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侯爺聽兒說的話,瞪了前婿一眼說道:“是不是平時你氣著泰磊他娘了,才喝悶酒?我養這麼大,我怎麼不知道我閨會喝酒?”
二老爺心想,瞧吧瞧吧,我就知道好事賴不著我。
歸閑靜鄙視地看了一眼前夫,道:“要說吃喝玩樂,我不見得比他差,只不過我斂,不招搖。”
心想,哼!上輩子哪個年輕人沒唱過k泡過吧的?今天是要展示的時候。
讓下人去書房拿個竹子做的筆筒,又去麻將桌那把兩個骰子放到桌子上,筆筒側拿,一掃骰子進了筆筒,手左右晃幾下,哐當筆筒倒扣桌上。
再拿起筆筒,現出兩個骰子。
也就會那麼甩兩下,再難點的不會,和那種高手能把筆筒里的骰子摞一起的差遠了。
但就這一手也把他爹他哥他嫂子他前夫給驚呆了。
歸世子心想,壞了壞了,好的不學,壞的學,妹妹啥時候跟著妹夫也學會賭錢了。
能把骰子玩得這麼練不是賭錢是啥?
歸閑靜洋洋得意,回到飯桌端起杯酒仰頭一口喝了,說道:“小意思。”
歸侯爺看看兒看看婿,覺得今天的兒怎麼像以前的婿。
歸世子說道:“小妹這一手開個賭場可以。”
他故意這麼說,想看看前妹夫的反應。
門意遠忍不住說道:“泰磊他娘就想自己開個賭場,不是想,是已經準備了。”
說完他哈哈笑。
歸侯爺一拍飯桌怒道:“胡鬧!是不是你出的主意啊?你這個王八蛋出啥主意不行,你讓泰磊他娘開賭場?我我我……我打不死你!”
拉開椅子就要去打前婿。
門意遠也是條件反的就跑,歸世子站起來直氣,才給外甥保證絕對不打前妹夫,可是太氣人了。
歸閑靜站起來說道:“爹,不是他,不是他出的主意,他也反對來著,是我自己想的。”
歸侯爺站著呼呼直,說道:“你別糊弄我啊,你是為了他開。”
以前兒也經常為前婿開。
歸閑靜說道:“我才不是為了他開,他那麼笨,怎麼會有開賭場的想法。我跟他說了,要是他反對以后別到我面前來,也別來我娘家。”
這樣一說,歸侯爺相信這個主意不是你前婿出的,他轉頭看著兒說道:“我給你說不行,干啥都不可以,這個賭堅決不行。你要缺錢爹給你,那個缺德的錢咱不掙。”
歸閑靜走過去扶著父親坐下說道:“爹,你聽我把話說完,剛才那個打麻將是不是賭?也算是,那個屜就是裝銅錢和散銀的。但打麻將靠技靠運氣,我開個麻將館提供場地,我說了我投資泰磊他爹守著場子,他三我七。”
歸侯爺想一想說道:“那還是賭啊,這個賭搞不好就讓人傾家產。”
歸閑靜說道:“我不開麻將館,那賭徒就不傾家產了?再說了,我要開了會有各種規定,平民不招待,賭徒不招待,我這個只能算娛樂的,小賭怡嘛,而且是皇上特批的。”
歸世子問道:“皇上讓你開這個做什麼?”
歸閑靜胡扯道:“不是這好多人家那些子弟們斗遛鳥的不干正事,要不跟著人去賭錢,要是開了麻將館,讓他們都到那里玩。皇上還說了這些人當中其實有也有人才,只不過讀書不行,干別的不會。所以才這麼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鬼混下去。”
歸侯爺幾個都看向門意遠,他就是個典型例子。
“別看這打麻將,有句話說麻將桌上見人品,麻將桌上見本事。要在這幫人中選拔人才,不能讓他們參加科舉,比玩也能比出個什麼。到時候泰磊他爹就負責挖掘人才,我負責提供場地,賺個場地費。我想著這個生意簡單呀。本錢就是買宅子、桌子、麻將,再提供茶水,以后等著收錢。”
歸侯爺想想也對,想一想當初自己的二兒子不就是天打架惹事,不過那會也沒指著他去給朝廷做事,那會兒要是有這個麻將館,讓他天天去打麻將,反正打麻將有輸有贏,都是小錢,也有事混日子。
再看看大兒子,四十多歲不是陪他這老父親,就是和朋友出去喝酒,喝大醉對也不好。
歸說道:“只要不是大賭就行,反正不能著人家賣房子賣地賣兒賣。”
歸閑靜說道:“爹放心,那種人不讓他進我們的麻將館,麻將四人一桌,要四個人在一起玩,肯定都是彼此悉的。我只提供場地,不提供人。”
歸侯爺想想也是,那種賭徒,除了要騙他銀子的,正經人也不會和他來往。
門意遠聽太太解釋清楚了,悄悄回到飯桌那坐下,先嘆氣說道:“我就給泰磊他娘說了,誰不得說我在背后出主意呀。”
歸侯爺還是沖他瞪一眼,又問兒:“你怎麼想起來做這些了?還有,你咋從打馬吊這一塊想到了這個麻將?”
歸閑靜說道:“爹還是別問了,問多了我傷心。”
想的是個現代人來到這個沒手機的地方,怎麼能不傷心?
歸侯爺以為是之前前婿氣的兒傷心,不能打婿,拿起筷子照著婿的頭敲了一下。
前婿以前天不著家,兒在家呆著煩悶,才琢磨出這個來,說來說去還是前婿不好。
門意遠頭,不解釋了,能夠想到岳父咋想的。
苗世子夫人妯娌驚訝震驚剛才小姑子舉止,又同。們當人的更加明白丈夫經常不在家,家里三個姨娘三個庶出看了不心煩呀。
夜夜守空房不是那麼好守的,聽說那年輕守寡到老年的每天晚上把一罐子豆子撒在地上,黑撿起來。
小姑子琢磨出打麻將,是多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坐一起。
苗世子夫人說道:“皇上都同意,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又不犯法。”
倪夫人跟著附和道:“就是,我要是有這本事我也開一個,你二哥要是說什麼,那我就說誰讓你跑這麼遠的?”
苗世子夫人眼睛亮了說道:“小妹,要不然我和你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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