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閑靜和廖太太說好了合作,回去要擬訂一份怎麼合作的方案。
這個也參考現代的容院總代理、省代理的加盟方式,當然要結合古代況,不會讓廖家全部拿代理,也會分區域。
這是給自己后面如果再有人做留出份額來。
遼東那一方面是要留給衛五姑太太。
當初跟兩個姐一個妹所說的給們的分,只是分京里店鋪的買賣,要不然他們三個人占了三,如果再讓利出去,那自己真是一都落不下。
回家后忙著起草合作文案,要把能想起來的后續有糾紛的地方另外標記,到時候要在合約里擬定雙方承擔責任單位。
也想知道別人怎麼樣子合作的,只可惜認識做買賣的人很,有這麼做的也不會對外人講述。
那就不管了,按照想的來寫,只要能有利潤,薄利多銷,盡可能讓利給廖太太。
因為對方承擔的責任更大,運費、路上產品損耗等。
現代跟古代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同,就是運輸方便、信息發達。現代的零售價格是統一規范,這一塊兒就不會干涉,有本事誰賣,只是按照他在京城的價格來算。
歸閑靜在家里寫計劃,探花府廖太太和丈夫也在說這個事。
廖父說道:“要是價格給到我們五,按照京城的價格來算,除掉所有開支,和路上損耗,我們沒什麼利潤。但圖結個人,不賺錢也行,要不和歸氏說我們在零賣的價格上加一。”
他心中的估算,歸氏給他對半價格,這還是看在廖家的份上。
因為他對油制作本無法預算出來。
廖太太說道:“和歸氏合作我也沒想著賺錢,頭幾年肯定不會賺錢。我是一開始聽江夫人說起,江夫人稱贊的人很,歸氏和娘家算一個,特別是歸氏。江夫人說京里有賢名的人不,但很多人為了賢名做事,而歸氏和別人不同。”
“過年期間的雪災,歸氏和永安侯府不僅在城里城外施粥,而且歸氏把用作培訓的莊子,收拾出來提供給難民住,不只是提供住,還有吃、看病,取暖的炭火歸氏都是高價買的。”
廖父點下頭,他們廖家無論在哪里遇到天災人禍也會出面救災,更加知道真救災和圖了名聲所花費的區別。
廖太太繼續說道:“江夫人說就算之前歸氏收上來一些銀子,還不是純利潤,那一次的雪災差不多也都花進去了。但歸氏從來沒往外說一個字,這才是我欣賞的。都說襄王府二房沒錢了,得歸氏才出來做買賣,可收上來的錢,沒有一心疼,全花出去了。我們做生意的更加知道,沒錢的見到大筆的銀子,那是舍不得花錢,或者花在自家人上。給災的賤民、平民花十分之一那也是心疼,就像摘了他的心肝一樣,為了博得一個好名才忍痛花一點。我也大概算了一下,歸氏做買賣收上來的銀子,這樣花出去,全部是虧。但也沒見多在乎。這份襟也難怪江夫人對稱贊。”
廖父點點頭說道:“歸氏提出什麼我們就應了,其實我想的最好是能把方子賣給我們。我看了是從花草水果植中提取油,而花草水果南方一年四季都有,不像北方。所以的貨產量上不來,供不應求。想和我們合作,也沒多貨能提供,我們不賺錢接了這份就當和永安侯府有個。”
廖太太同意丈夫的觀點,但那天聽歸氏說的話,心里還是疑,京里的產品都不夠銷售,竟然想著擴大,或許人家有人家的下一步打算。
也好奇,想知道一個深居宅的婦人如何經營一份買賣。
廖父繼續分析道:“如果歸氏去南方開作坊,那就是另外兩說,但一個攤子一個婦人恐怕支撐不起來,就算我廖家可以全力幫忙,人生地不很難展開。”
廖父說這個問題歸閑靜之前想到,想著和廖家合作,也是看中廖父的買賣大都是在嶺南,可以借助廖家在當地的人脈和勢力。
想過在南方開作坊對于是最好的一條路,就是這一塊沒有人手,這可不是坐在家里指揮的事。
作坊開起來,管理人員、運輸這一塊,全部都要可靠的人。
別說可靠的人了,一般的人也沒有。
但辦法總是人想的,只要看你做不做。
也知道一勞永逸,最好是把房子賣了,不想如此,就想趁著這幾年還是獨家方的時候,多賺一點錢。
等到有仿冒的時候,大不了再把方賣了,買了方的人自然會去運作。
想到這個,又不急著做合作計劃,要重新想一想在南方建作坊的事。
到時候一起和廖太太談,爭取得到廖家的支持和幫助。
歸閑靜把大兒子門泰際找來,說了的思路,也要問下之前給他的人如何。
衛五姑太太給了幾家人,除了黑妞一家之外,全部給大兒子了。
衛五姑太太認識的都是江湖上的人。如果能負責運輸上,相當于押鏢的人,到時候讓父親再派侯府幾個人一起。
歸閑靜給大兒子說了之后,門泰際眼睛亮了,不僅是發亮,是閃閃發。看出來很激。
但也吃驚母親的想法。
“娘,我去嶺南。”
歸閑靜想過可以前期讓兒子去,因為兒子對作坊這一塊已經練。“你要想清楚,娘希你能出門鍛煉一下,但娘不希你以后一輩子以經商為主。還有,我會去一趟嶺南。”
見兒子著急想說話,說道:“這是娘的買賣,無論以后給誰,但我也要做到每個環節了如指掌。”
門泰際說道:“我是想路途遙遠,那邊的氣候聽說很惡劣,很多人去了水土不服,娘還是別去苦。”
歸閑靜微笑,上輩子雖然是北方人,但是念大學工作都在嶺南,可以算是半個家鄉。
嶺南話說得不練,聽完全沒問題,就算古代的方言和現代不同,接一段時間還是能聽懂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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