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南郡王和門意遠一個背著一個扶背著歸侯爺去了醫館。
到了門口門意遠大喊:“讓讓,讓讓,大夫大夫,有病人!”
醫館里的人聽到喊聲都看過去。正在看診的大夫也急忙站起來。
等把歸侯爺放到醫館里的病床上,歸侯爺發出聲音:“哎呦喂,我都要被你們顛散架了。”
渭南郡王氣吁吁看向門意遠問道:“到底咋回事?你一驚一乍的。”
門意遠見岳父說話,松口氣,剛才也快嚇死了,他對老岳父有,那會兒見了岳父那樣,真以為快要沒氣了。
聽渭南郡王問他,他也不回答,沖著大夫說:“快給我岳父看看,剛才我岳父坐在椅子上閉著眼低頭,我怎麼他也沒反應。”
大夫給歸侯爺把脈說道:“老侯爺前一陣子是不是累著了?上歲數的人不要太勞累,當兒的……”
說到這再看跟前這兩個不是他兒,“當晚輩的,別只顧著自己,要多關心關心長輩。”
正在這時,歸世子沖進來,看到父親坐在病床上,神十分不好。
旁邊站著前妹夫和渭南郡王,他幾大步走過去,對著前妹夫一拳上去,這回沒打眼睛直接打頭。
門意遠剛轉頭看到大舅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大舅兄打了一拳,當時眼冒金星。
渭南郡王在旁邊看到歸世子揮拳,急忙攔住,但是歸世子那拳打得猛,也幸虧他這麼攔了一下,不然這一拳得把二老爺頭打開花。
門意遠的腦袋嗡嗡的,他知道大舅兄誤會,但這會沒法解釋。
太疼了。
渭南郡王見歸氏子還要揮拳,站在他跟前按著他的胳膊說道:“大哥有話好好說,不能。”
歸世子瞪著眼珠子說道:“不是他氣的我爹,我爹能暈了?”
歸侯爺沖著兒子瞪眼睛大喊:“住手!你這個混蛋玩意,不問清楚打人!爹是累了,自己睡著了。”
歸世子這才松了手,對門意遠說道:“對不住啦,我以為你又把我爹氣著了,你打我,我不還手。”
這時候歸閑靜和大嫂二嫂也急匆匆地沖進來,不管別人,直接沖到病前跟前,看父親還能坐著轉頭問大夫:“我爹怎麼樣?”
大夫又重復說了一遍剛才說的話,歸閑靜松口氣。
剛才在娘家正準備回來的時候,那里派人來說,二老爺背著老侯爺沖出去了。
他們幾個嚇得就往外跑,大哥大步跑前頭了,歸閑靜也以為二老爺去說什麼,把父親氣著了,心里那個恨啊。
這回非得和二老爺干起來不可。
這時候看到二老爺捂著腦袋,知道大哥又把他給揍了。
但,還是生氣,父親這麼大年紀,有啥不能讓著點?
歸閑靜轉對著門意遠說道:“請你以后離我爹遠點!你要是把我爹氣個好歹,我和你拼命!”
冷冷的語氣,黑著的臉,渾散發著別惹我,惹我我砍你的氣息。
渭南郡王心里暗一聲好,有氣勢。
門意遠苦笑一聲,沒人以為他是救人,誰都想著他只會惹事氣人。
歸侯爺拽了一下兒,說道:“你誤會了,是我自己睡著了,睡得太沉,泰磊他爹以為我昏過去才背著我來醫館。”
渭南郡王趕說道:“是我背著侯爺過來的。”
歸世子踢了踢他說道:“你湊什麼熱鬧?”
渭南郡王一副委屈狀道:“不是我強力壯,跑得快,你看我堂兄能背侯爺嗎?”
歸閑靜知道誤會二老爺,對二老爺說道:“對不住。”
門意遠說道:“不用說這話,一個婿半個兒,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我著急岳父,應該多喊幾聲。我一看岳父耷拉個腦袋坐著,我的心都不會跳了。這二十年我可是把岳父當親爹一樣,岳父揍我,我都沒還過手,以后也絕不會讓岳父生氣。”
渭南郡王在他后直翻白眼,誰是你岳父呀,真不要臉。
歸閑靜在這里也不好說啥,讓大夫給父親開藥方。
苗世子夫人把所有人的表看到,現在能確定渭南郡王是看上小妹了。
小妹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小妹看,表是贊賞。
如果不考慮別的,單看人,小妹要是要是改嫁,渭南郡王也不錯,年輕好。老郡王妃比老王妃好太多。
歸世子要背父親回去,老侯爺擺擺手道:“別背了,剛才背著我過來的時候,晃得我頭昏腦漲,都沒法說話。”
渭南郡王搶先一步對大夫說道:“把你們店里擔架用一下。”
又對歸世子說道:“大哥,咱倆抬著侯爺回去。”
店里伙計找來擔架,他又搶先一步扶著老侯爺躺在擔架上,殷勤得就像親婿一樣。
門意遠恨不得踹他一腳,沒和他爭搶,捂著頭哎喲兩聲。
歸侯爺躺在擔架上抬起頭對兒說道:“你大哥剛才把泰磊他爹打了,你讓大夫好好看看,該抓藥抓藥。”
歸閑靜沒應聲那也沒走,對大夫說道:“麻煩你給看一下。”
大夫已經瞅了半天了,多也明白,他趕給門二老爺把脈。
心想,傷的是頭,把什麼脈呀?
一把脈也知道二老爺之前傷了底子,醫治了一段時間,緩過來點神氣,但質也偏弱。
苗世子夫人妯娌留下來陪著小姑子,這時候門泰磊和門泰澤也跑過來了。
門意遠看到兩個兒子,那是扶著頭搖搖晃晃,門泰磊急忙扶著父親。
門意遠靠在兒子上說道:“腦袋瓜疼。”
那個大夫一旁補充說道:“剛才歸世子那一拳,嚇得心都要跳出來,幸好渭南郡王打了一下,不然……”
沒說下去。
他剛才也看到二老爺的和離太太對二老爺說話的,這兩家的事他多也知道。
二老爺那時候不太正常經常在他這里抓藥,上次看病之后住在二太太那里。
他多向著二老爺,所以這會故意這麼說。
門意遠說道:“我大舅兄那也是誤會了,著急我岳父。”
歸閑靜見大夫說得嚴重,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心里又想,怨誰?誰讓他之前沒個正形,沒人會把他往好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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