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張地嘿嘿一笑,介紹說:“我司正,王妃可以不用那麼客氣。”
“你也知道我這還算客氣的?”凝風華也笑瞇瞇的。
連鬼都怕惡人,他一介凡人,自然是惹不起凝風華這種惡霸。
“王妃哪來的火氣呢!你和安王很合適,皇后把你的生辰給我,我一下子就算出來了,只要你嫁,安王就能好。”司正認真地解釋。
凝風華一拍桌面怒道:“你怎麼不管管我好不好?”
司正疑說:“還不好嗎?難道你喜歡盛國公府?”
凝風華被他問得愣住了,盛國公府當然也不怎麼樣。
司正看這樣,嘿嘿一笑道:“做王妃多好啊,你看看你最近,囂張跋扈,任意妄為……”
凝風華的臉越來越難看,直直地盯著他,想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糟蹋自己的話。
司正趕閉,咳嗽兩聲說:“口誤,那個,我給你測個字吧!”
凝風華隨手寫了一個字,司正表認真嚴肅,像是真的會算一樣。
實際上,他也的確會,只不過學藝不!差點火候!
但他差的那點,對外人來說不算什麼,只有遇到真正的高人,才能看出他的能耐不夠。
可現在還哪有高人啊?
時間一點點過去,司正不說話,就盯著那一個字看個沒完沒了。
凝風華忍不住開口問說:“你是不是不認字啊!”
“……”司正也很無語,“我怎麼可能不認字?”
“那你說話啊!看出什麼來了!我最近怎麼個倒霉法?”凝風華把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氣十足。
看這樣,司正更不敢說了。
他今天突然發現,凝風華的格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所以才要給算一卦,想著算算格什麼的。
他先前要是知道凝風華是這樣的格,也不敢告訴皇后和安王合適。
可問題是,之前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突然變了格?
這個安王妃可不止是給別人帶來麻煩,他這的麻煩也不小。
可他看到這個字,起卦后算出的結果有些奇怪。
司正拿過紙筆,在紙上畫了一堆凝風華看不懂的符號。
凝風華掃了一眼,覺得他可能真的不認字,這寫的都是什麼啊?
司正苦著臉,表示他也看不懂,這卦象都是什麼啊?又死又活的,還和跳湖有關系。
“死騙子!”凝風華瞪了他一眼。
司正算不出來,又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不會算,騙子就騙子吧!”
“你膽子夠大的,都騙到宮里來了!”凝風華一臉嫌棄。
在很早以前就說這人是個騙子吧,一點都沒讓失。
司正也不解釋了,眼前這個字沒測出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以后你要是再給皇后出餿主意害我,我就把你是騙子的事說出去!”凝風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國師給自己找事。
皇后對他言聽計從,這個倒霉國師還總是坑。
司正無奈點頭:“知道了,可你和安王親后,安王的病的確是見好了!”
凝風華抬手又要打,斥責說:“那和你有什麼關系?和我又有什麼關系,是他命不該絕!”
司正往后躲了躲,翕,最終什麼都沒說。
沖喜這件事,可不是他瞎算的,當時卦象就這麼說的,親就能好。
凝風華還想罵他幾句,但寧亦安回來了,不得不收斂。
寧亦安進來的時候,看到二人相對而坐,凝風華面帶微笑,司正也是一臉溫和,他放心了。
寧亦安在回來的路上就在擔心,擔心這里被凝風華弄得飛狗跳,現在看來事并沒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去發展,非常好。
“王爺你回來了,我們可以走了!”凝風華心舒暢。
寧亦安點頭說:“你沒給國師添麻煩吧?”
司正趕解釋說:“沒有沒有。”有也不敢說。
司正送他們出了北和殿,又看著他們消失在拐角,長出一口氣。
但先前的卦象他還沒弄明白,吩咐邊人,接下來的幾天自己誰都不見。
二人回到安王府以后,雪松派人把寧亦安走了,寧亦安沒讓凝風華跟著,凝風華就自己回如月閣了。
“唉……”凝風華坐在桌邊嘆氣,一聲接著一聲。
這嘆氣聲聽的云清和雪蘭都煩了。
“王妃,那齊公主不是都瘋了嗎?很快就會回到齊國,你還嘆什麼氣啊?”雪蘭以為還是在為這件事煩心。
凝風華眨了眨眼說:“我已經不去想了,我是在心疼銀子,好不容易才從盛國公府要來的。”
提到這件事,雪蘭就忍不住想笑。
幸好那日王爺回來了,不然凝風華就要逃了。
“心疼也沒用了,王爺代了,以后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王妃,并且,不給王妃一點能到銀子的機會!”雪蘭一臉的驕傲得意。
不知道凝風華為什麼想跑,也沒打算問,反正是聽寧亦安的。
凝風華撇了撇說:“沒勁!”
另一邊,寧亦安和雪松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都不說話。
最后是寧亦安忍不住了,問道:“這是你的最新治療方法嗎?”
“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要怎麼治了,你的越來越奇怪了,是你的功心法導致的嗎?以毒攻毒的后果出現了?”雪松一頭霧水。
寧亦安想了想,深吸一口氣決定說出自己的發現。
之前不說,是怕雪松覺得他不正常,可現在的況就是不正常。
寧亦安說:“我一直都在用力制,讓自己的況穩定,這幾年只是覺得力制的效果越來越小,但還沒到不住的地步。”
雪松點頭說:“是,正常就是這樣,可你這兩次完全沒住啊!失控的厲害,險些喪命。”
寧亦安到底是天生如此,還是得了怪病,還是中毒,或者是被下了蠱,沒人知道。
因此雪松只能去嘗試各種治療方法,想找到真相。
當年雪松的師父試著讓寧亦安習武,用力控制,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方式是會失效的。
但這個失效都會有個過程,像是一點點的失去效果。
這兩次明顯是來勢洶洶,病倒的很突然,這就不對勁了。
“會是中毒嗎?突然病倒的覺,就像是制住的毒突然發。”寧亦安提出一個想法。
雪松皺眉說:“如果是中毒的話,你突然好轉,肯定是有了解藥,解藥呢?”
雪松認真思索,他在想這兩次病重加好轉,到底是哪副藥有了效果。
“安王妃……”寧亦安無奈開口。
“啊?”雪松面疑,還以為他是想王妃了。
寧亦安重復道:“安王妃,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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