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國姑娘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
烏黑的長發微微彎曲,高鼻梁,大眼睛,櫻桃小口,是那種漂亮冷艷型的長相,而且材不錯,很是高挑。
單說材相貌,不比影視中的外國星差。
放在國,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了。
陳凌很久沒在現實生活中遇到外國人了,看清這人的樣貌后就是一愣。
隨后就樂了,心說沒想到咱老陳也有英雄救的一天啊。
這覺還新鮮的。
“……”
“公安同志,這搶劫的別看年紀不大,下手是真狠啊,搶了東西,還拿著刀子想捅人呢!”
“沒有,他倒是沒捅到人,搶完東西一直想跑,讓我們和這個小伙子一塊把他攔下來了,主要是他拿著刀子,我們不敢上,就拿東西在遠砸他,還是這小伙子勇敢啊,上去就把這壞慫踹了一個大跟頭。”
“是啊,小伙子真勇敢,這搶劫的拿了刀都被你制服了。”
“就是,不僅勇敢,長得也英周正,可見是個好后生,小伙子,家了沒?”
“……”
很快,公安開車過來,把那搶劫拷上,對在場眾人進行簡單的例行問話。
但是問著問著,話題就歪了。
那外國姑娘會說國語,自然能聽懂眾人在說什麼,回答完公安問話,便整理了兩下凌的服和頭發,也上前謝陳凌和其他路人。
對陳凌似乎有好的,過來謝的時候,就在盯著他的臉瞧,等他去拿那些禮品的時候,更是過來要幫他提東西。
被陳凌道謝婉拒之后,這外國姑娘沖他眨眨眼睛,“你是要去看朋友嗎?”
“我尹娃,法國人,剛來南臺大學任教,會中英法三國語言,喜歡探險和古典文化,希能跟你認識一下。”
說著,還出手,要與陳凌握手。
“你還是老師啊?”
陳凌聽著外國姑娘這非常正式的介紹,只好停下腳步與簡單握了握手:“我陳凌,確實是來這邊看朋友的,很高興認識你。”
“陳凌?我雖然會中文,但不太習慣你們國的法,我還是你陳吧。”
“陳,為了謝你的幫助,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不用了,一點舉手之勞的小事,大家看到基本都會幫的。”
“那好吧。”
尹娃聳聳肩,似乎有點失。
但顯然是個灑的子。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的從被搶劫的事件中,把緒恢復過來。
“富貴。”
兩人在這邊說著,陳凌就聽到后有人喊他。
轉頭一看,是趙大海的媳婦向文霞,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詫異的看著他和他旁的尹娃。
“你這是……”
“哦,是嫂子啊,這姑娘剛剛讓人搶了,公安才把那搶劫犯拉走沒幾分鐘。”
陳凌把事簡單說了一下。
向文霞聽完就嘆道,“這沒辦法,每到開學放假,這邊的小手就多得很,警察都管不過來。不過大白天就拿刀子在街上搶劫的,還是見。”
說著看了尹娃一眼,心想可能是那些人覺得這姑娘是個外國人,人生地不的,好欺負吧。
尹娃是個長相偏冷艷的姑娘,的骨相就帶著幾分冷艷致,讓人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個高冷型的人,自帶生人勿近效果。
但和人說起話來,其實大不一樣,是個自來。
“姑娘,你是哪個國家的?是在咱們這兒讀大學吧?”
“沒有,我是法國人,是南臺大學聘請的外教。”
天南古稱南臺,很多地區的大學都是這樣,喜歡用當地的古稱來做大學名字。
“哦,還是個法國老師呢,什麼名字呀。”
“我尹娃。”
尹娃住的地方距離趙大海家并不遠。
與陳凌兩人同行了一段路,就各自分別。
趙大海家就在南臺大學的這校區邊緣位置,屬于一個小型的別墅,帶著個寬敞的院子,有花有草,養著一大一小兩條狗。
那大的是曾跟著趙大海去過陳凌家的灰細狗,見到陳凌顯然還記得他,向文霞剛打開門,它就小跑到跟前,尾搖得飛起。
“不錯啊花花,沒白讓黑娃帶,還記得我。”
陳凌拍拍它的腦袋,看向狗窩趴著的小型犬,那狗就是典型的獅子狗,白長的小不點,城市里很多人家喜歡養著當寵的。
向文霞就笑著說:“花花很聰明,記人記得久。墻墻老了,現在都十歲了,是我婆婆養的狗,一般不放它出來。”
“十歲了啊,那確實開始顯老了。”
一般狗就算活到了十年,牙口腸胃也會慢慢退化,變得弱多病,和人進老年是一樣的道理。
隨后想到向文霞說起婆婆,又問:“趙叔和阿姨在家嗎?”
向文霞搖搖頭:“沒在,國慶出去了。這才把狗帶過來,讓我們照顧幾天。”
聽到院外的說話聲,趙大海趕出來。
自陳凌之前打電話說過來,他就一直在家等著,賣菜啥的也是讓向文霞出去買的,怕陳凌過來找不到家門,自己和兒在家等著陳凌過來。
現在終于把陳凌等來了,那一個高興啊,連忙拉著他進家。
說話間,知道陳凌路上遭遇的事,這胖子也是愕然的張大,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
然后就是一陣哈哈大笑,笑得渾。
“這外國姑娘對你那麼熱,別是看上你了,你這出次好心,是搞了場英雄救出來啊,人家估計是看你長得好,要以相許嘞。”
向文霞聽了也笑起來,但是他這當嫂子的不好調侃陳凌,笑完就滿臉正的對趙大海道:“瞎說什麼,小心素素知道,以后你去找富貴不讓你進家門。”
知道這兩口子變著法子調侃他,陳凌也不惱,任他們說,自己就去逗他們家閨丫丫,并順勢轉移話題,問起山貓的事。
“你沒打通電話正常,這時候他們不一定在家的,晚上我打電話把他喊過來,咱們就在我這喝點。”
山貓現在就住在市郊,在那邊地方大,建了個狗廠,養了許多獵狗。
結婚的婚房則是在市,據說和趙大海這種半拉子別墅差不多,房間啥的多,這半年正在忙活著裝修,每天要去盯著,也要收拾雜活。
“越民哥呢,你打電話問了沒?在市里的話,就一起過來。”
陳凌搖搖頭:“沒有,他們國慶回京城了,下次吧。”
“那也行。那今天就咱們三個人喝。”
……
晚上。
把山貓喊了過來,三人就是一頓大吃二喝,熱鬧到深夜。
畢竟陳凌第一次來市里,他們要盡地主之誼,也都高興。
期間喝高興了,陳凌也把自己在市里買了套房子的事告訴了他們,說是貸款買的,年后就能還上。
他們對陳凌的賺錢能力沒什麼可懷疑的。
自然不會擔心他借錢還不上。
有的只是朋友間的開心和高興。
趙大海還說去年讓他來他不來,今年自己就來買房了。
“那能一樣嗎?你那是慫恿我來開飯店的。”
陳凌對此只是翻翻眼皮,懶得多說。
趙大海嘿嘿笑:“那明天我們去給你暖暖新房去。”
“啥新房,不是說了,買的老房子嗎?”
“那對于你來說,也是屬于新買的房子啊,該暖。”
“對,該暖,怎麼也得讓我們去坐坐吧?”
暖新房,算是個習俗吧,鄉下“穩鍋”,也有“進火”的,就是圖個吉利。
看著趙大海和山貓兩人的興勁兒,似乎陳凌在市里買房子,他們比陳凌自己還高興呢。
就說:“我又不常來住。”
“不常來住咋了,只要在市里有房就是好事,再說,這不是顯得方便麼,一下子也顯得咱們離得近了。”
“那倒也是。”
三人喝著酒,把暖新房的事商量好了。
次日一早就去陳凌的房子,幫他收拾了一通。
“這還得買點家吧?你這幾間房子,除了床和椅子沒別的家了,廚房的水槽和水龍頭也得換。”
陳凌點點頭:“買,正好我這次過來就是給家里買電視的,一次全買了得了。”
上任房主有些念舊,把東西搬得干凈的,尤其是書房,除了給陳凌的幾幅墨寶之外,啥都沒留。
“那走啊,還等啥呢,正好我爸有朋友做家生意的,我帶你去不優惠,還送貨上門呢。”
趙大海咋咋呼呼的一揮手,帶著陳凌和山貓就往外走。
陳凌這邊是南臺大學的一分校區,趙大海那邊也屬于分校區,算是外語學院。
他這房子也屬于是家屬樓。
距離此不遠,還有一個機關單位的家屬院,門外還有站崗的。
所以這地方還是相當不錯的,起碼管的嚴,一般的小小的還是不太敢在這附近晃的。
“說到這個,這兩年已經好多了,我上學那會兒,小年輕的天天帶砍刀鋼上街干仗,兩大幫子加起來得有五六百人,打起來六親不認,說不定就打什麼樣,滿地淌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大海說的是,不過像富貴說的這種小小的,手、人販子、室盜竊的賊之類的,他們也不會鬧到多大,但是一直沒斷過,我還見人用滾燙的熱水倒盆里,練過這種東西的手法。”
山貓說的這個,是在開水中練手速的。
趙大海點點頭:“那肯定有,不過也不是人人都讓,都是在車站啊,學校開學放假的時候啊,些生人的,最好了,人就不好下手了,人知道哪里小多,有防備,而且被逮住了容易挨打。”
陳凌聽著兩人說的,倒是覺得現在的縣城倒也沒什麼不好,起碼小和賊是沒這麼泛濫的。
聊著天,三人開著車,讓趙大海帶到一個家城,是趙大海一個所謂的叔叔開的,生意不小,三個樓層全是各類家。
知道陳凌是趙大海的朋友,那老板就讓人帶著他們到轉。
陳凌挑了一圈,覺得還是中式家順眼一些,就簡單的挑了一套。
認識人就這點好,價格確實便宜,而且當時就給送上門了。
到了中午,陳凌找了家不錯的餐館,準備請客。
沒想到趙大海開車過來,說道:“去不了,我爸媽回來了,說還沒見過我這大兄弟,喊你去家里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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