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閑靜聽大嫂說,拒絕道:“其他的可以這個不行。”
苗世子夫人聽了有些不高興,但沒表現出來。
之前那個盈香閣小姑子讓另外幾個姑子,就說等其他,這回又這麼說。
難道是不愿意婆家人一起做生意?
歸閑靜解釋道:“這個買賣我沒打算讓任何人沾染,就我和泰磊他爹。就像剛才爹說的再怎麼樣,打麻將也屬于賭。泰磊他們包括侄子他們,我絕不允許他們參與。等下一個,如果我下面還要做什麼,我肯定讓大嫂二嫂和我一起做。”
歸侯爺問道:“你還要做什麼呀?”
上次他聽兒說過這話,他也以為兒只是婉拒。
這次兒說得信誓旦旦,嚇得他急忙問。
如今見兒這樣真有點擔心,難不老話說嫁隨嫁狗隨狗,嫁了個混賬男人學會開賭場?
難道下回還要開……
歸侯爺渾一哆嗦。
歸閑靜說道:“想起來要做什麼的時候再說。”
別說剛才歸侯爺也覺得閨說話不對頭,就是苗世子夫人聽了有點不高興。
覺得小姑子是推,不想讓婆家嫂子一起賺錢。
上次盈香閣的生意,小姑子讓姐妹,就說下回做什麼讓們。
歸世子覺得以前安安穩穩、賢賢惠惠的小妹怎麼像變了模樣。
歸侯爺想起他小的時候有一個堂姐一直病病歪歪,后面突然病好了,突然大變樣,在家里出主意要開酒樓,還親自做菜,走路昂首大刀闊斧,一點都不像個閨閣。
誰也不相信變化這麼大的堂姐,就算有一手好廚藝,家里人也不信的話。
祖母找了一個跳大神的,堂姐昏睡幾天后又變以前病病歪歪的,一個月后去世。
所有人松口氣,因為跳大神的說是堂姐讓孤魂野鬼附了,不敢走會給家族惹來麻煩。
歸侯爺想起剛才兒進來的時候也是昂首大刀闊斧,前婿跟在后面像個隨從。
完蛋!
兒是不是也讓野鬼附了,剛才注意力全在麻將上,這回注意力全在兒上,想想兒牌打牌那個練,神那個自得,說話那個強勢。
那就不是他的寶貝閨。
想辦法讓兒留下來陪他打麻將,晚上讓兒住二嫂屋里。
把兒子留下來說他累了給他按按腰,悄悄給兒子說了他的猜測。
歸世子說道:“不會吧?”
“你好好想想,今天你小妹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
歸侯爺在屋里團團轉,“完了完了,你小妹被野鬼上了,你想想辦法。”
歸世子說道:“明天爹想辦法把小妹留下,我去找跳大神的。”
歸侯爺一晚上都沒睡好覺。第二天早晨裝著不舒服,哎喲哎喲地哼哼唧唧。
歸閑靜以為是昨天打了一天麻將,晚上又打,這老年人老坐著也不行。
坐在床邊埋怨道:“我說了,不能夠做太久,到時候腰疼背疼脖子疼,啥病都出來了。打半個時辰要出去走走,看來以后我那五十歲以上的不讓進,想打麻將自家打去。”
歸侯爺說道:“你小的不接待,老的不接待,賭徒都不接待,你做什麼生意呀?”
歸閑靜說道:“那我就做那些年輕力壯閑著沒事干活著浪費糧食出去惹是生非,在家又氣長輩的那些人,做他們的生意。”
歸侯爺微閉著眼,從眼里打量兒,心想,如果真是他的兒不會說這話。
開油鋪子的時候還說只要有錢就賺,賺了錢才能做很多事。
歸侯爺問道:“你這麼想做買賣,還想著以后還做,你賺這麼多錢要干什麼?”
歸閑靜說道:“誰還嫌銀子多了燒手啊,有錢好辦事。”
歸侯爺心里一咯噔,這個孤魂野鬼想干啥?他借著兒的子想辦什麼事?
想一想昨天兒說的這個買賣是皇上特批的。
完蛋!
難道兒要蠱皇上?
哎喲喂!
我以前的閨多好啊。
歸侯爺真恨不得自己起來掐著這個野鬼的脖子問,把我兒弄到哪里去了?
但是他不是神漢沒這個本事。他不能傷了兒的子。
歸侯爺有意地回想過去,說兒小的時候是什麼樣,這個野鬼對答如流,沒出錯。
等這個野鬼手要他的額頭的時候,他嚇一跳,急忙用手擋住。
歸閑靜是想試試父親有沒有發燒,見父親這樣也愣住,怎麼爹像見到野鬼似的,不僅擋住他,還渾哆嗦一下。
“爹,昨晚是不是睡覺涼了?”
沒往別的地方想,只是擔心父親的,心想,這兩天就要把外面的接回來。
父親邊有個人,晚上也能照顧,蓋個被倒個熱水。
雖然有下人婆子,但總不如老伴方便。
早飯也是父倆一起吃,歸閑靜沒讓父親起來,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喂。
見父親不像以前生病那樣和小孩似的這不吃那不吃的,歸閑靜心酸,父親這次是真病了,矯的力氣都沒了。
歸世子帶回來一個穿的古里古怪服的神婆回來,歸閑靜明白了。
因為的突然變化,娘家人以為被野鬼附。
難怪剛才事手嚇得父親哆嗦一下,剛才喂飯父親老老實實吃完了。
歸閑靜沒生氣,娘家這樣也是關心。
古代跳大神從上層人到下層老百姓都很接,特別是家里的小孩生病了,看大夫還看不好,那就找跳大神的來跳一跳。
記得哪個侄子小時候生病,二哥來跳大神的,至于后面好了是吃藥好了還是跳大神跳好了誰也不知道。
但只要請了跳大神的都會歸功于是跳大神跳好了。
這會的歸侯爺不裝病了,爬起來說道:“閑靜呀,我昨晚夢見你娘了,你娘說咱屋里不干凈,要找跳大神的來跳一跳。你娘臨死前最不放心你,要幫你娘守著看著。”
歸閑靜翻白眼說:“娘臨死前不是最不放心爹嗎?怕我們有了后娘。”
這個倒不是記得,而是父親總在他們兄妹面前說,說的意思就是為了你們、為了你娘的待才沒有續弦。
這麼一翻白眼,歸侯爺更加覺得這不是他親閨。
這會也不管那麼多了,把這個假閨拉到院子中間。
苗世子夫人妯娌也來了,兩人互相靠著站的遠遠的,表害怕眼神也是懷疑。
苗世子夫人是丈夫給說的信誓旦旦,這個是假妹妹,苗世子夫人給妯娌說了,兩人將信將疑,但還是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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