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據原主的記憶,沈尚書一向很好啊,怎麼突然就病重了?
不過蕭錦言肯定不會拿這件事來說謊。
“那殿下如何打算?”
蕭錦言道:“你重傷未愈,不適合出宮,可父皇已經答應讓你和沈良媛一同回去看,不去便是藐視皇恩。”
沈初微明白了,是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那臣妾與姐姐,明日一同回去看父親。”
一提到沈明珠,蕭錦言眉頭皺,心機太深,沈初微哪里是的對手?
“回去時帶上兩名小太監跟著,切記注意勿扯到傷口。”
“臣妾聽殿下的。”沈初微乖巧的應了,突然想到那個小兔子的太監,手腳利落,明日就帶上他。
蕭錦言暼見小兔子躲在角落里啃胡蘿卜,野兔子模樣的確不怎麼好看,不過現在態小,看著還行。
沈初微發現蕭錦言盯著小兔子瞧,看來對小兔子很上心。
“殿下,臣妾今天喂了兩次,小兔子可會吃了,這是第三胡蘿卜。”
蕭錦言回頭看向沈初微,那雙眼睛亮晶晶的,你喂兩次也不過是為了把它養后宰了吃了!
那天他找了許久,才找了這麼一只小巧玲瓏的兔子,原本是想給當寵,結果只想著吃!
沈初微問:“殿下,您喜歡清燉兔子對吧?”
蕭錦言不發一語的盯著沈初微瞧,想知道腦子里除了吃還有什麼?
沈初微見太子爺不高興,干脆跳過這個話題,“殿下,您想吃臘嗎?”
主要是想吃,春喜一直謹記這蕭錦言的話,不讓吃!
因為炒臘放了醬油,怕留疤影響觀,殿下會嫌棄。
嫌棄正合的意,不用找借口不侍寢了。
蕭錦言吃過一次臘,味道不錯,“嗯,晚膳讓春喜準備一些臘。”
沈初微高興的扭頭看向春喜,“春喜,今天做臘炒大蒜,臘炒條。”
“好的。”春喜一眼看穿主子的想法,還是轉去準備晚膳。
春喜做飯速度超級快,四菜一湯很快端上桌。
蕭錦言在餐桌前坐下來,看見站在一旁的沈初微,“坐吧。”
就等著這句話了。
“謝殿下。”
沈初微迫不及待的坐下來,等著蕭錦言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這才拿起筷子進碟子里,一次夾了三塊臘放進自己碗里,生怕晚了,蕭錦言不讓吃。
蕭錦言抬眸正好看見這一幕,這還沒完,筷子又進蝶子里,被他用筷子夾住,“三塊夠了。”
沈初微抬起頭看向蕭錦言,眉眼彎了彎:“殿下,臣妾是想給您夾的。”
蕭錦言松了筷子,語氣帶著質疑:“是嗎?”
沈初微用力點點頭,“當然,殿下有所不知,這臘是臣妾親自腌制的,能與殿下一起食用,臣妾很開心。”
說話間,夾了一塊臘放進蕭錦言面前的碗里。
蕭錦言垂眸看著碗里臘,沈初微雖然不矜持,不說我喜歡你之類的話,可做的事都是那些人永遠比不上的。
“沒看出來,你會這些手藝,臘本宮還是第一見。”
“臣妾每天閑著無事,便想著養些東西,弄些吃的,這樣才好招待殿下呀!”沈初微說著違心的話,臉不紅心不跳。
蕭錦言看著面前的四菜一湯,不可否認的是,每次來惜云閣用膳,他都很有食,可以多吃一碗飯。
“讓你費心了。”
沈初微夾了一塊臘放進里,說的含糊不清:“這些都是臣妾應該做的。”
蕭錦言垂眸夾起碗里的臘送到邊咬了一口,味道不錯。
沈初微趁著蕭錦言低頭吃臘的空隙,將筷子進碟子里夾了兩塊臘放進自己碗里。
蕭錦言暼見一只筷子進碟子夾著臘便回去,速度很快,生怕被他看見。
他勾了一下角,由著去了。
晚膳,沈初微雖然只吃了五塊臘,可也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拿著春喜提過來的手帕。
春喜端上來一盞新沏的茶放在太子殿下面前,然后退出去。
沈初微看著蕭錦言端起茶盞慢悠悠的喝著,倒不怕他在惜云閣留宿,還是病患,可不能做劇烈運。
蕭錦言放下茶盞,抬眸看向沈初微,“過來,讓本宮看看你的傷。”
沈初微捂襟,“殿下,臣妾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蕭錦言看著捂著自己的襟,覺得有些好笑:“本宮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遮的?”
沈初微想到前兩次蕭錦言給換藥的場面,臉一紅,“殿下,傷口真的愈合的差不多了,不用檢查了。”
蕭錦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今晚便侍寢吧。”
沈初微一聽侍寢就慫了,捂著口道:“殿下,臣妾傷口還疼著呢,不信,您檢查一下便知。”
蕭錦言眸頓了頓,向本宮表白數次,每次侍寢都推辭,可能真的是因為年紀太小,膽子也小,所以對侍寢這件事唯恐不及。
“你過來。”
“哦。”沈初微起輕挪步子來到蕭錦言面前,看著他那瀲滟眸,還是忍不住夸一句,長的可真好看。
蕭錦言一只手來到沈初微的腰間,看著纖細的腰肢,遲疑了一下,便扯開腰帶,隨后解開腰間的系帶,襟立馬松開,出里面的藕的肚兜,上面繡著鴛鴦戲水。
沈初微僵直著沒敢,看著那只漂亮的手解著腰帶系帶,作慢條斯理的,真的很像是在拆禮。
蕭錦言嫌站著不好檢查傷口,便出手摟著的腰,將人帶到懷里,距離拉近了,更方便檢查傷口。
突如其來的作,讓沈初微驚了一下,垂眸看向蕭錦言,便看見他那長耳濃的眉睫,眼狹長。
蕭錦言作依舊慢條斯理的,修長的手指解開紗布,看見那道鮮紅的傷疤,愈合的不錯。
只是傷口這麼深,留疤的可能很大。
他抬眸看著,“你昨晚抹過祛疤膏嗎?”
“回殿下,臣妾抹過了。”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春喜給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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