中蠱?”盡管薄冼川已經跟他解釋過一遍了,高柯還是來親口質問始作俑者的沐歡。
“高助理想要什麼樣的答案?”
沐歡面一冷,并不怕據實相告,“蠱蟲確實是附著在假發上,被我帶進車的。會落到封總上,也確實是我的疏忽。”
“疏忽?沐總說得可真輕松啊。我問你!”高柯懷疑的視線在沐歡和陳拾的上來回掃視,“為什麼車里坐著三個人,獨獨我家大中了蠱?”
這話一下子就挑起了陳拾的火氣!
要不是他們大半夜趕出去救封霆北,他早就被那個侏儒給一刀捅死了。封家就等著完蛋吧,還有臉在這里趾高氣揚地拷問他們?
沐歡及時地按住了陳拾,然后肅聲反問高柯,“那你想怎麼置我?”
幾人在手室前站定,高柯俊朗的眉頭皺一團。他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現在真的不能排除薄家的嫌疑。
他直截了當地問:“為什麼每次侏儒的出現都能跟你們薄家扯上關系?他們是不是你們——”
薄冼川氣壞了,怒聲打斷,“你什麼意思啊?你懷疑那些侏儒是我們薄家豢養的?”
“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高柯也很生氣。
他有理有據地分析道:“上次大拽下侏儒的人皮面,就沾上了不死草的毒。這次你拽了侏儒的假發,又害得大中蠱。”
“你們先害大,再來救他。讓他飽痛苦,又欠下你們巨大的人,還允諾會還你們心愿。”
最后高柯得出的結論就是,“機完整,作可行。除了你們,我想不到還有別人。”
薄冼川這次才算真正聽明白了,“原來從上次封中毒,你就沒信任過我們啊。”
他氣哼哼地道:“都說了,不死草這種毒藥我們沒有。蠱蟲這種邪門的東西,我們更沒有!你也別忘了,上次是我家心肝為封霆北擋的子彈。”
“要不是,你家大早見閻王了!”
“閉!不許你詛咒封!”麗貝卡像是突然從土里冒出來的一樣,氣勢洶洶地跑到手室前,手腳并用,跟只八爪魚似的擋在了門口。
還一個勁地慫恿高柯,“高助理,這些人不可靠,不能讓他們為大手。他們會害死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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