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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5小農莊》 第二百九十章 漏掉的人

割到了蜂,回去的時候,去給梁紅玉一家子送了一些,回到家剛好趕上晌午飯。

剛過完節,加上王慶文一家和兩個小孫子也在,晌午飯丈母娘還是燒了兩道葷菜的。

雖然簡單,一個鱔魚盤,另一個是炒的塊,但比起一般人家也數得上盛了。

再切上幾個咸鴨蛋,從菜地里現摘的幾樣小菜拌著豆腐當涼菜,弄盤脆生生的油炸花生米,撒點白糖就算完事。

陳凌見此,也鉆進廚房添了兩道菜。

不是正好割了這麼些蜂麼。

就做了山藥,蜂蒸蛋這兩道。

山藥就不說了,關鍵是這蜂蒸蛋,家里的蛋本來就比普通蛋好。

打碎調散,加和水,蒸出鍋之后,整個蒸蛋就漲發起來,的,彈彈的,呈現一種晶瑩的澹黃琥珀,看上去像果凍一樣,仿佛帶著一種膠質。

與此同時,蛋和蜂的香味,被熱騰騰的鍋氣激發出來,飯桌上飄香四溢。

用調羹挖一口吃進里,本就不用咀嚼,稍微用舌頭一抿,這口蒸蛋就順著嗓子“滋熘”一下,下去了。

只在里留下滿口的濃香味,而且濃香之中,細品還有蜂的清甜,回味無窮。

讓人贊不絕口。

晌午飯過后,來一杯蜂薄荷茶,往農莊外的亭子里一座,下下棋,喝喝茶,任由清涼的山風吹拂著,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

至于晚上的飯菜,就沒再特意去做,只是平常的茶澹飯了,因為明天陳凌就準備帶上家人去藥王寺上香了。

晚上飯后,就收拾了一下東西,這趟本來就是想帶著王素素和孩子出去玩的。

所以尿布啥的各類東西要準備齊全,常言道窮家富路,把東西帶夠有用到的時候心里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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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好了,車也借來了,沒想到上午要走的時候下起了雨。

秋雨瑟瑟,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說大也不大,但下了一個上午,也不見有停的意思。

無奈,出行計劃被打斷,陳凌一家也只好重新把東西放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中等雨停。

陳凌自己呢,給筆友們回了封謝信之后,也沒什麼意思,就自個兒鉆到獵室瞎鼓搗起來。

兩個赤麂的腦袋收拾了一下。

一個是從土豹子下撿的,一個是公狼邊拿回來的。

除了赤麂,新添的野豬牙啥的也略做整理。

弄好這些,又把他的獵人筆記往后寫了寫,把最近的獾子、狐貍、豹子、狼狗配補充了進去。

“這家伙,越寫越厚了啊,起因經過,想,還有可讀……照這樣下去,日后說不定還能出本書,嗯,就【秦嶺獵人王】,再把狗和鷹啥的畫上去當封面,嘖嘖,那多威風。”

陳凌樂呵著,獨自暢想了一會兒,便又把【獵人筆記】合上,放回去。

然后鎖上獵室的門,進了天之中。

他是進來看土蜂的,想看看昨天收進來的那些有沒有出現什麼變化。

得到天的時間也不短了。

他就發現,外界的東西,什麼鳥蟲魚初次進天的前三天,甚至是第一天就會發生非常劇烈的變化。

就比如最初的大公

還有后來的兩條紅鱔魚。

普通紅鱔魚這東西說起來并沒有人們傳言中的那麼玄奇。

除了之外,和黃鱔沒啥區別,野生的生長起來很慢。

但是陳凌當初的那兩條紅鱔魚卻不一樣,板嗖嗖的漲,在人們眼皮子底下,一個月就長到了三十多公分。

這也是讓山貓和韓教授引以為奇,乃至出大價錢的原因。

哪怕是陳凌掉了包,給他們的不是最開始兩條呢。

他們帶回去后,也有了不小的研究發現。

而這蜂,就更別說了。

尤其是工蜂,本來就是一種發育不完全的雌蜂。

它們在蟲時期,是距離蜂王寶座最近的時候。

以至于很多人工培育的蜂王,就是在蟲時期,幫助工蜂逆天改命。

和蜂群中蜂王出事了,工蜂急造蜂王臺,分泌蜂王漿,培育蜂王是差不多的流程。

但是錯過了蟲時期之后呢,已經是工蜂的就永遠是工蜂,再也沒機會逆天改命為蜂王了。

而現在進了天,接到這其中濃郁的靈氣,曾經錯過的、沒把握住的那一個逆天改命的機會再次擺在它們面前。

濃郁的靈氣,會促使它們的再次產生劇烈的變化,開始新的蛻變。

其中的佼佼者,會抓住機會一躍為蜂王。

剩余的工蜂,或許表面沒什麼變化,但是在繁衍后代的時候,比如造出的雄蜂,它們深埋于的變異基因,會起決定作用。

這樣的雄蜂,再與蜂王配,那家伙可了不得了。

這就跟紅鱔魚是一個道理。

普通的紅鱔魚,是生存環境等因素影響下的基因突變造的,后代會恢復正常鱔魚的,變黃鱔。

但是陳凌的兩條,卻孕育出了新的分支,后代也全都了紅

這就是陳凌比較關心,要進來看一看的原因。

昨天收進來的蜂,大概有幾百只,被他簡單的困在了茅草屋里。

進了天之后,倒是蛻變出了兩只蜂王。

現在已經完分蜂,在茅草屋里打算筑巢了。

陳凌用意念控制著,把兩群蜂劃分到兩個地方,不讓它們在茅草屋筑巢。

劃分的時候,他還細心的觀察,這兩群蜂在進天之后產生的變化。

“一個越發黑,是黑越重,一個越發金黃,是黃突出一些……”

陳凌沉著,“這樣看來,倒是像最開始那樣,收取的整窩蜂,帶著蜂王收進來的變化是最小的。”

“是沒了蜂王會著急,有蜂王不著急,沒有面臨生存危機的緣故?”

“這還需要再多收幾窩蜂進行觀察。”

然后下心中想法再次回到茅屋前后。

茅屋前后的水渠中,紅鱔魚的種群越發壯大起來,紅艷艷的飄著一層,最初的兩條紅鱔魚現在已經一米多長,實無比,須子也老長,游起來,后跟著大大小小的魚群,在水渠中游來游去,非常壯觀。

尤其現在它們現在腦袋頂上還長了兩個小揪揪,真的像是兩條紅龍王一樣。

這樣的小揪揪很多魚都有,也不是要長龍角啥的,沒啥奇怪的。

陳凌對著水渠一揮手,水渠中水花四濺,一條條紅鱔就飛到了岸上,再從茅草屋招來一把刀,簡單的殺了殺。

晚飯的菜肴就有了。

這鱔魚很好吃,也很滋補,常言道小暑黃鱔賽人參,他這天里的紅鱔,比普通人參可不差,而且還不會有啥補過頭的弊端。

好東西是好東西,但現在沒賣的地方,魚苗也還在不斷增加,這麼多魚不吃干嘛。

“嗯,這啥錦也該往外放一些了。”

陳凌洗洗手,慢悠悠的走到茅屋后。

這里正有一群紅腹錦,在一片百花爛漫之中來回奔走,在花叢之中穿梭著,不斷啄食的草籽。

看到他,有的不害怕,繼續我行我素,也有的飛上果樹的,悄悄看著他,非常戒備。

怕就怕吧,待會兒就把這些怕他的放出去。

陳凌笑著跺腳揮手驅趕,樹上的錦便撲棱棱的飛起來。

一只只羽鮮紅艷麗,頭上還有金冠,像是凰一樣,煞是好看。

現在經過一年多的時間,也在天繁衍起來了,該往外放幾只了。

說干就干。

出了天,外面雨還在下。

他就找了把傘,喊上黑娃,就出了農莊。

出了農莊后,徑直向南山而去。

南山上沒啥野

這些錦放出來之后,天敵比較,存活下來的數量遠遠要比西山和北山要多。

至于下雨天礙不礙事,這個陳凌是完全不擔心。

到了南山上,把錦放出來,看著它們冒著雨,在山林中跑,陳凌笑得很開懷。

“讓你們怕我。”

“怕我就對了,正愁把你們放出來之后,萬一看到我找回去呢。”

然后瞅了眼黑娃,“走吧,繼續到老地方看看,有沒有豹子的蹤跡。”

黑娃瞬間領會意思,冒著雨在跑到前面,一邊探路一邊嗅著氣味兒。

下雨固然會把氣味兒沖刷掉。

但是呢,豹子這樣的勐不可能不出來喝水覓食。

河邊走走,看看腳印有沒有留下的,下雨腳印清晰,找起來比平時容易。

將近一個小時,走到老地方,把附近的河邊、水源地轉了一圈。

有發現是有發現,但結果還是很讓人失

“看這腳印,得好幾天之前了,應該是在我們手里吃了虧,就過來水邊喝水狩獵,填飽肚子后就離開南山了。”

陳凌看著河邊留下的一串豹子腳印,以及樹林邊緣的兩個小野豬的骨頭,能確定時間不太短了。

“娘的,這只豹子還盯上野豬了啊,專門吃野豬嗎?”

不過想起自家的那些野豬崽子。

陳凌就忍不住咂起來,小野豬確實是好吃啊,烤豬最香了。

豹子走了就走了。

他原本還想能找到的話,收進天里呢,給它治治傷勢,以后有機會再抓到的話,就培養起來,生幾窩小崽子也好。

打獵的時候放出來,想想就帶勁。

可惜沒找見。

于是只好回返,回家的時候,拐到水庫看了看蒜頭它們。

又在水庫收了些水,在天玩了場行云布雨,電閃雷鳴,過了把癮之后這才回家。

農歷八月十七,雨雖然停了一陣,但半上午的時候又下了起來。

這讓陳凌很是郁悶:“好不容易想出去一趟,咋還出不去了。”

說完看著媳婦坐在床邊一手抱著娃,一手專心的翻看那本藥用植本顧不上和他說話,陳凌就更是郁悶了。

只好走過去抱起兒子,在外邊的樓上走廊到熘達,和兒子一起看雨景。

熘達了一會兒,突然有人喊他。

“富貴,出來下棋。”

他循著聲音一看,是陳大志站在蓮池旁的走廊朝他招手。

咦?陳大志是啥時候來的?

陳凌瞄了一眼農莊外面,好像老丈人和大舅哥也在。

就回到房間,把兒子給王素素,自己打著傘出去。

走到農莊外,就看到竹林的亭子坐了幾個人,“哎喲,大志哥,四爺爺,你們啥時候過來的?”

陳大志見他就笑:“來了好一會兒了,棋都下了好幾盤了,俺們還以為你正趁著下雨天睡回籠覺哩,就沒喊你。”

這時候,坐在棋盤旁的陳趕年也看了過來,“富貴剛才是在看娃娃吧?”

陳凌頓時一愣。

陳趕年平時大多數時候看到他,都是喊他爹的名字,很喊他小名。

現在沒把他認他爹,那就是清醒了。

連忙說道:“是啊,帶娃來著。”

“娃好管不好管吶?”

“這陣子還不賴,天涼了,一上午兩小覺睡著,不鬧騰。”

“哦,那好。”

陳趕年雖說清醒了,但是蒼老的眼睛中還是有些渾濁。

陳凌便說,現在外邊下著雨,還是把棋盤去家里下吧。

他一說話,老丈人和大舅哥也是附和著,把兩人請了進去。

往家走著,陳大志就小聲告訴他。

陳趕年今早不知怎麼回事,清醒的時候久的。

早晨沒吃飯呢,就上山跑到四墳前待了會兒。

去年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沒的,相差甚至不到一個月時間。

老頭可能又不好了。

回家后吃了飯,就到在村里串門子,找些往年的老伙伴。

陳永勝兩口子也沒辦法。

跟了一會兒之后,陳大志見了,就帶著老頭兒在村里轉了幾家。

最后要回去的時候,到王存業牽著牛帶著小黃狗往農莊走,他們說了幾句話,四爺爺知道這是陳凌的老丈人,就說啥也要跟了過來,跟過來也并不是要干什麼。

就只是拉著王存業說話。

王存業也不以為忤,就喊上王慶文,和他們兩人在農莊外邊下起了象棋,邊下棋邊說話。

“富貴,你這咋還掛了半截豹子尾?是你這后邊的北山上又鬧豹子了?”

領到了竹樓一樓,剛給兩人沏上茶擺上棋盤,陳趕年就指著屋外房檐下柱子上掛的豹子尾問道。

陳凌一聽大為驚訝,“四爺爺你認識這是豹子尾?”

“那肯定認識唄,以前俺那小的時候,還見人在北山上打過豹子哩。”

老頭摘下解放帽,腦袋后的雨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

陳凌和老丈人互相對視一眼,眼神里全是意外。

別說他們翁婿倆,就是王立獻當時問遍了村里所有老人。

還不是唯獨把四爺爺掉了。

都當人家湖涂了,哪知道人家居然連這個都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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