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說漲價就漲價,說威脅就威脅,真當余天是個柿子嗎?
這簡直是搞笑。
余天抓住李婉的手直往外走。
周寶春悔不當初,隨其后,心里擔心到了極點!
他不怕不買。
他更怕報復!
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就怕賊惦記!
就算余天現在不點火了。
可以后呢。
萬一隨便派個兄弟過來,燒上汽油點完就走,上哪兒找去?
冤家宜解不宜結。
周寶春苦苦哀求余天趕把協議簽了,這件事也就算了。
余天絕不同意。
直至李婉發話,他才在大門口停下腳步,對周寶春說,“要不是我人給你面子,你應該知道你的后果。不過價格還要降低,本來我是打算不要回差價了,但現在不同了,你得找給我十萬塊錢。”
十萬塊...
一念之差丟了十萬。
這錢對余天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周寶春價也就兩三百萬。
痛啊...
心如刀絞。
敢不答應嗎?
他現在徹底明白了一句話。
什麼太歲頭上土,火神廟里點燈?
惹不起!
只能給。
事能盡快完結最好。
很快。
他再次重新簽訂協議,收了小畫,取了十萬,給余天。
“別走。”
余天在他臨走前囑咐道,“周先生,您在滬城的一切我都了解,我想告訴你一點,只要我這棟別墅出現任何差錯,比如火災之類的,那麼相應的,你的家和你兒子的公司,也會出現雙倍的損失。這不是我威脅你,這是天道。”
“懂!懂啊...”
周寶春灰溜溜地走了。
原本他心里還真有這麼個不的想法,但是現在,全都如云煙一般消散了。
余天收下十萬。
留下一萬獎勵給小龍。
剩下的九萬塊,他全都給蛤蟆派來的小弟頭領,大聲說道,“兄弟們辛苦,你們拿著這些錢,幫我找些人來修繕一下別墅有損的地方,至于剩下的,哥幾個拿去買包茶葉喝。”
“大哥...”
小弟頭領壞了,“這太多了吧,蛤蟆哥給我們每人每月開三百塊錢的工資已經不了!這麼多錢,我怕蛤蟆哥罵我們!”
多嗎?
不多。
作為用來收買人心的錢,這只是雨。
何況這些人還是蛤蟆手下的英。
余天這也是在給蛤蟆鞏固了地位。
“好好干。”
他拍拍小弟頭領的肩膀,“你們就跟著小蛤蟆好好混,以后都錯不了。”
這還有啥說的。
小弟們一個個跟吃了檳榔順氣丸一樣舒服。
各個保證。
以后唯大哥之名是從。
這就夠了。
小弟們各自忙碌去了,余天這才帶著李婉重新逛了一圈別墅。
“你為什麼這麼壞?”
李婉抓著余天的手,邊走邊問。
“壞嗎?”
余天壞笑一聲,親了好幾口,半開玩笑道,“好人沒好報,禍害千年。我相對那些損毒辣的人來說,還算是大善人吧?”
確實算是大善人了。
不然他有一萬種方法能不花一分錢買下別墅。
只是做一切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心。
秉是天生的,沒有辦法。
“你發現沒,小龍好像喜歡姜小黎。”
在別墅二樓的臥室門口,李婉輕聲說了句。
余天回頭,見小龍和姜小黎在一樓嘻嘻哈哈,點頭道,“是啊,我早發現了,這是,沒人能阻攔。就好比當初許仙和白素貞一樣,人總歸是舍棄不掉的,我這一世不也是為你而活,為而活嗎。”
“這一世?”
李婉掐了掐余天的鼻子,“你還有上一世嗎?上一世你是我的什麼人?”
呵呵...
余天心中苦笑。
上一世?
他是最對不起李婉的人。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風雨。
還是看看別墅吧,看看這張席夢思大床。
撲通。
余天一屁躺在了上面。
李婉也被他拽得一聲驚,趴在了他的上。
“干嘛...”
李婉紅了臉,好幾天沒有做過做的事兒。
“干...”
余天臉通紅,抱住就要親吻。
李婉拒絕了。
努努看向樓下。
余天點頭,起到二樓欄桿,對小龍吩咐道,“小龍,你去陪著小黎逛逛街買點東西去,明天早上咱們就要返程,這有小弟們照看,你不用擔心。”
小龍點頭,出門去了。
余天這才返回房間。
他又站在窗口,對樓下指揮的小弟頭領喊道,“你們都別進來,就在外面忙著,我和你們的嫂子要甜了,都給我注意點!”
這番話。
使得小弟們朗聲大笑,夸贊大哥棒棒!更是得李婉臉通紅。
跳起來,揮舞小拳頭,連連捶打余天的口。
“來吧!”
余天輕輕將李婉扔在床上。
可轉念一想。
他又忽地起跑到樓下去了。
“你干嘛去?”
李婉又驚又喜又期待的喊道。
“等下!”
余天的聲音很快消失。
三分鐘后。
樓下別墅門重重關上,他又颼地跑了回來。
一下落坐床邊。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李婉俏麗的臉龐,聲說,“你的臉怎麼了?”
“沒怎麼呀。”
李婉輕自己的臉,不明所以。
“我看。”
余天抬起右手過去,到了耳垂邊上。
轉瞬間。
當他再拿回手時,手中忽地多了一朵艷滴的紅小花兒。
“呀...”
李婉驚喜地笑出了聲,心中甜。
“你像花兒一樣漂亮...”
余天將花朵輕輕在李婉盤起的頭發上,隨即抬起手放在的肩上,輕輕吻了過去。
兩條舌頭織在一起。
如芳蘭一般的香味使得余天更加瘋狂。
但他又很溫。
嘭。
風吹開了窗戶。
聽著下面小弟頭領指揮小弟們搬運東西的聲音,以及街路上偶爾路過人群談話的聲音,兩人就在這1983年金秋十月的滬城,就在這張小玲的故居別墅中,做了一場永生難以忘記的。
兩個小時之后。
余天像一條蟲一樣攤在床上,一時彈不得。
而李婉。
卻是神滿滿,由于活的作用,的嗓子也差不多恢復了。
幫著余天干,調戲笑道,“人家說得沒錯呢,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呀你,還是注意點吧。下次我可不然你再這麼用力了...”
“不行...”
余天堅決不同意。
時間流逝得多快呀,做一次一次。
趁著年輕。
他要好好補充,多多浪費力。
簡單恢復一陣,拽著李婉進了浴室。
“對了...”
剛剛洗完澡,李婉忽然想到了什麼,“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走,和我去書房,哎呀,別,一會兒小黎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