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也不想選擊劍這個項目,到不是他看不起擊劍。
而是這個項目,在九州的影響力實在不怎麼樣,知道的人太,影響力不夠高。
只可惜,最近的項目中,能跟東瀛產生對抗的項目,就只有這一項而已,他也是無可奈何。
雖然有心跟這些擊劍的運員們攀談幾句。
但是,擊劍隊的上上下下,包括教練陳泗元在,對他都沒有什麼好臉。
韓墨連想一手的機會都沒有,最後也只能悻悻的離開。
「哼!」陳泗元看著韓墨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聲。
擊劍隊的隊長雷升鬱悶道:「教練,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陳泗元不屑道:「你管他幹什麼,不過就是個充數的。」
說著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咱們儘力就好,能做到問心無愧就行。」
「我把它丟到個人賽去,隨他自生自滅吧。我們這次比賽的關鍵,還是團賽。」
「明白了教練。」雷升點點頭,陳泗元的回答,跟他們的推測也差不多。
韓墨只有在報到的當天了個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也更加讓擊劍隊的眾人,認定了他就是個混子。
登機當天。
韓墨遲遲未倒。
陳泗元急的臉上都出汗了,不停的看著手錶。
「就算是個混子,總不至於連會場都不去吧?」
「說不定,人家就是不打算去。」
「要不,賭一把?」
「你想賭什麼?」
「就賭你那把新劍怎麼樣?」
這邊的賭局還沒開起來,就見韓墨急匆匆的整理著衫,快速跑了過來。
「抱歉抱歉,路上堵車。」韓墨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他到是沒說謊,來的路上正好出了車禍,結果生生堵了半個多小時。
最後韓墨實在等不下去,下車自己跑過來的。
正因為這個小意外,讓韓墨現在的模樣,看起來相當的狼狽。
衫凌風塵僕僕,頭上還帶著汗水。
別的運員,全都穿著紅白相間,清清爽爽的運服,挎包中帶著隨的品。
韓墨卻是一常服,雙手空空如也。運材什麼的,當然沒有帶。
「你……」陳泗元額頭青筋暴起。
天知道,他在自己心裡,念了多遍阿彌陀佛,這才下了暴怒的衝。
「算了,先上飛機再說吧。」
在空中飛行了三個小時,下車之後又坐了半個小時的車。
一行人,終於抵達了下榻的酒店。
陳泗元將韓墨跟雷升分在了一個房間,囑咐雷升照顧韓墨之後,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聽,就急匆匆的離開。
他現在多看韓墨一眼,都覺得心煩。
這本就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哪裡是一名合格的運員。
房間里,雷升整理著自己的個人品。
什麼都沒帶的韓墨,毫無形象的癱在酒店的床上,好奇的打量著雷升。
這個時候,雷升正好在整理運。
比賽服,面罩,佩劍。
「對了,之前來的匆忙忘記問了,我的裝備去哪領。」韓墨突然問道。
正在專心致志整理比賽服的雷升,不由的就是一頓。
「這些裝備,都是我們自己準備的。你不會……什麼都沒帶吧。」
「啊?」韓墨傻眼了:「這麼多東西,都自己準備?」
「是。」雷升的心不停的往下沉。聽韓墨這幾句話就知道,對方恐怕連都沒過擊劍運。
「那……」韓墨皺眉道:「不穿行不行?反正不是比擊劍麼,給我一把劍就行,到時候你們誰有多餘的借我一把。」
「當然不行。」雷升差點暴走。不過想到,韓墨畢竟是上面派下來鍍金的,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強忍著沒有發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道:「不穿比賽服,本就不會讓你上場比賽。」
「擊劍比賽真麻煩。」韓墨沒好氣的道。隨即又陪著笑:「你有沒有多餘的裝備,借我一套?」
「不可能,我們的比賽服都是據每個人的材習慣特製的,隊里也沒有人跟你材相近。」
「那我豈不是不能比賽了?」韓墨鬱悶道。
雷升直翻白眼。
心說就你一個純粹的門外漢,還想上場比賽?
你連丟人都不夠丟的。
最後,韓墨還是弄到了比賽服。
陳泗元畢竟是教練領隊,哪怕對韓墨再不滿,也不能拒絕韓墨的合理要求。
最後是陳泗元親自掏腰包,找了當地一家經營育用品的老牌商店,給韓墨從上到下置辦了一套。
韓墨穿上比賽服,試了一下。
撇撇道:「這東西,也就能防一防這種比賽用劍了,如果是真正的劍,直接就能刺穿。」
陳泗元咆哮道:「因為這就是比賽用的,如果你不滿意,就馬上滾。」
「額……我就是隨便一說而已,教練您別激……」韓墨見陳泗元有發飆的跡象,急忙安道。
對陳泗元來說,這次帶隊絕對是一場噩夢。比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心力憔悴。
在團賽報名提檔案的時候,心神恍惚的陳泗元,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
只是,陳泗元自己都沒有察覺道。
韓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門外漢這個消息,經過雷升的口,傳遍了整個擊劍隊。
個人賽當天。
擊劍隊的隊員們,竊竊私語。
「不是吧?那個韓墨,竟然一口氣報了花劍,重劍,配劍,全部項目的個人賽?」
「他不會以為這是買彩票吧?買的多,中獎的幾率就多。」
「如果他正經練過擊劍,我還能當他是過來學習經驗的。可他本就是個門外漢,哪裡來的勇氣報全部的項目?」
「我估計,他本就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教練也是的,陪著他胡鬧。」
陳泗元臉黑的如同鍋底,之前他就看韓墨不順眼,現在越看越覺得不爽。
哪怕對方穿著潔白的比賽服,陳泗元也覺得這傢伙骯髒的彷彿滿惡臭。
雖然個人可以報所有項目,可九州整卻是有名額限制的啊。
讓韓墨這樣一個不學無的傢伙,生生站了一個名額。
陳泗元吃了韓墨的心都有。
「今年的績,看來沒什麼希了。」陳泗元悲憤的道。
職業競技,一分一秒都要拼。
這還沒開局,自己這一方就先背上了一個大包袱。
「比賽開始,雙方運員就位。」面無表的教練,宣布比賽開始。
韓墨帶上面罩,拎著細劍走向了比賽場地。
他看著自己的對手,憾的搖搖頭:「為了幹掉那些東瀛渣滓,只能對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