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剛睡醒腦子還不太清楚,南風竟然沒有覺得他用‘家里’這個詞有哪里不對,只是要起來的一頓:“什麼大戲?”
“睡醒了我告訴你。”陸城遇雙手收,膛上的后背帶來他溫暖的溫,“才睡幾個小時,不困嗎?”
“……”昨晚到底做了多久南風也記不清,早上全憑生鐘醒過來,被他一說,的睡意也莫名的被勾了起來,只剩最后一點堅持,“可是……”
“睡吧。”
他低下頭將下擱在的肩膀,直的鼻梁磨蹭著的脖頸,呼吸都灑落在的上。
也不知道是私心作祟還是真的疲憊,南風閉上眼睛,漸漸放空神經,在他懷里睡過去。
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午后。
“唔……”南風覺得臉上很,像有誰在臉上細細地啄吻,忍不住悶哼一聲。
半睜開眼,發現那個男人正凌駕在上,一雙烏黑的眸閃爍著。見醒來,非但沒有起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埋在的脖頸吸-允著,
炙熱的呼吸灑落在皮上,南風本能地一,陸城遇像是對的反應很滿意,索起睡的下擺在的小腹上親吻。
的小腹上有一道五六公分長,很淺很淺,不湊近細看完全看不見的疤痕。
那是當年被黑幫抓住,刨開肚子留下的。
疤痕原本很明顯,死里逃生后,去容院做了祛疤手,一共做了三次,才把這道疤淡化現在這樣。
三年前當陸城遇人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發現這道疤,就問過怎麼有的?
當時笑地說:“做過人流手呀~”
那時候他可能是相信了,所以后來沒有再問。
昨晚他吻遍全,來到這道疤前停了停,大概已經猜到這就是那個為他承的傷口,注視了它好久,才低下頭去,在上面來回輕吻。
他的吻里飽含著心疼和愧疚,但是南風怕,他的呼吸在的腹部來回移,惹得忍不住弓起笑著躲閃:“別……我怕。”
陸城遇也笑了,挪著起來,雙跪在的腰側,雙手撐在的腦袋邊,將完完全全控制在他的天地間,就像是他的瞳孔里,牢牢的裝著一個。
南風看著他的眼睛,不知不覺就被吸引了進去。
他的眼型是非常漂亮的眸,但可能是因為燈的暈染,也可能是他的偏白,那瞳仁明明是漆黑如墨,平時卻總讓人覺得他的眼神疏淡無比。
仔細想想,厲南衍也是這樣,他不怒不笑的時候,整個人都出一清冷,生人勿近。難怪之前會產生錯覺把這兩個男人聯想在一起。
陸城遇忽然問:“在想什麼?”
想得太神,他疑問,南風沒怎麼經過大腦就回答:“想南衍。”
尾音截然而止,南風眉心一,頓覺不妙,立即蜷起要跑。
當然是沒跑掉。
陸城遇著的下就吻下來,帶著些不滿的兇橫。
南風躲著,又覺得有點好笑:“我沒刷牙……”
“我不嫌棄。”說完,他就將這個吻進行到極致。意迷間,他抱著翻了個,姿勢立即變南風-坐在他上,也因為這個姿勢,男人的某些變化就變得很清晰。
南風:“……”
陸城遇的雙手輕握著細腰,嗓音里帶著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我和你不一樣,我就在想你。”
南風:“……”
不了他,南風想從他上下來,只是還沒來得及行就被男人抓著手,他的聲音也比剛才還要沉幾分:“南風,幫幫我。”
隔著布料,都能覺到溫度和生命,南風的耳尖在里已經紅得明。
逃不開,躲不了,只能照做。
……
的午間寂靜,只能約聽見窗外的蟲鳴鳥聲,空氣里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而狂躁。
……
最后結束的時候,陸城遇了幾張紙給,南風沒接,直接下床鉆進浴室。
太荒唐了。
太荒唐了!
昨晚氣氛使然也就算了,剛才怎麼也跟著他胡鬧?還用手……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角潤,臉頰緋紅,手上還粘著他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一通的樣子。
南風擰開水龍頭洗了手和臉,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放在三年前,這些都不算什麼,但時隔三年,發生了這麼多事,是人非,再和他做以前做的事,卻總覺得不自然。
他們之間的誤會和矛盾其實都已經解開了,但心里卻還是無法坦然地接他,所以在他面前還總是克制的。
可能是因為以前得太用力,也傷得太深刻,以至于現在都不敢再輕易付出。
洗漱完走出浴室,陸城遇正在換服,窄腰寬腰的線條在眼前一閃而過,轉眼他就穿上襯衫,什麼都看不到了。
南風假裝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淡定地問:“你早上說的大戲在哪里?”
陸城遇扣上襯衫的扣子,目從十蔥白細長的手指掃過,想到了什麼,角一道意味深長的笑,走過去握住:“下樓就知道了。”
客廳里,已經坐著一個人。
南風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到那人的背影,第一眼就覺得很悉。
夏管家在客廳里,躬稟報:“爺,thia小姐,人已經來了。”
陸城遇略一頷首,回頭問南風:“還記得嗎?”
他用的是‘記得嗎’,而不是‘認識嗎’,說明這是南風以前見過的人。南風往前走了一步,目凝定在那人上。
沙發上的人,隨著夏管家的聲音轉過頭,第一眼看的人也是南風,然后眼睛就變得通紅。
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呢?
很臟。
昨天核桃在泥水里滾了一圈都沒有臟。
“你是……”
南風腦子里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名字,但是不太敢確定,因為兩者的形象實在相差太遠,不得不用試探的語氣,“你是——俞瑤嗎?”
那個人通紅的眼睛里立即掉下淚水,證明南風的猜測是正確的。
南風實在有些不可思議,眼前這個人竟然是當年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的俞大小姐。
現在的俞瑤,像從難民窟里跑出來的似的,臉上上都臟兮兮的,臉是明顯營養不良的蠟黃,雙頰即便是在夏天也起了皮,原本的貌全然不見,就連眼睛都著一種對世界絕的氣息,難以想象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南風記起上次聽到的消息,說俞家破產后,俞縱邢想要東山再起,強行把嫁給一個糟老頭,不肯,直接逃婚,后來就失蹤了。
怎麼會出現在陸公館?
陸城遇說的大戲,就是?
南風不解地回陸城遇,后者在沙發上坐下:“是被我找回來的。當年逃跑不是因為逃婚,而是為了躲避追殺,這些年一直躲在鄉下。”
追殺??
俞瑤雖然蠻沒腦子,但也不至于惹上殺之禍吧?南風心下疑,轉而想到俞家那離奇去世的三個人,那三個人是被蕭晨殺的,難道追殺俞瑤的人也是蕭晨?
事實上,蕭晨為什麼要俞家人?南風到現在都想不通。
還有陸城遇,他把俞瑤找出來又是為什麼?
陸城遇長相疊坐著,淡淡地看著俞瑤:“你不是想見嗎?現在見到了,想說什麼就說。”
俞瑤咬著,往南風的方向走了一步,在南風驚訝的目里,直接跪了下去。
“南風,我求求你幫幫我……我爸媽,還有我哥,本不是意外死的,他們是被人害死的!他們還要殺我,我快要躲不下去了,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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