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楞了下,「你胡說,誰會拿做鱔魚。」
六郎嘿嘿一笑,「我家中午就這麼吃的。」
「我大嫂說,拿做還不算好吃,頂好是拿臘燉,那才真的香。」
「我大嫂說的肯定沒錯,我大嫂啥都知道。」
七郎好不容易能顯擺一回,又被六郎比下去了,他哼一聲,悶悶不樂的走開了。
顧雲坐在窗子底下,暗暗好笑。
為了一口吃的,六郎快的迷弟了。
一晃過了兩天,這天下午,趁著江宥之神不錯的時候,顧雲再次給他拿了一下脈。
江宥之臟腑的傷明顯好了些,顧雲另外開了個方子。
陳氏見開方子,「那明兒不是又要去縣城抓藥?」
顧雲點頭,「我去一趟抓了葯就回來。」
第二天,顧雲吃過早飯才坐著劉二的車出門。
縣城得去一趟,不過,不是真的去抓藥,打算就用自家葯庫的葯,一來省些銀子,二來家的藥品質都是最好的。
到了縣城,顧雲往王家藥鋪走了一趟,將欠條拿了回來,之後在街上隨意逛了逛,買了只燒,又買了一點干紫菜和干蝦米,之後便找了個沒人地方閃進了自己家的葯庫。
葯庫還是老樣子,甚至燈都還亮著。
顧雲看了一下顯示溫度和度的晶面板,一切都沒有變化。
走到櫃檯那邊開始抓藥,抓到三七的時候,走到了細料櫃檯那邊。
抓出一塊三七,準備扔到打的機里,手突然頓住了。
在看旁邊一個封玻璃瓶裡頭的麝香。
這瓶子麝香本來裝得滿噹噹的。
拿了十幾克賣了之後,瓶子上頭就有了一些空當。
可現在這瓶子依舊是滿噹噹的。
顧雲盯著瓶子看了好一會兒,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紊了。
突然一拍腦袋,將櫃檯里的三七數了數。
家的三七都是最好的那種10頭的,也就是十個三七加起來一斤重。
數了下,包括手裡這個,總共27個。
數完,才將三七扔進打的機里。
打機不負所的轉了起來。
抓好葯,顧雲從葯庫出來坐馬車回家。
才進院子,就見六郎和一個小孩在地上玩烏。
仔細一看,顧雲眉頭挑起,「小川,你怎麼來了?」
顧川聽到姐姐的聲音,扔下手裡的烏就撲了上去,抱住的腰哭了起來。
顧雲兩手還提著葯,也不好去抱他,忙問,「哭什麼,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六郎是真機靈,上前接過顧雲手裡的葯,「大嫂帶著小川進去說吧。」
顧雲這才拉著顧川進去在桌邊坐下,看看他哭得一臉的淚,替他了,「男子漢別不就哭,有事好好說,你是要跟娘一樣,做個哭包麼?」
顧川不敢哭了,一一的道:「姐,家裡的十畝地,全都賣了。」
顧雲一驚,「什麼!」
捶了一下桌子,「娘怎麼就是說不通!」
「你大姐也是,怎麼不知道攔著!」
嫁給桓墨的時候,桓墨父母去世不久,家產也被族人侵占,金寶珠告訴自己她這夫君前半生不容易,她以后定要對他好。 所以大婚當夜桓墨跑去從軍,她也沒怪他。 后來桓墨一紙書信說要她去京城置辦起一個將軍府,她也帶著盤纏去了。 最后桓墨說他有了個喜歡的女子,金寶珠想了想,自己身體不好,有個人體己的人陪伴夫君也好,便就點了頭。 ** 人人都說金家會選女婿,當初一個沒人要的小白臉,一眨眼也被封侯拜將,連帶著金寶珠這麼一個商戶女也平地青云成了侯夫人。 一開始金寶珠也覺得是自己運氣好。 直到后來金寶珠孤零零的死在床上才想明白,原來這“運氣”其實是人家的,她不過白白占個名分而已。 而吃了一輩子虧的金寶珠萬萬沒想到自己死后居然又回到七年前! 這次她想明白了。 夫君什麼的要不得,她還是得當她的商戶女! 【女主HE】、內有狗血失憶梗~~
都市重生+奶爸+渣男悔過自新+寵妻+事業暴富! “江洲,你有遺憾嗎?” 臨死前,病床上,虛無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兒響起。江洲一愣。眼前,一大兩小的身影逐漸浮現出來。遺憾麼?他攥緊掌心,苦笑了一下,咬緊牙關,口腔裡都瀰漫著血腥味兒。心臟就像是被一把鈍刀,血淋淋的割開。那是他曾經愧對的妻女。心臟起伏線拉平。他帶著巨大的痛苦和內疚,回到了妻女死亡的前一天。睜開眼的那一刻,他笑得淚流滿面。
1989年,是大時代的序幕,民營企業嶄露頭角,龍蛇起伏,群雄逐鹿。心中充滿遺憾的江華,逆流歸來,回到女兒被拐賣的時間節點。上輩子,他缺席了女兒的整個人生,這一世,他帶著三十年的先知先覺,要打造一個大大的商業帝國,讓女兒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