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姜予漾發來的信息時,林初和蘇溧剛剛從民政局出來。
是的,一聲‘姐姐’直接到了林初,到底是沒有抵擋得住小狗蘇小溧的攻勢,答應了他的要求。
林初直到現在還清楚記得蘇溧說了些什麼。
“我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也不信那些是否是吉利的日子,所有有意義的節日,不應該是通過那些方法來紀念。”
“xx月xx日,很普通的日子的,但是在那一天,我們相遇了。”
“xx月xx日,也是很普通的一天,但是那天,我們確定關系了。”
“每一天于我來說都很普通,但如果是跟姐姐領證……”
蘇溧在耳邊,輕笑了聲,“那就變得不再普通了,好不好?姐姐~”
林初:卒。
林初:“啊好好好,領證,但要等我睡完午覺再去。”
就這樣,領證的事就這麼敲定了下來,蘇溧和林初剛填完相關的資料,拿到了紅的小本本,以后就是有法律效應的夫妻了。
蘇溧親了親林初的額頭,緩緩說著,“新婚快樂,蘇太太。”
林初聽到蘇太太這個稱呼,心里緒還是有些奇怪的,但不可否認,還是幸福更高一些,因為,那個人是蘇溧。
“誒,我還沒看完呢!”
林初還沒看完太久,結婚證就直接被蘇溧給拿走了,“本人就在你面前,看什麼結婚證?我來收著就行。”
林初有些無奈又好笑的說著,“那你好歹要等我拍張照再拿走呀,還沒焐熱呢!”
上車后,林初正打算拍結婚證的照片發給漾漾,再在朋友圈小小的宣一下,但沒想到,就這麼巧,收到了漾漾的信息。
看完信息之后,林初也就暫時擱置了宣結婚的信息,問道:【做錯什麼事啦?傅總這麼好脾氣的人都能生氣,不可能吧。】
打字的話也有些解釋不清楚,姜予漾只得發了條長長的語音,長話短說,告訴了林初剛剛在擊館發生的事。
“我知道我不應該那麼貿然就答應霍梟,也不是貿然,我是確定了我能做到之后,才答應的。不過也不重要了,我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哄他……”
“可惡的生理期!(〃>皿<)”
如果不是生理期的話,大概還能去跟他撒撒,現在撒的話,把他出火來還不能負責,更過分。
林初只是大概聽了一下發來的語音,就明白了事的來龍去脈,直接撥通了漾漾的語音電話,“你哪里知道錯了,你怎麼那麼傻啊!”
“傅總生氣的是你答應這個賭局嗎,本就不是這個,他生氣的是霍梟用你當賭注,你還不以為然,答應了這個賭注!”
“贏了,固然是好的,但如果輸了呢?讓你去陪他,你去嗎?”
姜予漾很快就拒絕說,“死也不去!”
林初深深嘆息了一口氣,“是啊,你不可能會去的,傅總也不會答應讓你去的,所以我能理解傅總生氣的點,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生氣。即便你有百分百的信心,也一定不要去用自己來當籌碼。”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百分百的,你有信心可以做到,你能確保霍梟不會手腳嗎?”
林初不過說了幾句話,姜予漾腦袋就轉過彎來了,知道了傅總為什麼這麼生氣,其實不是因為賭局,而是賭局的籌碼。
今天的贏,是建立在霍梟已經做了些小手腳的況下,霍梟把靜態靶變了態的靶子。
也幸好,他只了這個小手腳,沒有安排特別大的狀況。
林初又安了一會兒,說了很多傅總為什麼生氣的原因。
姜予漾輕輕應了聲,“我知道了,我會去誠懇認錯的。”
事已至此,只有誠懇認錯了。
姜予漾去泡了杯他喜歡的咖啡,走到書房門前,敲了敲門。
“是我。”說了聲。
書房傳來了男人略顯清冷的語調,“我現在有些生氣。”
“等會兒再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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