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歪靠在丈夫的上,說道:“老公,你說趙舒會不會去找歐煜?”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會去找歐的,就不知道歐這一次能不能狠下心,徹底不理了。”
夜君博把趙舒在國外做過的事整理出來送了一份給歐煜,還有一份送給了歐老。
歐煜還有可能會心,歐老絕對不會讓他失的。
“老婆,你想去看戲?”
“咱們能去看嗎?你和歐煜的關系不好,咱們就算想去看戲也找不著理由去拜訪呀。”
看熱鬧,誰不喜歡?
特別是趙舒的好戲,慕晴最喜歡看了。
“只要你想去看戲,我就帶你去,就因為我和歐煜不對盤,他的好戲咱們才能去看,要是關系很好的,還不好意思去看人家傷心落淚的場景呢。”
慕晴笑,“那趕的。”
夜君博寵溺地道:“好。”
歐煜要是知道死對頭會特意帶著妻跑到他家里來看戲,他大概會被氣得英年早逝的。
昨晚很晚才回家的歐煜,還是幸運的,爺爺并沒有在大廳里等著揍他。
他像做賊似的,輕手輕腳溜回了房里,倒頭便睡。
睡到天大亮了,他才醒來,但還是覺得休息得不夠,便打了電話給聞人衛,告訴聞人衛,他今天不回公司,所有會議都改期。
打完電話后,他再次倒回大床上準備繼續夢周公。
可惜有人不想讓他補眠,敲門聲敲得震天響的。
“誰呀!”
夢要被打擾,歐煜一肚子的火氣,一邊聲問著敲門的人,一邊下床。
“大爺,是我,叔。”
歐煜走過去拉開了房門,瞪著叔,沒好氣地道:“叔,你還讓不讓人睡,大清早的敲門敲得震天響的,想拆門呀。”
“大爺,趙舒小姐躺在大門口的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值班保安說半夜就來了,一直不肯離開。”
叔很不愿意來敲這個門的。
他和老先生一樣,更喜歡大。
偏偏大爺癡著趙舒小姐。
要不是怕大爺知道后怪他,他管趙舒去死。
叔以為他這樣說了,大爺一定會像往常那樣心急如焚,匆匆忙忙跑出去的。
誰知道這一次,他家大爺就站在那里不。
歐煜想起自己收到的大禮,臉特別難看,趙舒現在才來找他,大概是夜君博搜集到了證據找算帳,怕坐牢,才來找他幫忙吧。
如果夜君博不去找算帳,估計都還不會來找他。
就是那樣,有事就找他歐煜,沒事了就去找夜君博。
一直以來都是利用他。
他不過是攀附夜君博的工,是棋子。
“大爺,你還好嗎?”
叔擔心地問道。
歐煜轉就往回走。
叔愣了愣,大爺是嚇傻了嗎?怎麼這樣的反應?既不跑出去,也不吩咐他們趕送趙舒去醫院。
不對勁呀!
叔本能地跟著歐煜進房,邊走邊說道:“大爺,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清楚了嗎,趙舒小姐昨天晚上就來了,在大門口守了大半夜,現在還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死了。”
“那樣的人,不會輕易就死的。”
歐煜總算說了句話。
但對于叔來說,他的反應依舊不正常。
當然,叔也很希大爺像夜君博那樣對趙舒冷酷無的,大爺現在可是有婦之夫呢。
“大爺不出去看看?”
歐煜扭頭看著叔,默了默后,說道:“叔,你不是站在我爺爺那一邊的嗎?不喜歡看到我和趙舒在一起。”
“大爺的私事,我無權干涉,就是覺得大爺現在反常得很,我擔心大爺。”
“我換服再出去。”
歐煜淡淡地道,“叔,你出去把趙舒醒,問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回去吧,我很忙,沒空見,也沒有時間幫理任何事。”
叔傻住。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這些話要是由夜君博的里說出來,叔還覺得正常,但從他們大爺的里說出來,他就覺得很不正常。
當然,這是好事。
大爺總算學會放下對趙舒的了。
大多好的人呀,大爺要學會珍惜大。
叔回過神來,忙道:“大爺,真要那樣說嗎?”
“你要是記不住我說的話,可以拿出手機打開錄音,把我說的話錄下來放給趙舒聽。”
歐煜走去柜前,拉開了柜的門,拿出服,并不看叔的表,他淡淡地道:“估計你們也沒有能力把趙舒勸走,還是錄音吧,聽了我說的話還是不走的話,你們也不用管了,躺多久就躺多久。”
叔趕掏出手機來,“大爺,麻煩你再說一次,我錄下來,拿出去放給趙小姐聽。”
歐煜等他準備好了,便把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重新說了一次。
叔錄完后,還放了一次,確定錄完整了,便笑著對歐煜說道:“大爺,你慢慢換服,我出去了。”
然后,樂呵呵地走了。
歐煜見叔那樂呵呵的樣子,怔忡良久。
看來,他癡著趙舒,除了他母親和趙舒的媽之外,沒有第三個人贊他和趙舒在一起的。
這不,見他學著放下趙舒,連叔都樂呵呵的。
剛聽到趙舒躺在自家大門口的時候,歐煜是差一點跑出去了。
回過神時,想起了昨天收到的大禮,趙舒明里暗里地暗示他,在國外多年,哪怕談了數次都沒有把自己出去,的好是要留給夜君博的。
讓他嫉妒夜君博嫉妒得發瘋。
現在,他才知道,趙舒就是在撒謊,是做了修復手的,自欺欺人罷了。
一個人撒了個謊,還自認圓好了謊,就會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做錯,像趙舒,因為做了修復手,便覺得自己在國外多年,都沒有出自己,還為夜君博守如玉。
這種想法讓趙舒自己都分不清真與假了吧。
總是覺得要當君家大的,當然不能丟掉貞,覺得還在為夜君博守如玉,能讓夜君博不已,不過是自己在欺騙自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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