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立馬給香都警署的劉署長打電話。
但是劉署長的電話沒人接。
“劉署長估計在開會,電話我等下再打,但秦天那小子估計正得意呢,誰有他的聯系方式,我馬上聯系這小子,如果他不過來負荊請罪并且自斷一只手,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朱永的上,滿是殺氣。
他不算是混地下世界的,也不是混社團的,但是,他在香都的商界崛起,也不完全是靠的正當的商業手段,他這個人,武力值不高,但頭腦是很厲害的,而且,手下也招攬了不高手。
“伯父,我父親和這個秦天是認識的,應該有秦天的聯系方式。”
朱瑛道:“我也被這小子打了個耳,伯父,你得為我做主,而且,劉菲菲這人,竟然幫秦天說話,也得教訓,反正,我對是轉黑了。”
“那你馬上問你父親要到秦天的聯系方式,有了秦天的電話,我也就能讓人隨時定位到秦天道位置,防止這家伙從香都逃走。”
朱永道:“而且,你不能和你父親說我們和秦天結仇的事,你父親骨子里是個謙謙書生,他一向不愿得罪人,他既然和秦天是舊識,如果知道我們要對付秦天,肯定要阻止,畢竟這事是你堂哥和你主挑釁秦天在先,不過,我可不是什麼講理的人,凡是對你們造了傷害的人,我一律讓他們不得好死。”
“伯父,我明白,我最喜歡您的護短了,在這一點上,您比我父親實在是強太多了,在飛機上,我父親還因為我輕視了秦天,還批評了我呢,讓我一點面子都沒有。”
朱瑛道。
很快打了電話。
還編造了一個理由,和他父親朱市首說,是想起在飛機上對秦天很無禮,想要打個電話給秦天道個歉。
于是,朱市首把秦天的電話號碼給了,還表揚了知錯就改。
秦天和劉菲菲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了朱逸道父親朱永的電話。
“你是秦天吧?我是朱永。”
秦天一接聽話,就聽到一個冷冷的中年男子道聲音。
“朱先生,何事?”
秦天不聲,似乎他和朱永的兒子朱逸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你傷了我兒子朱逸,還打了我侄朱瑛一個耳,我發個地址給你,一個小時之,你上門請罪,自斷一只手,不然你最遲今晚就要見閻王。”
朱永直接道。
“好大的口氣啊,朱逸橫行霸道,我還以為是他個人素質很低,現在看來,他的家教更加不堪啊。”
秦天一愣之后笑道:“你要幫你兒子復仇,隨時來找我,打電話示威就沒必要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炮。”
“年輕人,口氣大的是你,在香都,還沒一個年輕人敢和我這麼說話呢。”
朱永冷笑道:“你拒絕了我的提議,那就已經錯過了活下去的機會……”
“你打電話給我,是來吹牛的?我可沒閑工夫聽你吹牛。”
但是他話還沒說完,秦天已經掛了電話。
“你……”朱永氣得差點吐。
他一向養尊優,在香都人人敬仰,最近十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懟。
“父親,秦天如何說?”
等掛了電話,朱逸馬上問道。
“這小子自以為很厲害,掛了我電話呢。”
朱永道:“我們永集團的高手,要以武力對付秦天,那估計是很難的,只能讓警方的人出手,你放心,這小子惹怒了我,不會有好下場的。”
于是他繼續給警察署的劉署長打電話。
連續打了五個電話,劉署長終于接電話了。
“劉署長,公事繁忙吧?我可給你打了許久的電話。”
電話一通,朱永就道。
“朱總,找我何事啊?不過,我可和你說,你那個兒子,得管管了,今天我只讓人抓了雄獅堂的人,已經是給你面子了,而且,我奉勸你們不要去找秦天的麻煩,最好是帶著你兒子,專門給人去道歉,免得將來吃了大虧,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但朱永還沒開口,劉署長就直接道。
“這……這個秦天不是個小地方來的贅婿嗎?能量這麼恐怖?你可別和我開玩笑啊。”
朱永愣住了,他和劉署長,關系可是不一般的,但這一次劉署長卻是直接警告他,他開始意識到秦天不是一般人。
“朱總,我這個人什麼時候和你開過這種玩笑?我對你說這幾句話,已經是違背紀律了,我言盡如此,你好自為之吧。”
劉署長說完,就掛了電話。
朱永倒吸了一口氣,心中有些不安了起來,現在,他知道雄獅堂堂主曹天工被抓,可不是什麼警方早就預備的行,而是因為曹天工和秦天發生了矛盾。
這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麼,秦天的能量,遠在他想象的之上。
“父親?劉署長答應幫我們對付秦天嗎?”
朱逸卻還不知道朱永先前被劉永福警告了,急切地問道,現在,他是真的報仇心切,他覺得今天要是不將秦天弄死,他晚上都會睡不著。
“朱逸,朱瑛,針對秦天道報復行,一切暫停,此人的能量和份,非同一般,搞不好,我還要因為這一次你們都行為,向秦天道歉。”
朱永臉很不好看,緩緩道。
他覺得自己先前做了一件愚蠢的事,那就是他沒仔細調查秦天的背景,就直接弄到秦天的電話號碼,然后打電話去威脅秦天。
“伯父,這不可能吧,這秦天在天南市,平平無奇啊。”
朱瑛不相信道。
“劉署長已經警告我不要招惹秦天了,而且,秦天武力值這麼高,這年輕人,只怕是個藏的大能。”
朱永嘆息道:“現在想來,你父親在飛機上教訓你對秦天無禮,不是沒有原因的。”
“父親,這件事,我和朱逸就這麼吃個大虧算了?”但是朱逸卻很是不滿道:“因為失,我現在腦袋都是暈的,而且,我手掌依舊痛得發抖。”
“我讓人先送你去醫院治療,這件事,得從長計議,關于今天發生的事,你們必須對任何人都三緘其口。”
朱永道,其實,他也不是太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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