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走!”墨婉心急如焚,拎著禮服下擺就朝外走去。
也沒管滿屋子的仆人與婚禮策劃人員,一路跟著報信的人來到門外。
深冬的天氣有些寒涼,冷風吹在墨婉臉上,讓被顧昀笙出事消息沖昏了的頭腦,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等等……”
墨婉忽然停住腳步。
“怎麼了夫人,顧總正在等你呢!”來人有些焦急地詢問。
“你說,顧總在路上出了點小問題,人沒事,但是耽擱了時間,所以要我趕過去?”墨婉的眉頭皺起來:“如果他真的沒事,為什麼沒有給我打電話?”
來報告的幾個黑人之中,有一個一米八幾,剃著寸頭,帶著黑墨鏡的男人上前來,對墨婉道:“可能是車禍的時候顧總的手機也被撞壞了,總之您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不對!”墨婉搖搖頭,開始朝后退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剛剛是真的急了,一聽到顧昀笙有事,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確認他的安全。
等到這會,才看清,眼前的幾個男人,雖然穿著黑西裝打著領帶,但是各個都出一種氣,一看就不像什麼正經人。
“既然被你識破了,我們也就不裝了!”幾個人嘿嘿地笑著,為首的男人又上前一步:“夫人,是你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把你打暈了抗走呢?”
“你們別過來!”墨婉聲俱厲,一只手想要手機,卻發現自己換禮服時,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并沒有帶出來。
“夫人,我看您還是別掙扎了。免得皮之苦。”
墨婉還想掙扎,瞅準一個空擋,便埋頭朝著那個方向沖去。
但是,幾個訓練有素的大男人,又怎麼會讓一個弱子逃呢?
墨婉還沒沖出去,就被一個人拉住了手腕。下一刻,一張帕子就捂住了墨婉的口鼻。墨婉呼吸逐漸困難,漸漸地,眼前黑了下去。
等再睜眼的時候,便覺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眼前一片雪花。
耳朵里也嗡嗡作響,整個由于被繩子綁住,像是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痛。
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才勉強看清自己目前的境——自己一個簡陋的房間里,房間只有一張床和幾件簡單的家,自己被人隨意地丟在床上,四肢都被牛皮繩綁得的。
忽然,門被人推開,兩個老婦人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墨婉的服。
“你們干什麼!”墨婉驚呼,想要力掙扎。
“啪!”其中一個婦人,猛地扇了墨婉一個耳。墨婉被打的臉偏向一邊,耳朵再次嗡嗡作響,口腔壁似乎被牙齒磕破,里蔓延出一讓人作嘔的腥味。
覺手腳上的繩子被解開,自己心準備的嫁被暴地了下來。
然后的頭發被人拉扯著,頭皮像是撕裂般疼痛。
“不要,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墨婉的聲音哽咽著,想要祈求他們住手:“你們是為了錢嗎?要是這樣,你們要多,我都給你們。我今天要結婚了,我的老公在等著我呢。求求你們,放了我好嗎?”
“別多話!”一個婦人惡狠狠地警告著:“乖乖在這待著,別想著逃跑!等我們計劃完,自然會將你放出去!”
“計劃?”墨婉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詞。
“別多話!”另一個婦人狠狠瞪了那個說的婦人一眼,隨即又惡狠狠地警告墨婉:“你也別多事,乖一點,我們不會為難你。”
等們將墨婉的禮服和頭飾都干凈,便抱著一堆服收拾朝外走去,將墨婉鎖在了房間。
房子里沒有暖氣,墨婉婚服下只穿著單薄的秋,此時被凍得瑟瑟發抖。
但此刻顧不得這麼多,跑到門口,拼命拍門,想要外面開門。
門外似乎有人把守著,聽到拍門,惡狠狠地警告不要鬧,否則就進去把打一頓!
嚇得不敢再說話。
轉頭,開始觀察著這個小小的房間。
原本窗戶的位置上,已經安裝了的,橫豎錯的鐵柵欄,每個柵欄的隙不足兩指頭,本無法從窗戶上逃出去。
自己上又沒有帶任何通訊設備,無法聯系外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的心也漸漸沉了谷底……
而在被綁的時候,顧昀笙也已經驅車來到了別墅大門前,顧昀笙的幾個損友簇擁著穿著大紅喜服的顧昀笙,朝著他們居住的別墅走去。
“你們看他那一臉傻笑的樣子,哪有半分霸總的威嚴!”允落辰是最不看好顧昀笙與墨婉這一對的,總覺得自家白菜被墨婉這頭鄉下來的野豬給啃了。
但是沒辦法,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顧昀笙對墨婉早已深種,他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哀嘆。
顧昀笙的堂弟顧欽著允落辰調笑道:“你就是太端著架子了,才沒有小姑娘喜歡的!”
允落辰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你倒是不端著架子,怎麼也沒見有哪個姑娘愿意嫁給你呢?”
顧欽反駁:“那是小爺我萬花叢中過,還沒玩夠呢!”
允落辰翻了個白眼,被旁邊的白逸知一把攬住肩膀,手住臉頰:“好啦,今天可是昀笙的大喜日子,你沉著臉給誰看啊!”
“人家兩口子的事,我們只需要祝福就好!”
幾個人均是顧昀笙從小玩到大的好友,雖然允落辰上吐槽,但是心底,還是為這個好友開心的。
一路來到門口,幾人均出招牌笑容,白逸知上前去,摁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早他們一步到達的林七,看到白逸知的一瞬,微微有些愣神:“白影帝……你……還有顧昀笙,你們怎麼過來了?”
“你這問的什麼話?”允落辰不滿道:“我們當然是過來接新娘的啊!”
“接新娘?”林七的臉出疑的神:“可是,在我們來之前,你們不是派人把新娘接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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