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欣雨陪方明來到商標局辦理商標注冊。
劉欣雨只是陪同,負責注冊的是人是方明。
自從決定為三個廠注冊商標,劉欣雨就在考慮要不要把幾年甚至幾十年后陸續進國的那些著名的商標預先給注冊了,到時坐在家里收錢。
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放棄。
可以稍稍改變邊人的人生軌跡,卻不能去改變歷史的洪流,更不能逆天行事。
錢要賺,卻要賺得正大明。
今天一共只帶來六個商標,每個廠分別兩個,以防商標已被占用。
當然如果沒有被占用,多出來的商標總歸還是能用上的。
這個年代國人的商標意識和品牌意識還比較欠缺,因此已注冊的商標量并不大,咨詢的結果出來得很快。
劉欣雨心設計的六個商標全部可用,這讓劉欣雨很是欣喜,手續辦理得十分順利。
青松制廠了“暖羊羊”“喜羊羊”兩個商標的的擁有者。
民勤包服廠了“頂呱呱”“報喜鳥”的擁有者。
留芳被服廠則了“甜夢”“九匹狼”的擁有者。
同一個人為三個廠注冊了六個商標,這讓辦理商標注冊手續的工作人員十分驚訝,也引起了值班領導的關注,特地喊住方明詢問三個廠的生產況。
方明回頭看了劉欣雨一眼,劉欣雨微微頷首,示意他按事先演繹的容進行回復即可。
領導上來就問方明道:“可以說說你們是從怎麼想起要來商標注冊的?”
雖然一個人為三個廠注冊商標讓這位領導十分好奇,更讓領導覺得驚訝的是前來注冊商標的三個廠居然是一個村辦集廠和兩個個人經營的小廠。
方明按照劉欣雨事先演繹過的答桉侃侃而談,讓這位領導很是多看了方明幾眼,接著又看了眼放在方明腳邊的那只蛇皮袋問道:“既然來京城注冊商標,應該帶了樣品,能否讓我看看?”
蛇皮袋里確實是三個廠的樣品,他們打算辦過注冊的手續之后,就去各大商場轉轉,看看能不能在京城給三個廠找到銷路。
領導的這個問題有些出乎劉欣雨的預料,因此之前并沒有進行過類似的預演,不過方明是個機靈的,覺得這應該是個不錯的機會。
推銷是他的強項,因此并沒有像剛開始那樣下意識地回頭看劉欣雨,而是十分干脆地打開蛇皮袋,將三個廠的樣品一樣一樣拿出來,一邊展示一邊解說:“這是民勤包服廠的‘頂呱呱’牌書包,您看書包袋特地做了加寬加棉理,可以有效保護孩子稚的肩膀,還有這里……”
就一個書包,方明足足講了有兩分鐘,把書包從里到外都夸了個遍。
方明實在太能夸,不但聽得在場的人聽得目瞪口呆,也讓劉欣雨覺得有些汗。
雖然方明把包服廠的書包和秋秋,被服廠的床上用品和襯衫都做了比較詳細的解說,但是他的重點還是放在了制廠的長筒和連上。
現在京城商場上有長筒出售,但是不防勾更不能防,價格卻不低,讓喜歡穿子的士十分傷。
當方明拿出一只長筒演示了一番之后,他的邊瞬間多了七八個士。
有位急的士,一把搶過方明手上的長筒,上來就用指甲勾斷一線,發現真的如方明所說防的效果十分喜人。
雖然親自試驗過長筒的防效果,這位深之苦的士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盯著方明問道:“你們廠里生產的這種長筒都與這只子一樣防嗎?”
方明掃了在場的士一眼,十分自信而又自豪地說道:“我們用的是最新從英國進口的全自織機,織的程序由留英歸國的工程師親自試驗設定。花了那麼大的價錢,總不能只做一只樣品來騙大家,當然是所有產品都是一樣有優異的防效果。我們還進行了口的防卷理,穿我們生產的長筒無需擔心卷邊問題。”
“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非買它個十雙八雙不可!”
“這子真要這麼好的話,價格應該不便宜吧。”
“肯定不便宜的呀,那種一勾就的長筒都要七六一雙,這種說也得八吧。”
“怎麼可能只賣八?!說也得一塊一雙。”
“要是防的效果真這麼好,就算一塊一雙也值!”
“……”
聽著幾位工作人員的小聲議論,劉欣雨的角微微上揚。
雖然織長筒和連的線價格相對比較高昂,但是落實到每雙子線的本不過只有兩到三分錢。
本最大的當然是機,其他的就是人工和水電這些。
算下來每雙子的價格絕對不會高于一錢。
要是能在京城找到代理的商家,加上運輸的本,就算不提價,每雙只賣七六,一雙的凈利潤至也有六。
五臺機二十四小時生產,一天可以生產一千五百雙,每天的凈利潤就是九百,一年就算只能生產三百天,也有二十七萬的凈利潤。
雖然不算多,但是在這個連萬元戶依然不算多的年代,已經相當可觀了。
要是銷路能打開,這五臺機的產量肯定遠遠不夠,就要考慮添加機了。
繼續從國外進口,有些不太現實,外匯太張了,連大型國企都沒有有足夠的外匯進口關鍵的設備,一個鄉村個小廠又哪來的外匯進口機,那就要想辦法尋找愿意合作的科研機構或者大專院校的科研小組研制可替代的機。
找誰呢?
劉欣雨認識的懂機械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王司長是其中之一,但是為這樣的小東西找王司長肯定不妥。
還有一個就是化工學院機械系的楊主任,要不空去化工學院找楊主任聊聊?
唉,要是張洪亮在京城就好了。
張洪亮學的就是機械,雖然是化工機械,總歸比認識更多機械方面的專家,把這件事給他去辦,應該有更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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