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里清涼,睡覺是很舒服的。
只是在縣城不比村里寧靜,外邊天蒙蒙亮,就已經有賣豆腐的聲音了。
天下有三苦,撐船、打鐵、磨豆腐。
撐船行走風浪間,時時刻刻有傾覆的危險,打鐵終日守在火爐旁,一年四季高溫炙烤,磨豆腐三更睡五更起,風雨無阻卻只能勉強糊口。
天微微亮到太升起的這段時間,就有賣豆腐的挑著擔子,從街頭到巷尾,一遍又一遍的賣。
聽著賣豆腐的吆喝聲,陳凌還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卻好似在鼻間聞到了若有若無的豆腐香味。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也不睡了。
穿好服,去外邊買了兩大塊豆腐。
然后把院子長出的雜草鋤了一遍,清掃干凈之后,王素素也醒了,兩人給兒子換了干凈的尿布,上王真真,就拎著豆腐去了梁紅玉家吃飯。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梁紅玉就說了,今天早上都不讓他們做飯了,去家里吃,反正和秦容先閑著沒事,醒的又早。
大家聽此也都沒有拒絕,當場就應了下來。
早飯簡單,喝一碗熱乎乎的青菜豆腐粥,再用辣椒炒了大半鍋香噴噴的白豆腐。
一伙人就著白面饅頭,吃著辣乎乎、香噴噴的豆腐,這頓早飯舒坦極了。
飯后把王真真送到學校,今天正好又是縣城逢集,就又在這邊趕了個集,大人小孩來回逛著玩。
別說孩子們了,王素素這兩天也玩高興了。
陳凌知道難得出來玩,就自己抱著兒子,和梁越民等人在老戲院的游戲廳外看著半大小子們打游戲,讓和向文霞們去集市上玩。
最后們把秦秋梅和鐘曉蕓也從家里了出來,一伙人嘰嘰喳喳的,可是開心壞了。
剩下陳凌幾個老爺們兒,帶著娃娃守在游戲廳繼續看半大小子打游戲。
今天逢集人多,這游戲廳也是滿的,熱鬧哄哄的圍著一堆人。
老板也是非常忙,不過當他看到陳凌后,立馬瞪大眼睛走了過來:“喲喲喲,看看這是誰,這不富貴嘛,你小子都抱上娃了啊。怪不得哩,怪不得一年多都不來俺這兒玩了。”
“是啊,有娃了,都兩個月大了。”
陳凌笑著點點頭,“一年多不見,老李你這又添了幾臺新機啊,生意行啊。”
這老李三十多歲的年紀,邋里邋遢,瘦的跟癆病鬼一樣,也是個混不吝,老戲院這邊的游戲廳和臺球室都是他開的,這兩年算是趕上了,掙了不錢。
“哈哈哈,那可不是,俺這生意可是紅火得很,整天人人的,不添新機咋行。”
老李滿臉紅,語氣中帶著一夸耀和吹噓的勁兒。
“添新游戲機了,上新游戲了嗎?”陳凌問。
“上了,上了,你要不要再來玩兩把?我給你騰出來兩臺機子,我看你還帶了人過來。”
這老李雖然不是啥好人吧,但是皮子上非常好使,見人說話那一個好聽。
“不麻煩了,這邊等著玩游戲的小娃子多的,別影響你生意,我們還是去樓上打臺球吧。”
“看你說的,咱們兄弟說啥麻煩不麻煩的。”
“帶了娃娃呢,我們還是下次過來的時候,再玩游戲吧。”
“哈哈,行,那我帶你們去臺球室。”
現在的游戲廳,就是街霸、拳皇、鐵鉤船長之類的游戲機,這類游戲不會玩的話,花錢就跟扔錢似的。
游戲廳老板就喜歡這種不會玩的菜鳥,反正一塊錢幾個游戲幣是固定的,打的時間越短越好。
陳凌最開始玩的時候,也是不會玩,但是迷上了之后,越輸越想玩,之后就是花錢如流水。
因此也跟這老李混得的,知道他是啥樣的人。
也就是上大方。
而且現在游戲機正是賺錢的時候,他可舍不得趕人,給陳凌特意讓出來兩臺。
至于臺球室,比游戲廳這邊要好很多。
主要是收費模式不一樣,游戲廳是按游戲幣來算,打臺球就是按局來了,人五錢可以打兩局。
而且小縣城這邊,游戲機和臺球都是新興的玩意兒,大家玩起來也不講究啥規則,把球打進去就行。
總共就那幾個球,會玩的兩個人噼里啪啦的就打完了,有非常厲害的,還能一桿子下去把自己那八個球全打進去。
要是不會玩的,一局臺球兩三個人去玩,玩到半夜都不一定把這一局打完。
所以半大小子們嫌沒意思,不玩這個。一般打臺球的都是些小青年,每局放上點彩頭,技好的,打兩局還能掙幾塊錢呢。
不過在白天,尤其是上午,臺球室一般沒啥人,比較清凈。
陳凌這麼一說,老李趕給他們帶路。
果然到了二樓,和一樓游戲廳的人人完全不一樣。
這邊一個人都沒有。
他們也樂得清凈,霹靂乓啷的打了幾局臺球,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唯一不爽的是陳凌,在旁瞎指揮了一通,沒顧上管兒子,結果讓兒子尿了一。
尿也就尿了,關鍵尿得不是地方,這臭小子在他大兒的位置尿了一大片。
這家伙,走在大集上,人家還以為是他尿子了,紛紛對他行注目禮。
趙大海等人見此一個個笑得前仰后合。
回到城南的小院子里,王素素們也已經回來了,且梁紅玉老兩口也牽著牛轉了過來,在這邊兒一邊閑聊,一邊和王素素們熱熱鬧鬧的榨果。
聽說了陳凌讓娃尿了一,還讓許多路人誤會,大伙又是對他一通笑話。
“你啊,玩起來連兒子都不管了。”
王素素也是一陣埋怨他,關鍵是尿這一,這邊連個能換的干凈服都沒有,他們只給小家伙帶了服和尿布之類的東西,自己哪還會帶服呢?
“嗨,我這不是憶苦思甜去了嘛。一不小心就太投了。”
陳凌倒是不在意,還笑呵呵的傻樂呢。
而聽到憶苦思甜這四個字,別人或許沒什麼覺,王素素卻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上小聲嘀咕:“以后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以前陳凌真是天天泡在游戲廳和臺球室,連家都不回,哪有現在的百分之一好。
而且現在剛有了兒子,日子也越過越好,可別再往那些地方鉆,再給學壞了。
“我知道,這不就是玩一玩嘛,白天去那邊的都是十來歲的小子,都還是學生。”
陳凌也知道點媳婦的心思,連忙解釋。
王素素聞言橫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說了句啥,就把兒子塞給他,轉去盛了碗冰涼的果過來。
“剛榨好的,還放了冰,你嘗嘗咋樣。”
“哦,你們從集上回來就鼓搗了點這個啊。”
陳凌看著藍花邊的大頭碗里,裝著滿滿一碗白的冰水,冰水里,飄著一些細碎的果,葡萄、西瓜、牛。
搭配得賞心悅目。
香、果香,聞著令人食大增。
里邊還放了冰塊。
在晌午天熱的時候來一碗,絕對快活似神仙。
“是啊,你趕嘗嘗啊,這是我按你那法子弄的。”
王素素繼續往他面前送了送。
“好,我嘗嘗,我嘗嘗……”
陳凌連忙埋頭喝了一口,咂咂滋味,味道酸酸甜甜,喝到里涼,爽快得很。
正想夸媳婦兩句呢,但懷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剛想說啥就給他打斷了。
“在你爹懷里怎麼這麼不老實?”
王素素見此瞪了兒子一眼,撤了撤碗,拿起勺子遞到陳凌面前,“來,張。”
陳凌頓時一愣:“……”
“哎喲,我們說著話還沒注意,你們小兩口躲在后邊干啥呢?咋還恩上了?”
這時候,鐘曉蕓突然墊著腳過來,看到王素素喂陳凌喝果,頓時忍不住一陣大聲嚷嚷。
一下子,大家全都看了過來。
本來呢,這事也比較平常,王素素也不覺得有啥,但是人一多,全看著,以的臉皮,登時就吃不住了,臉一下紅到了耳朵,差點碗都抓不穩。
“就是,富貴你都多大的人了,有了娃了,咋還讓媳婦喂吃的。”
“以后睿睿懂事了笑話你。”
趙大海等男的也跟著打趣。
很快,王素素就臊的臉皮發燙,但是看到眼前的丈夫抱著兒子樂呵呵的看著,突然心一橫,咬咬牙,紅著臉繼續端著果,拿勺子喂給陳凌喝。
當手指到冰涼涼的碗,窘迫臊的心,忽然間平復了不。
“來,吃。”
“嗯……”
“你們看啥看,我媳婦兒喂我點吃的咋了,我愿意,我高興。”
陳凌見此,沖眾人翻翻白眼,低頭將勺子里混著果的果一口吞下,冰涼涼的水了口,似有糖口中一樣。
甜遍全。
喝了媳婦喂的果,還秀了一手恩,真舒坦啊。
陳凌不又是一陣傻樂。
隨后低下頭牛飲一樣,把碗里的果喝下去半碗。
“嗯,真甜啊,你也嘗嘗。”
然后拿過勺子,也給王素素喂了過去。
王素素看到后,沖他皺皺鼻子,一口吞下,也跟著笑起來。
“好家伙,沒眼看,沒眼看,你們小兩口繼續玩吧。”
“就是就是,人家山貓和杜鵑還沒結婚呢,你們咋能這樣,這也太嚇人了。”
“……”
大家伙見他倆不僅沒被笑話到,還變本加厲了,頓時怪聲怪調的一陣樂呵。
連陳凌也跟著笑得合不攏,心想,小媳婦今天膽子好大,是不是藏的秀恩的屬被自己開發出來了。
心中高興之際,他都忘了自己被兒子尿了子的事。
倒是梁紅玉覺得穿著服不是個事,哪怕娃娃的尿不臟,也怪難的。
就回家拿了條秦容先的子讓陳凌先換上。
陳凌也不客氣,進屋換上后,就熱熱鬧鬧的做起來晌午飯。
就這樣又高高興興的玩了一天。
直到第二日,下了場大雨,老鱉也跟著再次出現在水庫中。
事才又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重生之後的他,掌握著紅色正能量,卻要和資本主義社會最富有的女人聯姻,到底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人是如此,世界也是如此.且看他,如何在全球範圍上演一場紅色的逆襲!雅俗共賞,老少皆宜參軍
手握絕世醫術,敢與閻羅奪命。身懷逆天魔功,欲將神佛葬盡。他,從魔嶺走來,醉臥美人膝,醒掌世上權,無敵天地間!
8歲家庭敗落,23歲王者歸來。富可敵國,強無敵手。愛妻不卑,寵你一輩。
重回2012年,陸凡綁定虧錢系統,開局辦煤氣罐廠,然后虧著虧著,他發現自己怎麼就成空軍、陸軍、海軍裝備供應商。而且,連帶著兔子裝備全都升級,鷹醬、大毛直接懵逼。
重生2010,李知言發現同學媽媽風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