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失!」韓墨臉沉,在他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
「飛燕知錯。」
「我不需要你向我認錯,我需要你把他們找出來,明白了沒有?」韓墨的神,越發沉了。
三天。
整整三天時間。
飛燕軍的報部門全出,竟然都沒有找到四大家族的蹤跡。
這可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整整幾百人。
這麼大的目標,飛燕軍竟然愣是沒有找到蛛馬跡。
韓墨怎麼可能不怒。
「報部門正在盡全力排查,我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下落。」飛燕信誓旦旦的道。
「飛燕,不要再讓我失了。」韓墨不滿的道。
這幾天,他其實也在參與調查。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那幾大世家剩下的人中,沒有知道他們下落的?」韓墨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飛燕緩緩搖頭:「我們已經將那些世家留下來的所有重要人關押起來,每天不停的審訊。」
「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幹了什麼,又去了哪裏。」
「大人,我覺得他們真的不知道。」
韓墨不可置否的冷笑道:「按理說,他們的確不會知道。」
「這些世家既然決定兩面下注,就會做的非常徹底。」
「我甚至相信,這些留下來的人,會不餘力的支持我們九州,忠於我們九州。」
「歷史上,他們就是這麼做的。」
「這樣,不論哪一支勝利了,家族的脈卻都能得以保存。」
飛燕疑反問:「既然這樣,大人您為什麼又要將那些人抓起來審問呢?這豈不是有點……多此一舉麼?」
「理論上他們的確不知道。」韓墨不屑冷笑道。
「可你別忘了,這些人畢竟是一個家族的,說不定從什麼地方,得到了相關的報,也說不定。」
「總之,審訊不能停。現在不論多麼細小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飛燕重重點頭:「大人,我明白。」
「對了,離開那些人調查的怎麼樣了?」韓墨問道。
飛燕的臉有些古怪:「大人,據我們所掌握的報顯示。這些離開了九州的人,雖然目的地在全球各地都有。」
「但是他們抵達目的地之後,大部分人都很快離開了原先的預定地點。」
「經過長時間的追蹤,我們發現這些人陸陸續續的都在向一個的地方集合。」
不等飛燕說答案,韓墨卻冷笑道:「瀛洲對吧?」
飛燕一時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反問道:「大人您怎麼知道?」
這個報,也是才剛剛收到不久。
韓墨這幾天,一直跟在一起,也不可能提前得知啊。
「之前我們消滅家的事,你還記不記得?」韓墨不答反問道。
「這才過去沒多久,飛燕當然記得。」
「我們雖然消滅了家的超級戰士部隊,也徹底摧毀了家的基地。」
「但是幕後之人,卻提前我們一步滅了口。」
「當時我就覺得,繼賢的傷口,很可能是東瀛武士刀造的。」
「雖然他們對傷口進行了偽裝,卻沒有偽裝到位。」
「那些人可以在我們滅了家之前,提前將家滅口,然後再從容撤走。」
「很顯然,背後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的組織。跟他們合作的,也絕對不止有一個家。」
「原來如此。」飛燕這才恍然:「我也聽說過,最近東瀛那邊不怎麼太平。」
「哦?你聽說什麼了?」韓墨眼前一亮,對此很有興趣。
辭去域主之位后,韓墨對於國外的況,也就沒那麼上心了。
瀛洲雖然距離九州不遠,但是孤懸海外,地方也就那麼一丁點大而已。
這些人野心很大,知小禮而無大義。
九州的時候,他們打過九州的心思。
可惜啊,這幫倒霉蛋,正好撞到了韓墨神功大的時候。
心積慮的謀奪了一些九州的領土,結果被韓墨帶著幾十個高手,將全軍上下攪的犬不寧。
將他們驅趕了出去。
「是這樣的大人。」飛燕頗有些無語的解釋道:「在被我們打敗之後,非但沒有死心,反而越發的想要佔領九州。」
「所以大力發展軍隊,窮兵黷武。」
韓墨嗤笑道:「看來,他們自食惡果了?」
聽到窮兵黷武這幾個字,韓墨就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是的。」飛燕點頭道:「軍隊勢力發展過快,導致失去了掌控。」
「現在他們,權柄幾乎都被鷹派的軍人把持著。」
「只不過,現在國際局勢還算是平穩,他們也不敢輕易挑起戰端。」
「不過……」飛燕頓了頓,憂心忡忡的道:「這也是遲早的事。」
「他們最好不要來。還以為現在的九州,是以前封建貴族統治的時候呢?」韓墨不屑道:「犯我九州者,雖遠必誅。」
「報部門都起來,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邊,弄點報過來。」
「四大世家的位置,我們想要找很難。讓他們去找的話,反而很簡單。」
「是……大人。」
韓墨的心思全放在尋找四大世家上。這也導致,何家老夫人請韓墨去何家一見的時候,他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何家老夫人,請我?」韓墨不解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韓先生,老夫人說有要事相商,還請您務必親自去一趟。」和家人恭恭敬敬的向韓墨行禮說道。
「有什麼事,不能電話里說麼?」韓墨不太樂意。
「有些事電話里不方便說,還請韓先生見諒。」何家人越發恭敬。
「我考慮考慮,你先下去吧。」韓墨還無誠意的趕人。
何家人見韓墨沒當回事,不由的急了。
左右看了看,周人的人不多,小聲的又補充了一句:「老夫人來的時候吩咐了。如果韓先生您晚上十點之前不去的話,請不要後悔。」
韓墨目一閃:「你威脅我?」
何家人連連搖頭道:「韓先生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威脅您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訴您。老夫人找您談的事,時間比較急。」
「超過這個時間,您就算是去了,也沒有意義了。」
「神神的,到底什麼事?」韓墨撇撇,不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