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意遠聽兒子說親娘給兒子定了國公府的親事,臉馬上變了。
別人不知道國公府如何,他可是清清楚楚。
以前和京里的紈绔在一塊玩時,真正的最胡鬧、最不爭氣的就是皇后娘娘的堂弟梁四老爺,仗著他祖母護著他。親娘沒了,后娘從來不管他。父親見他不爭氣,只會喊打喊殺,梁四老爺就這麼從年紈绔到中年紈绔。
梁四老爺找的那個外室,他也曾見過,那會還沒進國公府,他們在梁四老爺外室宅子喝酒,那個外室出來給他們見禮。
梁四老爺的外室和雷三老爺的外室秋娘一樣,秋娘是丹丹的親娘,小時候因為家里窮,被賣到戲班子無奈好生活。
而梁四老爺的外室是混江湖的,從小接的培訓就是怎麼取悅男人,要不能把閱無數的梁四老爺迷得五迷三道,非要把接進國公府。
門意遠這兩年因為要做主要的事,沒再和那些紈绔來往,他也很奇怪,梁家怎麼找到了母親說這門親事。
他能夠猜到母親的想法,想著榮親王登臺,梁家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他之前鬧的事兒子也不好找親事。
母親對外面的事不了解,不知道梁家七小姐的風評,說的人備不住花言巧語,把親娘給糊弄住了。
他一路往家趕一路想。這回太太又要生氣了,好不容易厚著臉皮進了門,親娘來這麼一出,全部讓他前功盡棄。
到了太太那,那兒看到太太和悅和親娘說得正高興呢,他大大松口氣。
進來對著母親直接問道:“娘怎麼來了?”
老王妃看到兒子進來,還故意拉下臉說道:“你跑哪兒去了?不好好地留在家里養傷又四胡跑。我可跟你說,以后我不會再向著你說話。”
覺得這是向著兒媳說話,讓兒媳知道是一個好婆婆。
門意遠著不耐煩說道:“娘以后有啥派人來給我說一聲,我回王府。泰磊他娘忙著呢。”
老王妃聽兒子這麼說,不樂意了,說道:“我找你,我上哪找你?我不也得派人到這兒來嗎?讓我說你們趕搬回王府住,這樣住著也不怕外人笑話。”
門意遠張地看了一眼太太,走到母親邊要攙扶,說道:“我送你回王府,有啥回去說。”
老王飛一把推開他說道:“有啥不能在這說的?我都和你媳婦說好了,給泰澤定門親事。”
“我是他爹,為什麼定親不經過我同意?我以前就說過二房子婚事誰也別管,娘也別心。”
老王妃啪啪啪們拍幾下兒子胳膊說道:“我不心誰心?你看你給泰擇定的什麼親事?雷家敗落這樣還娶他家閨,你又發什麼瘋?讓我說趕帶著泰磊他娘他們搬回去住。這國公府到時候送嫁妝往哪送?”
門意遠急了上去把母親的兩個胳膊架起來,張開胳膊抱著母親往外走。
邊走邊說:“我二房的事娘管,泰磊的親事我已經定了雷家,國公府的事誰給娘說的,娘自己回了。”
他不怕鄭國公府,就算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又如何?皇上早就對國公府頭疼,所以他也不怕得罪梁家。
但是不能讓親娘把他和太太的事給攪和了。
老王妃沒想到兒子竟然抱著出去,嚇得拍打兒子的胳膊,“你干啥?你趕放我下來!”
門意遠才不會放,一口氣抱著親娘出去。
歸閑靜跟著出了屋子,站在院里對著門泰澤還有趕過來的大兒子說道:“把你們父親的東西收拾收拾,一起送回王府。你父親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該回去孝敬孝敬你們祖母了。”
雖然是對著兒子說,柳枝急忙派人去東廂房收拾二老爺的東西。東西不,二老爺住在這一段時間,今天派人回去取個這,明天派人取個那,柳枝懷疑太太是不是要接納二老爺,這會見太太吩咐就知道太太還是沒有回王府的打算。
歸閑靜又對跟出來的襄王妃說道:“真不好意思,失禮了。”
襄王妃難為地笑下,道:“我攔不住,對不住了。”
說完急匆匆出去,免得被人轟出來。
門意遠把母親親自送回王府,坐下直氣。
“娘,我說了多遍了,我二房的事娘別管。”
老太妃黑著臉說道:“我是你親娘,我不管誰管?你知不知道人家都笑話我,說兒媳把兒子拐跑了,白生了你養了你。”
門意遠哈哈笑道:“娘怕人笑話,當初最不應該的讓我二姐嫁孟探花。娘怎麼不怕笑話?”
本來他也不想說這個話,是實在忍無可忍。
老王妃被兒子懟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候門泰際哥倆進來,后面是柳葉。說太太吩咐二老爺的東西送回來。
太太說心狹窄、容量小,以后太太除了跟前幾個孩子,那誰也容不下。
說完福一禮走了。
門意遠氣的喲。住心里的火氣問母親對泰磊他娘說啥了。
老王妃一頭懵說道:“我沒說啥呀,我一直夸。”
門意遠明白了,親娘肯定是夸兒媳損兒子,說他混賬,只有泰磊他娘容得下他。
這回和好人家不容了,生氣了。
糊涂娘辦糊涂事,出發點是為他好。
他深呼吸,放慢語速說道:“娘,兒子求求你了,我和泰磊他娘的事,娘別跟著摻和好不好?娘要這麼摻和,我這后半輩子到時候連個家都沒有。”
老王妃見兒媳把兒子的東西送回來也生氣,道:“說的什麼話?我這就給你找一個。”
門意遠炸,急道:“娘要是還想讓兒子活著,娘就別管我。信不信娘要是給我娶個媳婦回來,我第二天就休了,我還親自把送回娘家。”
“你除了會氣你娘,你還會干啥?”
說給兒子找媳婦說的也是氣話,就兒子前一陣子鬧的那事,誰家把閨嫁進來?
門意遠威脅親娘幾句,見大哥不在府里出去了,也沒去太太那兒,回到他自己的小宅子。
頭疼啊,頭疼。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