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這麼一個現代詩大會耗時耗力。
現代詩協會又不傻,當然不會忘記招兵買馬。
或者說舉辦這場比賽的真正目的就是——招兵買馬。
什麼冠軍加現代詩協會是慣例?
都尼瑪是扯淡!
每一年比賽只要晉級到這一關的十名參賽選手,除了冠軍是協會邀請之外,其他九名都可以自主申請加現代詩協會。
一般申請了都能通過。
李想對于現代詩協會這個泥潭,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可李想這現場退賽。
還是當著電視臺直播的面。
那可就是啪啪打姚崇的臉啊!
對于主持人而言,這高低也算是播出事故了!
攝像師按照自己的理方式,鏡頭在李想說話的一剎那,就扭轉到評委上。
卻不料。
導播聽到李想退賽后,看著直線飆升的收視率,心更為激,對攝像師喊道:
“切回去,鏡頭給老子切回去!”
這一次,攝像師一臉難為:
“導播,這可是播出事故啊,不掐斷直播,反而照拍不誤,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給我拍,上面責怪下來,我頂著!”
“得!”
有導播這句話,攝像師也無所謂了,直接懟著李想拍攝。
主持人追問道:
“怎……怎麼這麼突然啊!你有很大希奪冠呢!難道你不希奪得冠軍嗎?”
“不稀罕!”
趙百里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這場戲好看咯!
姚崇臉耷拉著,看到李想這麼不給面子,當眾拆臺,拿起話筒怒聲斥責:
“李想,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參加比賽了,就要遵守比賽的規章制度,貿然退賽,你知道會給我們這場比賽造多大的影響嘛?”
“加現代詩協會有什麼不好,讓你急著退賽?我有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是在刻意抹黑現代詩協會!”
“刻意抹黑?”李想轉過看向姚崇,笑道:
“我還用刻意抹黑嗎?”
“這譚渾水,誰愿意蹚誰蹚!反正我不蹚!”
李想環顧眾人解釋道:
“我之所以選擇參加現代詩大會,還不是你的意思?”
“三行詩的活你忘了?我可沒忘!”
“咱們扯平了!”
李想說完,灑的揮揮手,就要走!
誰知。
姚崇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協會不是給你補償了嗎?不是給你現代詩大會特別邀請函了嗎!”
“你這麼做,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公然挑釁現代詩協會?”
“你今天要是就這麼走了,我們現代詩協會將永不邀請你加!”
就這?
“誰稀罕?”
李想毫不在意。
他的這番決定,直接讓關注這場直播的們大呼過癮。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刀神絕對要搞出點事來!】
-【退賽干嘛?冠軍不要了?】
-【我靠,大佬有點意思啊!】
-【要冠軍干嘛,要的就是這口氣!】
有人不解,有人支持,當然更多的還是吃瓜。
李想聽到這話心里冷笑不已。
這種協會誰稀罕加?
他之所以愿意參加比賽,愿意給姚崇奉上比賽熱度,最為重要的原因——
在三行詩的輿論發酵中,蘇杉杉,劉泳希等人的私泄,被全網人,到了無端的責罵,他當然要為好朋友出頭了。
至于獎杯?
至于冠軍?
至于加協會?
拿李想的老話說就是——誰稀罕!
姚崇是真是很氣,他沒想到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李想要真就這麼走了,整個協會的臉就丟了!
他也知道永不邀請李想加協會,這句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可他還能怎麼辦?
姚崇面對的是一顆鐵蠶豆,煮不爛,砸不碎。
他手里握著的籌碼,對于李想而言,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
“哇靠,爽!”
攝像師的耳機里傳來了導播興的喊。
“別愣著,也給姚崇一點鏡頭!”
“誒,好嘞!”
“給一點就夠了,最主要的是跟著李想,直到他走出會場!”
“明白!”
李想看到姚崇鐵青著臉,頓時來了興趣。
再看攝像師,好家伙,竟然還在兢兢業業的拍攝,這種直播事故都沒有中斷直播?
李想心里頓時有了一個想法——加把火!
“為了謝姚崇會長和現代詩協會的熱款待,我也送給你們一首詩!”
熱款待?
送詩?
通過這場比賽,誰都知道的水平,也完全相信,他能在短時間寫出一首水平很高的現代詩。
但是熱招待從何談起?
這首詩絕對很,絕對很炸!
這是所有人心里閃過的第一想法!
“鏡頭,正面,給我照著李想拍攝,收視率還在漲!”
“好!”攝像師聽到導播的話,立即照做。
“這首詩的名字作《死水》”李想微微一笑。
可眾人遍生寒!
李想一笑,生死難料啊!
【死水】
【這是一絕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
【爽潑你的剩菜殘羹。】
絕?
絕的死水?
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能是什麼意思!
這是赤的宣戰啊!
李想當著直播的面,當著姚崇的面,罵你這現代詩協會是藏污納垢之地!
-【我靠,莫名其妙燃起來了啊!】
-【嘶……這首詩最對我的胃口!】
-【我就是喜歡刀神上這莽勁!】
李想邊走邊念,看著攝像師的鏡頭一直跟著他。
李想索停下腳步,直面攝像頭,不屑一笑,繼續念道——
【也許銅的要綠翡翠,】
【鐵罐上銹出幾瓣桃花;】
【再讓油膩織一層羅綺,】
【霉菌給他蒸出些云霞。】
【讓死水酵一綠酒,】
【漂滿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們笑聲變大珠,】
【又被酒的花蚊咬破。】
【那麼一絕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幾分鮮明!】
“你給我閉!”姚崇雙手撐著桌面,近乎失態般的怒吼。
此舉對他而言就有些掉價了。
觀眾對于這首詩或許需要事后才能回過味來。
可他畢竟自己就是詩人,對于李想這首死水,他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
何其歹毒的用意!
何其惡毒的謾罵!
在李想之前,從來沒有人想過將現代詩和罵街相提并論,但從李想這首死水之后,好像又開辟了一個新的現代詩分支!
面對姚崇的狂吠,李想并沒有搭理他。
一邊朝外走去,一邊繼續念著——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出了歌聲。】
【這是一絕的死水,】
【這里斷不是的所在,】
【不如讓給丑惡來開墾,】
【看它造出個什麼世界。】
如果青蛙?
好家伙!
趙百里忍不住笑,姚崇才怒吼了一句讓你閉,你反手就來了一句——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又算死水出了歌聲。
妙啊!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都是假的!
姚崇上句剛罵,你下句就回懟?
牛啊!
念到最后一句,他也剛好走出總部大門!
大門外還游著一些記者和一些等待看熱鬧的人。
在他們的目注視下。
只見。
李想沖著鏡頭揮揮手,而后便灑的離去。
攝像師呆呆的楞在原地。
這人還真是個混不吝啊……
只見他走出廣場,了輛滴滴,坐上車后,便揚長而去……
“回去,快回去拍其他人!”導播催促道。
“好,我馬上去!”攝像師答應一聲。
等趕到比賽場地時,姚崇早已拂袖而去,現場只留下書長在尷尬的維持局面。
雖然中途出現了這個曲,但比賽還是要繼續。
而結果也不出所料,最后的獲勝者是甄深深。
但甄深深卻高興不起來,誰都知道如果李想不退賽,這屆冠軍會是誰!
就算其他人日后討論起這屆比賽,那最矚目的也不會是自己,而是李想這位選擇在決賽棄賽的人!
姚崇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以借著李想這個不安分的人,將比賽的熱度炒起來。
他本以為這場比賽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人,自己能掌握這一切。
可事實卻事與愿違。
到最后,他不僅沒落的一點好,反而讓自己的威一落千丈!
李想回到酒店后,帶上自己的行李便直接坐車去高鐵站。
仇都報了,也該回家了!
李想自認為對姚崇也算是給面子了,畢竟聞一多這麼著名的死水都拿出來給他用上了!
以后但凡談起這首詩,必定會談起他這個人!
但是。
李想還是低估了網友們的吃瓜能力!
那一聲怒吼,再加上李想接著念的青蛙的歌聲。
使得網友們生生找出了兩人的共同點!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李想!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又算死水出了歌聲——姚崇!
兩人號稱文壇雙蛙!
只不過一個是褒義,一個是貶義。
姚崇也沒想到,日后他的頭上會多出一個青蛙會長的名號……
起點工作室里。
眾人看到李想這番舉都喜笑開。
劉泳希:“牛啊,大神真給我們解氣!”
櫻仔:“這種人就不能慣著他!”
貝貝:“看他那樣,我舒服了!”
蘇杉杉瞧見這一幕,不好駁了大家的雅興,卻又實在是擔心李想這麼莽撞,會不會導致不好的后果。
說道:“李想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激了……會不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啊?”
“放心吧,莽子得住的!”辰塵老練的解釋道:“你要知道,他參加比賽本來也不是為了獲獎的!”
“而且奪冠之后他還是要面對加現代詩協會的慣例,到時候可就是姚崇挑刺了!”
“是啊!”老伍附和道:“每年的冠軍都加現代詩協會,都是慣例,到莽子這里,偏偏慣例不奏效了?”
“那時候才被呢!”
山野村醫偶得奇遇,從此發家出人頭地,販魚賣貨,種藥養殖,開店辦廠,將家鄉打造成了人間仙境,讓村民們過上了幸福生活。可有錢了也有煩惱……
他是老婆眼里的窩囊廢,是丈母娘眼中的拖油瓶,是親戚眼中的窮光蛋,是所有人口中的笑料,入贅三年,他受盡屈辱。直到有一天,親生父親找上門,告訴他,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擁有整個世界,你才是真正的豪門。“當你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將在你的腳下!”
手握護國神劍,這世上,沒他不敢殺的人。 拿起銀針,世間沒他治不了的病。 牽起她的手,這天下,再沒人敢欺負她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