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從咖啡廳離開后,就直接回到了家。
家里,顧老太太收拾好行李,已經準備回老宅了——之所以來這邊住,是希能夠幫助自家孫子和孫媳婦,看看他們能不能重歸于好。
但是他們既然已經決定好要離婚,知道,自家留在這個家里,也沒什麼用了。
顧老爺子恰好今天出院,所以決定還是搬回老宅,多陪陪自家老伴。
墨婉回家時,正好看到顧老太太拎著行李,緩慢下樓的影。
急忙上前去扶住顧老太太:“,您這是干什麼呢?”
“我在這也呆了好幾天了。那個糟老頭子也該想我了。”顧老太太拍了拍墨婉的手,嘆了口氣:“反正我這個老太婆,再呆在這也只會讓你們不方便,還是回去的好。”
“不過,老頭子的還沒恢復,離婚的事,先別告訴他,我怕他不了刺激,再進一次醫院。那就危險了。”
“好的,我一切都聽您的。”墨婉趕忙答應下來。
“嗨,我真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就走到離婚這一步了呢?”顧老太太這兩天,里反復念叨的,就是這兩句。
墨婉每次聽到,都覺得心里酸酸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誰也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婚姻就這樣走到了盡頭。
“婉婉,你真的想清楚了嗎?非要離婚不可嗎?”臨到門口,顧老太太又一次,希冀地向墨婉。
墨婉只覺得口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堵得難極了。
“如果還有辦法,我也不會走這一步。”
“要不然,你再爭取一次?”顧老太太勸道:“人家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們兩年的夫妻,實在是不容易,這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墨婉看著顧老太太那雙飽含希的眼眸,終于還是不忍心拂了老太太的意,點點頭道:“嗯,我會盡最后的努力的。”
送走了顧老太太,墨婉坐在沙發上,默默地著被放在桌上的檔案袋。
如果……如果顧昀笙真的看到了這些照片,知道了墨思雨是這樣隨便的人,他會不會喜歡墨思雨一點,多喜歡一點?
想著剛剛顧老太太的眼神,墨婉忍不住心中有所期待。
忽然,大門傳來一聲巨大的響聲,顧昀笙站在門外,重重地將門推開。
“昀笙,你回來了?”墨婉抬頭,瞧見顧昀笙的影,勾了勾角,站起想要將他迎進來。
可是,顧昀笙卻沒有理,而是繞過,徑直走到了客廳茶幾邊。
他低頭,瞥見了茶幾上的牛皮紙袋,面沉如水,渾上下都散發著一駭人的氣勢,開口質問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雪山。
他拿起紙袋,冷冷向墨婉,一字一字地開口問道:“墨婉,這里面是什麼?”
“只是一些無關要的東西。”墨婉淡淡道。
其實并不希用這些照片來威脅墨思雨,所以回來的時候想得很清楚,會先找顧昀笙談談,看看事能不能和平解決。
也許顧昀笙可以看在兩個人兩年的夫妻分上,相信所說的話。
所以,避重就輕地回答了顧昀笙的話。
豈料顧昀笙卻只是冷哼一聲,雙眸像是淬了毒一般,冷冷地盯著墨婉,臉上的表極盡諷刺。
“阿笙,你怎麼了?”墨婉有些擔心:“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
“我的麻煩,不都是你和你的小人算計出來的嗎?”顧昀笙全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聽到墨婉的話,他更加怒不可遏,猛地一把抓住了墨婉的手腕。
“嘶……疼,顧昀笙,你抓疼我了。”墨婉的眼眶一下子充盈了淚水,皺著眉,無措地向顧昀笙:“顧昀笙你怎麼了?我算計什麼了?還有,什麼小人,你在說什麼!”
顧昀笙不理會的求饒,狠狠將牛皮紙袋摔在桌子上,騰出另一只手,住了的下顎。
“難道不是麼?你和那個沈南星,你們心積慮地找到思雨之前做過的錯事,并以此為把柄,想要害得敗名裂不是嗎?”
顧昀笙的聲音,充滿了憤怒,他惡狠狠地著墨婉,手下的力氣越發大了些:“墨婉,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惡毒的人!你怎麼會變這樣子。”
“顧昀笙,你放手,好痛啊!”墨婉想要手將顧昀笙的手開。
可是沒被抓住的那只手還傷著,使不上力氣,所以無論怎麼掙,都沒有辦法擺顧昀笙的束縛。
雙眸含淚,著顧昀笙,放了聲音解釋道:“我沒有,資料是金氏娛樂找來的。而且他們也沒有打算公開,他們只是不希墨思雨再胡攪蠻纏下去。”
“呵,胡攪蠻纏?”顧昀笙冷哼:“你們如此不擇手段,居然還敢說別人胡攪蠻纏?”
“你知道嗎,因為這件事,思雨差點被你們死了!昨天站在天臺上,就差一步,就要跳下去了!”
“怎麼會?”墨婉疑:“墨思雨……只是在做戲,博取你的同,好讓你替擺平這件事吧。”
話音未落,便被顧昀笙狠狠打斷:“墨婉,事到如今你還口噴人,你們抄襲的曲子在先,為了不讓把事曝,又使出這種下流招數威脅。”
“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誣陷在做戲!犯得著拿生命來賭這一場嗎?如果不是因為走投無路,怎麼會去跳樓呢?”
“你什麼意思?”墨婉不可思議地向顧昀笙:“顧昀笙你可真可笑,到底抄襲的人是誰,害者又是誰?”
“是,我是拿了墨思雨的照片,但是這也是之前自愿拍的!我并沒有!更何況,我本沒想過要將這些照片公開!”墨婉狠狠甩開顧昀笙鉗制著的手,用盡全力氣朝他吼道:“冤枉人也要有個限度,那曲子是我辛辛苦苦,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寫出來的。墨思雨憑什麼空口白牙的一句話,便了我抄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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