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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5小農莊》 第三百一十二章 意外的發現

“喲呵,你們這兩天收獲不錯啊,我看這樹上的獵都快給掛滿了。”

陳凌帶著黑娃走林地,笑道。

聽到他的說話聲,遠遠地小金就從帳篷后面跑過來,撲到他上哼哼唧唧蹭來蹭去。

“是啊,今年山里的小玩意兒多得很,老鼠、黃皮子到跑,你瞧山猺子、花狐子都逮了這麼幾只。”

營地的帳篷前,王立獻和劉廣利正坐在石頭上忙活著自己的事,聽到陳凌的話,就指著就近幾棵樹上掛的東西給他看。

只見一棵樹上掛的是黑臉黃像大號黃鼠狼的東西。

這是山猺子。

也是人們悉的黃貂,也黃猺。

旁邊就是松鼠和白花狐貍臉的花狐子的東西。

松鼠,本地人喊它們老鼠,就是看它們長,尾又大又長,上面蓬松,因此喊它們這個名字。

至于花狐子,并不是狐貍,只是像狐貍而已。

學名其實果子貍,這個玩意南方北方都有,分布很廣的。

至于黃鼠狼,本地人一般是不抓的。

“好香啊,是老鼠的,還是花狐子的?”

陳凌拉了幾下懸掛的獵,突然聳了聳鼻子,聞到一很特別的香味。

王立獻就晃了晃他前的剝下的皮子道:“老鼠唄,這東西好吃得很吶。

剛剝皮給燉上,晌午吃山孤燉老鼠。”

老話講,金老鼠銀老鼠,不如一個老鼠。

就是說的松鼠,這東西不錯,以前肚子的年月,來山里找吃的,最先吃的就是這老鼠。

“哈哈,那敢好,我還給你們帶著兩大袋子白面蒸饃跟蒸餅,今天就放開了吃吧。”

陳凌到火塘跟前,掀開鍋蓋看了看,聞了聞味道,便滿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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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多,這一鍋估計不大夠吃。

嗯,起碼還得再來一鍋,不然別說其他人了,就這麼點,他自己也不夠吃啊。

這松鼠肯定比野豬好吃多了,他可不想錯過。

隨后起轉了一圈,見營地沒別人就問:“他們都去干啥了,咋就你們兩個在這兒。”

“出去下夾子,放套子了。這兩天,在周圍林子里抓得多,這些小東西不敢往這邊附近走了,得去得遠一點抓才行。”

王立獻看了他一眼,指著剝下的松鼠皮說道:“這玩意兒可是值錢貨,難得山里又多起來了,可不得能多抓點就多抓點嗎,不過就是賣的時候費勁,得花時間跑遠點去賣。”

“去王八城?還是風雷鎮?”陳凌坐到王立獻旁的石頭上,看著他利索的給松鼠剝皮。

“都能去,不過咱們這邊的人一般還是去王八城,那邊一直收,也肯出價。”

秋后農閑,除了繼續外出打工,進山采藥采山貨的人不

但是采山貨的同時,下下夾子啥的,逮上一點小獵,也能給家里添不進項。

小獵主要是野兔、松鼠、山、狐貍、山貍子等。

除了山和野兔,大部分小型獵就是不賣了,而是賣皮子。

八十年代末的時候,靠賣皮子也能發財。

比如說松鼠吧,這小東西別看它不起眼,冬后,松鼠皮一張能賣五六十塊錢呢。

這還是八十年代末的價格。

比松鼠皮貴的是狐貍,狐貍就不好抓了,而且數量,不如松鼠,山上隨便轉轉就有收獲。

以前王立獻就經常干這個買賣,據他說供他家五妮兒讀書花的錢,當時有一半的錢就是賣皮子賺。

這也使得他剝皮技練得極好。

剝皮是細活,剝不好的話,皮子上刀眼多了,一張皮子要賣好些錢,自然得非常注意刀法。

“怎麼樣,手了?手也去套幾個,我這兒還有倆跟細鋼繩綁的套子,你拿去用。”

王立獻看到陳凌蠢蠢的樣子,就笑道。

陳凌一聽這話肯定沒說的,拍拍屁起來:“在哪兒呢鋼繩?”

“帳篷里。”

“廣利叔,你那兒有像這樣的鋼繩做的繩套子嗎?”

“沒,俺沒那麼高級,皮子的套子你要不要?”

“算了,不要了。”

陳凌搖搖頭,喊上兩條狗就往外走。

劉廣利瞅他一眼,笑道:“你這娃還挑。”

下套子,當然是鋼繩套子好用。

這種鋼繩并不,甚至比織線還稍微細點,放在獵經常出沒的地方,草里、灌木里、樹下邊,都可以放,而且鋼繩不容易打結。

要是別的棉線之類的套子就不好說了。

說不定風一吹,那些繩子和線就變糟糟的,胡纏繞一團,張開的套子口都沒了,還怎麼套到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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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找地方套小獵的。

但陳凌還是對那只母豹子念念不忘。

在山上走著,又讓兩條狗分別嗅了嗅氣味兒,可惜它們兩個理完,反應不大,這就證明豹子的距離太遠,已經夠不到了。

以小金的鼻子都覺得遠,最近這段時間想找是肯定沒戲了。

“看來山里的豹子還是太了,現在山里估計也就這兩只,”

陳凌當然也想找別的豹子。

可惜山里沒有那麼多豹子,他有啥辦法。

豹子,是以前打得太狠。

老虎不好抓,就抓豹子,很多人認為藥可代替虎骨用的。

虎骨酒可壯,強腰腎,是異常珍貴的寶藥酒,這樣的東西向來是能賣大價錢的。

這樣的功效,加上稀缺,什麼時候都是高價貨。

……

“他們下套子應該就是往西邊鷹爪嶺去了,那我就往北走吧……”

陳凌想了想,往北面的大山深行去。

扎營的營地的位置是在地附近的山上。

營地西面有一道深的山澗,需要繞道走,往西可以到達鷹爪嶺。

而往北,山脈越發高大。

陳凌很往這邊深走,這次也是來逛逛,看看有什麼新鮮的東西。

另外就是,找完豹子,讓狗找野豬的時候,兩條狗的反應也是指向的這個方向。

“我去,這邊我算是來對了啊,這里的松鼠也太多了。”

剛走北面的一座大山,沒走幾步遠,陳凌就目瞪口呆,因為本不用它下套子,黑娃小金兩個就跑來跑去,抓了一只又一只松鼠回來。

這簡直是比抓兔子還簡單。

在以前沒人抓松鼠賣皮子的時候,松鼠這東西,可以說是山里除了野豬之外,最泛濫的東西了。

像是松鼠這類小獵

用槍打的時候是很的。

由于它們小巧靈活,用槍很難一擊便中,布置陷阱捕反而更容易一些。

再一個,考慮到皮要賣,那是肯定不能用獵槍的,這種用來賣皮子的小東西,一有槍眼子,就不值錢了。

看著眼前被兩只狗叼到跟前放一排的松鼠,陳凌滿意的笑了:“看來這來的人的地方就是好啊,跟拿麻袋撿錢一樣。”

再看看兩只狗下的地方,還小心翼翼的。

“不錯不錯,賣皮子的錢就是你倆的伙食費了,加油干。”

他這話讓兩個家伙頓時興起來,搖著尾在山上抓起松鼠來,抓的那一個起勁。

等陳凌上掛了一串松鼠,天也放了不之后,連忙它們停下別抓了。

這兩個家伙,也太好湖弄了,說到伙食費就興這個樣子。

“嗚汪~”

繞著山林走了一陣,小金忽然警覺的支棱起耳朵,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快速沿著陡峭的山坡跑下去。

一直跑到了兩座山峰之間,一個山埡口形的狹隘過道前,躁不安的在地上嗅探起來。

黑娃也隨其后,嗅了一陣,便兇狠的低吼起來,似乎異常的憤怒。

陳凌急忙走過去看,這個山埡口大概有七十公分左右寬,在兩座山峰之間形一個狹窄的通道,此,長滿青苔與野藤。

但這個過道下面,則是各種野留下的足跡和糞便。

“好家伙,這是個天然的道啊。”

陳凌一看驚訝極了,“而且還是通用的。這個是野豬的腳印,一群過去的,這個是鹿留下來的腳印,也是一大群,這個是啥東西的腳印不認識……”

“汪汪!”

兩只狗看陳凌過來后只顧著看,就焦急的扯著他的子讓他看自己發現的腳印。

“咦?這個是……豹子腳印?”

陳凌驚喜的看著地上淺淺的梅花腳印,但很快他就搖搖頭,豹子的足趾是前五后四,這個明顯和豹子不一樣。

再看兩只狗焦急的圍著這個腳印打轉轉,對其他的腳印視而不見,陳凌勐的想起一個東西:“這是猞猁的腳印。”

聽劉廣利說,大猞猁比豹子還明,豹子經常換地盤,猞猁不是。

凡是有猞猁的地方,附近肯定有鹿活的必經之,也就是鹿的道。

鹿不是今天走這條路,就是明天走。

猞猁只要找到了道,它可以待到后天。

一直等到鹿從這兒過。

這是老獵戶用樸素的話來形容的猞猁的明和強大的耐心。

它們找到獵道,可以埋伏兩三天,不吃不喝不

功后便可飽餐一頓。

猞猁吃兔子和鹿。

最近兩三個月之,是鹿類配的旺季,這段時間它們活頻繁,是猞猁出獵的絕佳機會。

“汪汪汪~”

兩只狗還在憤怒的著,圍著猞猁留下的腳印打轉轉。

陳凌還是難得看到它們這麼憤怒的樣子,估計是上次遇到猞猁挫了,迫不及待的想找回場子吧。

“我在這兒先下個套子,看看行不行,能不能抓得到它?這玩意兒可是機靈得很。”

陳凌兩只狗的大腦袋,安道。

然后遠遠的走開,到山林生起一個小火堆,擺弄著兩條鋼繩。

一番理之后,才開始在這天然的道附近布置套子。

不然氣味太明顯,野東西不會上當的。

最后放餌的時候,他除了用鳥兒之外,還大膽的用了天的魚類。

丹頂鶴那麼喜歡吃,天的那只斷尾的公豹子喂它吃魚,也吃得很起勁,他不怕這猞猁不上鉤。

“走吧,明天我們再過來看看。”

……

“富貴厲害啊,你咋搞的,這才半天吧,這老鼠就抓了兩大串子?”

“那是,抓個老鼠還不簡單。”

“你聽他的吧,俺打賭,他肯定是讓狗抓的,不是套的。”

“嘁,不是俺說你,富貴你這讓狗抓,純屬是糟蹋好東西,這皮子剝下來就不值錢了。”

“……”

營地一群人圍在陳凌旁嚷嚷著。

是陳澤和金門村那些下套子的也回來了。

他們抓的松鼠啥的也不,但那是一塊的,陳凌是一個人抓的。

剛開始得知他用狗來抓松鼠,還有點不服氣和氣憤,覺得他糟踐好東西。

但是仔細看過之后,他們就驚訝的發現,這些松鼠上的牙口很小,大多數并不影響賣皮子。

的,你娃養的這狗越來越妖了,那麼尖的牙,狼脖子也能咬穿,咋逮的松鼠比俺們夾的套的傷口還小。”

一群人覺得很不合理,同時對陳凌羨慕嫉妒恨。

陳凌也只是笑而不語,自家狗多聰明啊,一聽關系到給它們加餐的伙食費,那可不是小心得很。

……

中午,吃了頓蘑孤燉松鼠,松鼠的味道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甚至比竹鼠還要差一些。

更別提小野豬崽子做的烤豬了。

但是口味兒也獨特的,像是,也有點像山老鼠,微微發甜的口,里很奇特的帶著堅果的香氣兒。

只能說吃了個新鮮吧。

他吃完還有心回味什麼味道,其他人哪還顧得這些。

狼吞虎咽的就著饅頭和蒸餅大口吃著。

謝富貴兄弟帶來的蒸餅和饅頭,掛面我真的快吃吐了。以后還要麻煩你多來幾趟啊,你可是我們的大救星。”

幾個考察隊的年輕人咀嚼著饅頭,含湖不清的說道。

“哈哈,那我可沒個準時候。”

陳凌搖頭笑笑:“下午我要帶著狗打豬去,要不你們跟我去打豬吧,能打到我以后還給你們送飯。”

幾個年輕人還真應了,說:“好啊,只要你不嫌棄我們技差。”

但是陳凌就單純開個玩笑,哪能真的帶他們去,太影響自己行了。

酒足飯飽后,陳凌坐到劉廣利旁,向他詢問了一些關于猞猁的事

老頭知道他下午要去獵豬,講完猞猁,也叮囑了他幾句,要他小心一些事,很多野牲口到了配季節,活很頻繁,千萬不能大意了。

王立獻也說:“近沒豬了,想打到豬,那得往遠了走,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跟你一塊去得了。”

陳凌知道他的好意,但還是婉拒了,說自己就是到找著玩玩,也不是一定要打到野豬,找不到豬就早點回來。

王立獻這才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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