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已經選中了戴安·蓮恩了嗎？為什麼還要其他的演員來試鏡？”

羅納德回到攝影棚后，聽說了科波拉對戴安的評價，以為演員的試鏡已經結束了。

可是科波拉還是讓他明天繼續給剩下的演員拍攝試鏡錄像，這讓他不有些奇怪，口問道。

“長得像不一定適合。你不是想知道怎麼解決演員的表演一致問題嗎？就從給我拍攝選角錄像開始吧。要知道當年羅杰·科爾曼讓我給他洗車，我可沒問洗車為什麼有助于當導演。”

“額，好吧。”羅納德知道科波拉想要個合適的人來幫他搞定試鏡的雜事。

也許演員互相配合默契，表演更能前后一致。科波拉的選角就以演員合角著稱，“教父”被稱贊為有史以來所有電影最好的一次選角，羅納德決定說多聽多看。

“繼續，再試鏡一天。我們明天就轉下一個混合試鏡的環節。”

“沒問題，導演。”羅納德比了個OK的手勢，“不過科波拉先生，科爾曼先生當年讓你洗車，到底和當導演有關嗎？”這種做法倒是很符合羅杰·科爾曼的格。

“當然，然后他就讓我把他的車子開去拍飆車戲。不干凈怎麼拍？”

第二天羅納德又見到不面孔。他還看到米納罕·戈蘭那部仆街大作“蘋果”的主角凱瑟琳·瑪麗·斯圖爾特。

晚上羅納德和其他的試鏡助理，把所有的試鏡錄像都搬來給科波拉過目。羅納德和科波拉，選角導演坐在一起看試鏡錄像。

“這個C·托馬斯·豪爾。”選角導演指著電視上一個大眼鏡的男孩。

科波拉在筆記上打勾，“你們覺得像誰？”

“像強尼，被欺負的那個男孩，主角馬仔的朋友。”那個拿到見習導演職位的孩回答。

“你呢？羅納德？”

“馬仔，強尼心強大有主見，這個演員豪爾，無辜的眼神更像馬仔。”羅納德回答，現在科波拉不問，就不主說話。

科波拉點點頭，示意繼續。

“這個是馬特·狄龍。”

“適合誰？”科波拉又問。

“達利，那個出不錯，但和油頭幫一起混的外來戶。這個演員一看就有一種混混流氓的氣質，但是孩又不會討厭他”，孩搶答到。

“羅納德？”

“我同意。”

……

幾下來，科波拉都要等羅納德的意見，再往下進行。

“這個是湯姆·克魯斯。”

“強尼，這個像強尼。他有主見的樣子。”見習孩搶答到。

科波拉看向羅納德。

“我不確定，好幾個角都有可能。”

“很好，我希你們能給我意見，不要以我的意見為最后答案。當年喬治·盧卡斯經常在片場和我爭執，但是他也有很多好主意。你們每人每天能提出一個好主意，那付你們的工資就賺了。”

羅納德點頭示意，他覺得科波拉這話很真心，也許他確實需要一些年輕人的意見。

“羅伯·勞？”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孩，不是瀟灑，而是漂亮。但又不是化的漂亮，很有男魅力。

“二哥蘇打水？”

“丹尼斯·奎德？”PJ·索爾斯的老公，很有男魅力。

“大哥？”

……

一個個男演員被拿出來，幾位年輕人給出他們認為適合的角，選角導演據科波拉的暗號，在選角筆記上給這些演員填上合適的角名字。

過了很久，又到演員，科波拉同樣每個試鏡錄像看過去。

“凱特·卡普肖？二十八歲，長得還年輕。”羅納德簡要介紹了演員的況。

“心思有點，櫻桃是個有點天真的孩。”見習孩在評價。

“凱瑟琳·瑪麗·斯圖爾特？”

“這個怎麼樣？”科波拉又問見習孩。

“有點，可能更適合櫻桃的朋友角。”

“波姬小？”

“很適合啊，全阿利加的男孩的夢中人。”櫻桃不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孩嗎？引起兩幫大戰的愿意就是馬仔和強尼和多說了幾句話，引起男友的嫉妒。

“你覺得呢？羅納德？”科波拉問。

“我覺得……確實夠漂亮，的漂亮程度和知名度，似乎可以彌補可能的演技不足。”

“下一個是海倫·斯雷特。”選角導演按下了播放鍵。

羅納德看著藍眼睛孩不由出了微笑。

“也有點漂亮，不過氣質不太像鄉下的漂亮孩，是個上城孩（UptownGirl）。”見習孩對演員的評價更為犀利，不像男演員的部分，還略有保留，為幾個演員說好話。

“還行吧？大城市氣質不算很重。媽媽是個環保律師，平時穿二手服的。”羅納德為海倫·斯雷特說了好話。

“下一個是戴安·蓮恩。”選角導演找來戴安單獨接試鏡的錄像帶。

羅納德還是第一次看到戴安的試鏡錄像。

“戴安在高中了？”羅納德看著電視機屏幕上戴安又開朗地講起自己的初對象，似乎是本演出。

“怎麼沒聽唐娜說起過？是哪個幸運的混蛋？走了孩的心？”

“這個好像不夠漂亮。”見習孩評價到。

確實戴安比起海倫·斯雷特，和波姬小，顯得有點黑瘦，不過打扮起來很不錯。

“化妝以后很漂亮，我最近拍過的MV。演一個搖滾朋克樂隊的主唱，很上鏡。”

“波姬，海倫，戴安，還有那些……羅納德，應該選哪一個？”科波拉拍了拍羅納德的后背。

“我不知道……”羅納德愣了一下，科波拉怎麼問自己。也許想考考自己，又或者想聽聽年輕男的覺？

長得像不一定適合，羅納德想起科波拉先前說過的話。

“也許讓們和男演員搭配一下看看？”羅納德出一句。

“說得好，明天讓們都來，讓男孩們也來，我們現場混合試戲。”

……

到了混合試戲的時候，羅納德在一邊架好攝像機，攝影棚中間雜的放了三排椅子，就是試那場羅納德夢到過的，在汽車電影院里達利調戲櫻桃的戲。

所有的演員，不論男都沿著墻角坐一圈。羅納德和認識的馬特·狄龍，湯姆·克魯斯，海倫，波姬，和戴安打過招呼。

“海倫·斯雷特演櫻桃，C·托馬斯·豪爾演馬仔，湯姆·克魯斯，羅伯·勞，你們演強尼和達利。”

“嘩……”演員頓時喧嘩起來。哪有這樣試戲的？

一般的試戲，都是眾人在外面等待，到自己的時候，試鏡的演員才進去，這樣在所有人面前試鏡，不是怎麼演都被別人看到了？而且這麼多競爭對手在下面看著，心理力得多大？

“安靜。”羅納德到，“聽到名字的上來。”然后他給了海倫一個“放心”的眼神。

“看看，這里有一個紅發的人。”羅伯·勞拉起海倫的頭發，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

“抱歉，我沒法演，等我醞釀一下。”羅伯·勞也有點失態，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孩的戲怎麼演？放不開啊。現場又不是工作人員，而是競爭對手。

“沒關系，你和湯姆·克魯斯換一下角。”

“看，這里有一個紅發人。”湯姆·克魯斯把劇本放下，他還在記臺詞。然后用一貫認真的態度演了這一段戲。

“這不是調戲了吧，這像表白。”羅納德暗暗了一下鼻子，看著前排的海倫。

海倫覺到他的目，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

“湯姆·克魯斯，你下來，換丹尼斯·奎德上。”科波拉說道。

“我是不是演的很糟糕？”湯姆下來以后拉著羅納德說話。

“沒有試鏡的演員請退到墻邊做好，不要干擾其他演員。”科波拉對這邊說到。

“沒事，你做的不錯。”羅納德輕輕說了一句，指向墻角的空位。

“海倫下來，換波姬上。”

換了好幾男演員以后，科波拉把波姬小上了舞臺。

“我怎麼知道這紅頭發是不是天然的？是不是和你的眉一個啊？”演達利的丹尼斯·奎德說著臺詞。

還是年紀不對，演不出那種小子的樣子。羅納德暗暗搖頭，PJ·索爾斯的老公這次機會不大。

“把你的腳從我靠背上放下來，閉！”

波姬小的正斥責他。

波姬也演的不太像一個鄉下漂亮孩，這有點城市乖乖的意思了，波姬的演技一如既往的不夠看。

“丹尼斯·奎德你們下來，換馬特·狄龍和艾米利奧·艾斯特維茲上。”

這又是一個羅納德悉的演員，在“現代啟示錄”廢棄的膠卷里，曾經看過艾米利奧·艾斯特維茲的影像，不過后來沒有剪輯進片。

“這是‘現代啟示錄’主演，馬丁·辛的大兒子”見習孩在羅納德耳邊說道，“長得很帥啊。”

“有嗎？”阿利加孩的審觀有時候很奇怪，這個有點駝背的拉丁裔男孩，倒有些孩覺得他很帥。

“我怎麼知道這紅頭發是不是天然的？是不是和你的眉一個啊？”

羅納德覺得艾米利奧演的還行，但是比夢中馬特·狄龍還是差一點。

“艾米利奧你去強尼，馬特你去演達利。波姬你和戴安換一換。”

“我怎麼知道這紅頭發是不是天然的？是不是和你的啊……啊……啊……眉一個啊？”

“把你的腳從我靠背上放下來，閉！”戴安·蓮恩躲了好久，然后發話斥責。

“嘖。”羅納德暗地贊嘆了一聲，這就是演員之間的化學反應吧？

有的演員之間，在鏡頭里就是特別合拍，觀眾就看他們配戲。緒，力量，怎麼演都很到位，前后的一致也很好，隨時上手演什麼戲都沒問題。

羅納德開始漸漸明白，科波拉能夠做到前后的戲劇緒一致，第一個關鍵的地方就是選角，不是單個演員是否和角相似，更重要的是看演員之間的配合。

有的時候不一定是最像角的那個演員最適合，而是幾個演員一起，能夠搭配出合適的緒，這就是所謂的化學反應。

“艾米利奧你下來，換拉爾夫·馬齊奧上。”

科波拉又了一個黑瘦的演員上去和馬特·狄龍搭戲。拉爾夫·馬齊奧是拉丁裔，雖然他年紀已經二十一歲了，但是看上去好像還沒發育似的。

……

時間一長，羅納德也看出一點端倪，不管怎麼換，扮演馬仔的C·托馬斯·豪爾，都沒有換。看來科波拉心中已經漸漸有了心儀的人選。

“好了，馬特·狄龍，你可以走了。”試完這一條，科波拉讓馬特·狄龍走了。

“下面我們換一場馬仔和兩位兄長的戲，你們把椅子換一下擺法。”

馬特·狄龍愣在當場，其他的演員也略帶可憐的看著他。

“Fxck!”狄龍低聲罵了一句，轉向門口走去。

“別灰心，可能是好事。”羅納德在他走過邊的時候，輕輕拉了他一下，囑咐道。

“別安我了。”狄龍拍拍羅納德的手臂，徑直走了。

“方·基默，米奇·克，上去演馬仔的大哥和二哥。”

“你倆換一下。”

“丹尼斯·奎德，帕特里克·斯韋茲，你倆上大哥和二哥。”

就這樣，這種角斗士式的試鏡，讓所有的演員都很張，很多人都發揮失常，聲音抖。但也有一些在力下表現更加出的演員。

連續幾天高強度的角斗士試鏡以后，終于完了全部的試鏡拍攝。

“啪啪”，科波拉鼓了兩下掌，笑著對大家說道，“今天你們都留下來吃飯，我親自下廚，給你嘗嘗意大利大廚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