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牙醫診所的路上,一輛裝著大喇叭的廣播車正在滿是廢墟的街頭播放著小胡子慷慨激昂的演講,在那廣播車上站的筆直的年輕軍人卻像被濃霧毒瞎了眼睛一樣,看不到街邊的廢墟以及需要幫助的平民。
而在這輛荷槍實彈的廣播車后面,一些和馬里奧差不多大的孩子已經挎著郵差包拎著漿糊桶,在街頭的各個地方張海報了。但這些孩子那勤認真甚至有些狂熱的模樣,在衛燃的眼里卻顯得愈發的荒誕。
躲著那些瘋狗一樣的士兵,在濃霧和廢墟的掩護下重新回到巷子盡頭的診所,衛燃卻發現有幾名端著沖鋒槍的士兵已經包圍了這里。而在診所門口,奇醫生和先一步回來的漢斯老爹正和他們理論著什麼,隨后便被兩支沖鋒槍頂著口到了墻邊。
直到這個時候,一名中尉這才從托車上下來,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們接到舉報,這里藏著...”
“這里藏著什麼?”
話音未落,臉上包裹著紗布的馬爾科已經穿著那撿來的校制服從診所里走了出來。
“啪!”的一聲,包括那位中尉在,所有士兵齊刷刷的朝馬爾科行禮。
一板一眼的回應了這些看起來不比自己大幾歲的士兵,馬爾科接過那名中尉的證件看了看,將其還給對方之后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的部隊在三天前已經征用了這座診所,上尉,你剛剛說這里藏著什麼?逃兵還是猶太人?或者蘇聯人?”
被馬爾科這麼一通懟,這位明顯沒上過戰場,甚至極有可能都沒出過柏林城的年輕中尉已經慌了手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或者說說,你接到了什麼樣的舉報?”馬爾科繼續問道。
“我們接到舉報,今天早晨,有人帶著一個孩子躲進了這座診所,而且一直沒出來過。”這名中尉繃直了回答道,“我們懷疑...”
“馬里奧,出來。”
馬爾科不等對方說完,頭也不回的喊了一聲。隨后穿著年團制服的馬里奧便走了出來,得意的看了眼站在墻角的漢斯老爹,朝著那名中尉直了右臂,甚至還像模像樣的從兜里掏出了一本年團頒發的證件。
直到到自己的弟弟得到了對方的回禮,馬爾科這才說道,“這就是早晨被我帶過來的孩子,你們覺得他是猶太人?還是覺得我是逃兵?”
“校,這也許是個誤會。”這名中尉趕說道。
“最好是個誤會”馬爾科捂著臉上的紗布,不耐煩的說道,“好了,盡快離開吧,我還要在這里接幾天的治療,這幾天不要過來了。”
打發走了那名年輕中尉帶領的士兵,馬爾科的額頭立刻冒出了冷汗,而原本被槍到墻角的漢斯老爹也難得看馬里奧順眼了些,笑瞇瞇的說道,“這個小蠢東西還有點用,不過馬爾科,是誰教你這麼做的?”
“是”馬爾科指了指正在給自己拆頭上紗布的護士,一臉慶幸的說道,“是想到的辦法。幸好我以前演過話劇,幸好馬里奧帶了他的制服。”
“既然這樣,你們兄弟兩個不如繼續演下去吧。”剛剛一直躲在角落看熱鬧的衛燃走過來調侃道,“說不定能幫這間診所擋住不的麻煩。”
“這倒是個辦法”漢斯老爹眼睛一亮,示意護士把馬里奧帶走之后,這才說道,“那個小蠢貨肯定樂意做這種事。奇,你覺得呢?”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個醫生。”奇醫生吞云吐霧的說道,擺明了是在甩鍋。
“那就這麼說定了”漢斯老爹用力拍了拍馬爾科的肩膀,順便幫他拿掉粘在額頭上的一顆帶紗布,“這座診所,就靠你來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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