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樣冷,跟我一樣毫無親可言?”莫老怒不可遏地瞪著莫洪亮。
他這一輩子,還真沒想到有被自己兒子指責毫無親可言的一天,他就莫洪亮這麼一個兒子,他工作能力不行,就讓他在家坐其,有哪家豪門有他這麼顧念親的?
說他冷?還怪他將景森教養得不會撒?
莫老氣得氣直,一拐杖就敲在了莫洪亮的上:“兒子太厲害,讓你沒面子?難道景森像你一樣弱無能,無大志,每天在公司也只知道得過且過,你就有當爸爸的自豪了?”
“我冷?我毫無親可言?我要是冷,早幾十年便將你這沒用的東西驅逐出莫家了,還得到你現在來氣我?”
說來說去,就是嫌棄他沒用!
莫洪亮瞪眼裂,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那你還不如早點將我驅逐好了!你有正眼瞧過一眼我嗎?我的資質低,那也是你生下來的!可是你有拿我當兒子看待嗎?你只是需要我為你生資質好的孫子罷了!”
“我兩個孩子,剛出生就被你的人抱走,連接都不讓我接,我還是他們爸爸嗎?”
“你是厲害,厲害了一輩子,可是那又如何?你養出來的莫景森,他跟你一樣冷,你以為他會有孝順的觀念嗎?你以為他會聽你的嗎?他還不是說結婚就結婚,說不結婚就不結婚!”
“現在他更是與一個有著別人孩子的人鬼混在一起,你怎麼不管管呢!你能管得了他嗎?莫家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你驅逐我吧!就算驅逐我,我也要有屬于我自己的孩子!不,不用你驅逐,我自己走!”
莫洪亮說完轉就要往外走。
手掌上鮮尚未止住的慧嫻,忍著腦子里的暈眩一個健步上前抓住莫洪亮。
慧嫻的頭發散,脖子上有著一道恐怖的指痕,整個人的臉白中泛著青,頂著狼狽又恐怖的模樣大吼道:“不許走!你當我家有那麼好欺負?你今天敢踏出這個家門一步,我你那狐貍見不到明天的太!”
不是信口雌黃,家也是一方勢力的代表。
莫洪亮的一僵,憤怒而仇視的眼神瞪向慧嫻:“你這險毒辣的毒婦!就算你將我鎖在家里,我也不會多看你半眼!好聚好散不懂嗎?”
“好聚好散?呵呵……你休想!”慧嫻的眼淚直掉,笑聲恐怖,說著話音一轉,狠狠道:“我不需要你多看我半眼,就鎖你在家就行!我家也是要面子的,我不可能離婚!”
家是最為注重家庭聲譽的,莫兩家是商業聯姻,想離婚,妄想!
“你!你這毒婦!”莫洪亮氣得手指著慧嫻語無論次。
眼見占了上風,慧嫻大笑起來,但先氣本就了傷,還被怒氣傷到了,這一放松,整個人的神力就垮了,笑著笑著,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跟在慧嫻邊的傭人趕上前。
客廳里一團,莫管家吩咐人打電話與李醫生,又指揮人趕將人抬去臥室。
莫老看著這場鬧劇,眼神越來越冰涼:“既然慧嫻說了,鎖你在家就行,那從今天起,你便在家里呆著吧,以后不許再踏出莫宅半步。”
“管家,走吧。”莫老言罷,沖莫管家抬手。
莫管家立馬上前攙扶住莫老,抬步離開。
眼見著事已無回旋的余地,莫洪亮已經毫無理智可言,他蹌蹌踉踉地追上去,一邊道:“爸,爸,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關我!你怎麼能聽那個毒婦的!我才是你的兒子啊!”
后面的聲撕心裂肺一般,莫老卻充耳不聞,徑直離開。
莫洪亮急了,手去抓莫老,可他腳下一個趔趄,人直接便朝莫老撲了過去。
房子外面有兩步臺階,莫老剛要下臺階,莫洪亮這一撲來,兩人便一起摔了下去,莫洪亮還摔在了莫老上。
一切發生得猝不及防,所有人都沒想到。
莫景森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的瞳孔一,一邊大“爺爺!”一邊朝著奔了過去,果斷將父親從爺爺上提了起來。
再看莫老,眼睛閉,半點反應都無。
“快,李醫生!”莫景森額頭的青筋暴起,焦急吩咐。
一下子昏倒倆個,莫宅里瞬間一團。
在等李醫生到來的幾分鐘的時間里,莫老昏睡在床,莫洪亮跪在床邊狠打自己兩耳,邊哭邊哀嚎道:“爸,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不能出事啊。爸,你要是有什麼事,也別怪我,如果不是不是,你非要聽那毒婦的,我也不至于急得控制不住形,也不會到你了……”
“行了!爺爺都這樣了,你還執迷不悟嗎?”莫景森冷聲斥責道。
莫洪亮抬起滿是淚水的雙眼,眼中卻盡是憤怒,沒有半分愧疚:“有你吼我的份的嗎?我是你老子!我再怎麼樣也不到你來管!”
莫景森的手拳,盡全力忍住就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對下人吩咐道:“帶爺進房間,沒有我或者爺爺的允許,不準踏出房間半步。”
“是。”
幾人上前抓住莫洪亮的手臂,強將他拉起,押住往外走。
莫洪亮爭扎不出控制,氣得直跳腳,扭頭大罵:“我就說有你這個兒子跟沒有沒什麼兩樣!我真后悔生了你!”
莫景森抿了抿,眸中晃過一傷痛,瞬間又恢復先前的冷漠,聽著父親越來越難聽的罵。
“李醫生來了。”莫管家腳步匆忙地跑進來,李醫生背著藥箱跟在他后面,疾步走了進來。
“李叔,爺爺摔了一跤,便再沒醒,你快給看看。”莫景森接過李醫生的藥箱放在旁邊柜子上,為他打開。
“好。”李醫生嚴肅地手為莫老把脈,越把脈,臉上的表越難看。
“怎麼樣?”莫景森的心有點慌,聲音微。
李醫生從醫藥箱里拿出針,小心翼翼地從莫老腦頂扎了進去:“快去準備車,去醫院,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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