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鈺一早便去了儀宮。
皇上看皇后后剛離開,蕭錦鈺便大步走進去。
“母后。”蕭錦鈺看見躺在床上的皇后,擔心到不行。
皇后剛用了早膳,看見小兒子,有些驚訝,“鈺兒,你怎麼來了?”
蕭錦鈺看見皇后的臉紅紅的,和他的臉有的一拼,雖然疑也沒顧得上問。
“母后出事了怎麼不告知兒臣?還是太子哥哥告訴我,不然都不知道母后被人下毒。”
“太子告訴你的?”皇后想到昨晚太子主提出外出尋找曼陀羅來給他解毒,現在想想都覺得驚訝。
“嗯,太子哥哥一早就出去了,兒臣迫不及待過來看母后,母后放心,有太子哥哥,母后不會有事的。”蕭錦鈺安道。
皇后點點頭,“本宮知道,希太子早日歸來。”
蕭錦鈺掃了一眼殿沒有外人,他湊近皇后耳邊低聲道:“母后,您中慢毒藥就是新鮮宮里點的熏香導致的,有人在熏香里下了毒。”
皇后聞言看向床邊的香爐,熏香是每日必點的,如果是在熏香里下毒,的確不容易發現。
熏香一直都是青瑛打理的,青瑛是的陪嫁丫鬟,跟著多年,不可能是。
疑的看向兒子,“鈺兒,你是怎麼知道熏香有問題?”
蕭錦鈺用只有兩人能聽見音量道:“是太子哥哥說的,讓您查一下熏香經過哪些人的手,抓住下毒之人最重要。”
皇后沒想到太子細心到如此地步,來青瑛,“把熏香換掉。”
“奴婢知道了。”即便皇后不明說,青瑛也猜到了,領命退出去,將點燃的熏香滅了,換了一種不常用的熏香。
皇后道:“現在本宮中毒之事三宮六院估計都知曉了,們現在也不敢手,待太子回來,本宮安然無事,下毒之人肯定會坐不住。“
蕭錦鈺道:“太子哥哥也是這麼說的。”
蕭錦言天未亮便帶著人出宮,兵分幾路去尋找曼陀羅。
終于在兩天后,帶著曼陀羅回來。
曼陀羅找回來后,第一時間給醫配制解藥。
皇后喝了解藥后,醫又重新診脈,確定毒素全解了。
“皇后娘娘,毒素已經全解了,已無大礙。”醫角噙著淺笑道。
皇后聞言松了一口氣,他抬眸看向站在床邊的太子,欣的道:“這次全靠太子及時找到解藥,這兩天,太子累了。”
蕭錦言低眉頷首:“這些都是兒臣應該做的,母后平安無事,兒臣便安心了。”
雖然皇帝擁有三宮六院,眾多人。
可皇后只有一個,在皇帝還是太子時,皇后為太子妃便一直陪伴他左右,收斂子,替他打理東宮事宜。
直到皇帝登基,太子妃了皇后,也是皇帝的結發妻子,從東宮到后宮,打理的井井有條。
皇后無事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
皇上看向太子時的眼神帶著欣賞:“太子辦事能力越來越強了,不愧是朕的兒子。”
蕭錦言躬作揖:“謝父皇夸獎。”
安穩的度過幾日后,下毒這件事也平息了。
皇后吩咐道:“青瑛,去查熏香經過哪些人之手?”
青瑛出來后,查看熏香,上次的還剩一些,平時用完都是去務府取的。
將剩下的一些熏香放進一個小瓶子里,然后來翠兒,“去務府取些熏香過來。”
“奴婢這就去取。”翠兒轉去了務府。
青瑛一路尾隨去了務府,親眼看到翠兒從王公公手里接過全新未的熏香。
取熏香的整個過程都在青瑛眼里。
皇后問:“你的意思是說,下毒之人可能是務府的?”
“娘娘,熏香每次都是翠兒去取的,然后給奴婢,再無其過。”青瑛道。
皇后仔細回想了一番,又吩咐道:“你去查王公公的底細。”
“喏。”
青瑛再次回來時,已經查到了王公公的底細。
“王公公是祺貴妃的遠方親戚,五年前因為祺貴妃走后門進的務府,得了差。”
皇后想到祺貴妃,立馬就明白了。
“祺貴妃真是賊心不死,當年同在東宮時,就想爭太子妃的位置。”
“把人抓來,嚴刑供。”
“喏。“青瑛帶了一群太監把王公公綁起來便是一通審問。
起初還不說,后來實在熬不住了,便松口,將祺貴妃給供出來。
有了人證證,皇后便帶人去了華毓宮。
此時祺貴妃正梳妝打算去給皇上請安,看見皇后帶著一群人來闖進來,立馬不高興的道:“皇后娘娘,你這是做什麼?”
皇后一句廢話也沒說,吩咐道:“來人,把祺貴妃給本宮抓起來。”
“我看誰敢我。”祺貴妃怒拍桌子站起瞪著試圖靠近自己的太監,“皇后娘娘,你拼什麼抓臣妾?”
皇后冷冷的道:“你讓王公公給本宮下藥一事已經昭然若揭,人證證聚在,你還想狡辯?”
祺貴妃一聽嚇的跌坐在椅子上,直到太監把抓起來,才反應過來,“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皇后道:“祺貴妃別著急,本宮已經將人證證給了皇上,該怎麼置,皇上自有定奪。”
書房,皇上剛看完供詞,便下旨道:“祺貴妃囂張跋扈,覬覦皇后之位,心機太深,剝奪封號,降為才,關進冷宮。”
皇后聽了旨意比較滿意,至于祺貴妃連皇上的面也沒見著。
蕭錦言從外出到現在已有四日未來惜云閣。
沈初微卻開心到不行,不用學下棋,不用早起請安,一覺睡到自然醒,簡直不要太爽。
只是爽了幾天后,蕭錦言來到惜云閣,還帶著一個很大的東西,由布包裹著。
沈初微看見蕭錦言帶了這麼大東西,還以為蕭錦言獎勵之前的功勞。
盯著那長長的東西好一會,一看便知不是吃的。
“殿下,您來就來唄,還帶什麼禮?”其實還是好奇蕭錦言送的是什麼東西。
蕭錦言看見那雙期待好奇的眼神,低聲道:“小九,你打開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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