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市,蘇家。
一輛輛豪車停在蘇家大院外,這些人都是在松山市有頭有臉的人,至也是一些大家族的嫡系,甚至不乏松山市的一些大佬。
這些人之所以來到蘇家,都是來吊唁蘇云天蘇老爺子,蘇云天曾經也是松山市有頭有臉的人,蘇家更是四大家族之一,即便現在沒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蘇先生,節哀。”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邊還跟著兩個穿著黑的保鏢,顯然份不凡,沖著守在門口的蘇武說了一句,后者立馬回禮。
“那是玉寶齋的大老板吧。”
有人認出男子的份,詫異道,畢竟玉寶齋在松山市的地位雖然不如蘇家,但是玉寶齋業務涉及云省多個市,資產絕對不比蘇家弱。
“那是……副城主吧,竟然連他都來了。”
又是一個寬胖的男子走了進來,頓時引起眾人的注視。
不僅是他們,整個松山市有頭有臉的勢力和家族超過一半都派了代表過來,當然,眾人心里都很清楚,來到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為了吊唁,而是試探蘇家現在的虛實。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曾經的蘇家可以說是如日中天,貴為四大家族之一,但是現在甚至連二流家族都不如,蘇云天的死,更是讓蘇家地位一落千丈,自然有不人都覬覦蘇家這塊,想要吃下去。
尤其現在城北項目在被孫家吃下一半以后,不勢力也都坐不住了,想要分一杯羹。
忽然間,人群一陣,不人都是出鄙夷之,對著來者指指點點。
“就是蘇傾城吧,蘇云天生前最寵的孫。”
“是啊,真沒想到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死蘇云天。”
“哎,真是可悲,蘇老爺子一生傳奇,居然死的如此憋屈……”
“旁邊那個就是傳聞中的小子吧,也不怎麼樣啊。”
一時間,不人都指著走進來的蘇傾城議論紛紛,畢竟現在整個松山市誰不知道蘇家出了個逆,為了一個男人,與孫家爺孫耀悔婚,還導致孫爺被打殘廢,不能人倫,甚至還帶著男人明正大的回去蘇家,將蘇老爺子活活氣死。
不僅是他們,蘇家眾人更是一個個出憤怒之,怒視著蘇傾城和陳東二人。
“你來干什麼,還嫌將我們蘇家害的不夠麼?”
一個蘇家子弟跳了出來,指著蘇傾城呵斥道,一臉厭惡。
“就是就是,都這樣了,還有臉回來。”
“不但害死家主,還將城北項目拱手讓人,真是蘇家罪人。”
“真是愧對家主的寵……”
一時間,蘇傾城了眾矢之的,全部擋在了蘇傾城的面前,似乎要將轟出去。
“哼,你還有臉回來,趕滾,這里不歡迎你!”
蘇子楓冷笑連連,指著蘇傾城罵道,說完,直接推搡在蘇傾城上,多虧了陳東眼疾手快將扶住。
“你們在找死?”
看著蘇傾城到如此待遇,陳東立馬怒了,呵斥道。
此話一出,蘇家眾人臉一僵,看向陳東的目頓時多了幾分畏懼,畢竟陳東之前在蘇家大鬧的時候他們是知道的,甚至還有虎爺撐腰,他們本不敢得罪。
“陳東,你太過分了,這是我蘇家的家事,還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手。”蘇子楓目閃爍,沖著陳東呵斥道,他料定了這麼多人看著,陳東也不敢將他怎麼樣,“蘇傾城害死爺爺,本沒有資格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陳東目一寒,一把揪住蘇子楓就要手。
“陳東,夠了。”就在這時候,蘇傾城開口,沖著陳東搖搖頭,“我不想打攪到爺爺的在天之靈。”
聞言,陳東這才將面驚恐的蘇子楓放了下來,冷冷開口,“呵呵,蘇老爺子到底是不是蘇小姐害死的,你們比我清楚,這件事我自然會查清楚,還蘇小姐一個清白。”
“但是在這之前,誰敢妨礙蘇小姐祭奠爺爺,我就滅了他。”
陳東說完,蘇家眾人心底都掠過一寒意,尤其是蘇子楓,臉更是難看至極。
狂,太狂了!
要知道這可是蘇家啊,陳東居然當著松山市一般大人的面公然威脅他們,這讓他們覺面無存。
可即便如此,他們卻不敢說什麼,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真把陳東給惹惱了,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這家伙……”
看到陳東一句話鎮住蘇家眾人,不人眼中都出詫異之,尤其是聽陳東說關于蘇云天的死,他們不由疑起來,難道蘇云天的死還有什麼不……
有陳東在,蘇家眾人自然不敢阻攔,蘇傾城很快來到蘇云天的棺材前,淚水頓時落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嘶啞,“爺爺,是傾城不孝……”
這一刻,蘇傾城哭的稀里嘩啦,濃濃的懊悔在心底涌出,甚至希陳東當初沒有救下自己,哪怕是被孫耀那個人渣給欺負,至好過害死爺爺。
或許因為悲傷過度,蘇傾城竟然哭的昏了過去。
見狀,更是有不人沉默了,心里開始對蘇傾城氣死蘇云天的事產生一些懷疑了,畢竟看蘇傾城的表現,并不是那種人。
…………
就在陳東護送蘇傾城去吊唁蘇老爺子的時候,松山市通局卻已經炸開了鍋。
“報告吳局,通緝榜第七十六名通緝犯白宇半個小時前出現在了火車站,目前行蹤不明。”
“什麼,那個單槍匹馬屠了城西楊家,在逃四年的白宇?”吳局一聽,頓時一拍桌子,興道,“好家伙,這小子逃了四年,總算回來了,立刻查明白宇的位置,報告給城衛局,這次讓他有來無回!”
“報、報告吳局!”
話音剛落,又是一個警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開口,“大事不好了,通緝榜第六十八名的通緝犯趙烈剛剛出現在了市區……”
“什麼?!”
此話一出,剛剛還一臉興的吳局頓時愣住了,怎麼白宇剛剛出現,又來個趙烈,要知道這個趙烈比起白宇更難纏。
而且,這兩個可都是通緝榜上在逃人員啊,平時深居簡出,很面,如今兩個同時出現,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不好了,吳局。”
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又是一個警沖進來,臉難看至極,讓吳局的心里一沉,有種不好的預。
“又、又怎麼了?”
“剛剛前邊發來消息,通緝榜第三十一位的殺手姜元奎……也來了!”
進來的警抖著開口,眼中滿是恐懼之。
“什麼?!”此話一出,吳局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聲音抖,“你、你剛才說誰來了?”
“通緝榜第三十一名,姜元奎……”
撲通~
話音剛落,吳局臉上已經慘白一片,跌坐在椅子上,之前的興已經然無存,有的只是濃濃的恐懼,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喃喃自語,“那個魔鬼竟然也來了……”
那個魔鬼?
看著吳局的反應,周圍的年輕警心中一驚,試探的開口,“吳局,這個姜元奎很厲害麼?”
“厲害?”吳局苦笑一聲,搖搖頭,“疾風武館知道吧?”
“疾風武館,那不是咱們松山市最大的武館麼。”年輕警下意識的說道。
“呵呵,是啊,可在十五年前,疾風武館只能算是第二,第一的是雷鳴武館,可是在一個雨夜,雷鳴武館上下一百四十三人全部被殺,流河,而這一切都是一個人干的。”吳局苦道,眼底出恐懼之,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當年他見到的腥畫面。
“都是姜元奎干的?”旁邊的警倒吸了一口氣,心中駭然。
“他犯下的可不僅僅是這些罪行,云城城衛局的唐局長當年為了抓捕他,帶了云城城衛局三支銳出,但是……無一人生還!”吳局苦開口,若是細心就會發現,吳局的手似乎都在微微抖著,眼底滿是濃烈的恐懼。
這件事當年震驚整個云省,甚至連省衛都出了,但是姜元奎卻人間蒸發了。
雖然姜元奎排名是第三十一位,但是,危險程度卻不僅如此,甚至足以排進前二十!
“風起了……”
吳局深吸了一口氣,面復雜。
這些通緝榜上在逃的殺手,怎麼突然齊聚松山市的,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你們剛才……說誰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抖且嘶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讓吳局等人一怔,朝著門口看去,只見唐沁站在那里,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拳頭死死地著,雙目赤紅。
“是姜……”
年輕的警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吳局死死地捂住,吳局臉上出幾笑容,搖頭道,“沒什麼,小唐啊,你去……”
“是姜元奎那個畜生回來了吧!”但是吳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沁冷冷的打斷,聲音中帶著殺意,“這麼多年了,那個畜生總算又出現了!”
說完,唐沁轉跑了出去。
“完了!”
當唐沁離開,吳局頓時癱坐在椅子上,臉難看之際,“黃局會殺了我的……”
“吳局,難道說唐沁……”
看著吳局難看的臉,一旁的年輕警臉一變,猛然間意識到什麼,唐沁來自于云城,姓唐,之前也是城衛,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