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秋,比夏天好的一點就是,雖然天氣仍舊比較熱,但是起碼有風了。
秋風一吹,天空都變得藍汪汪的,被一片片魚鱗狀的云彩鋪滿。
汽車行走在山路上,眾人打開車窗,著涼爽的山風吹拂,看著車窗外藍天白云,說說笑笑之間,也是一陣心曠神怡。
今天他們是玩盡興了,中午雖然在鄉里的飯館吃的,其實也就很普通的飯。
吃完就興致的擺攤賣蛋。
還別說,價格雖然不如縣城,但是在大集上賣起來一點都不慢。
沒別的,趙大海和山貓兩個幫陳凌賣蛋,是把汽車開到了鄉里的牌坊前擺攤的。
這家伙,開汽車擺攤賣蛋。
在這年月,還在鄉下,淳樸的人們哪見過這個。
一下子就引來的許多人圍觀。
趙大海見來的人多了,和陳凌商量了一下,在現場把蛋用各種法子做,蒸蛋、煮蛋、開水沖蛋,讓趕集的人來品嘗。
而且每次打蛋的時候,還把蛋殼都遞到他們手里,讓他們去看與普通蛋的蛋殼有啥區別。
是不是更大,更實。
完事還說蛋的價格在縣城賣都是比這貴好多,現在便宜賣了。
這麼一番折騰,效果竟然意外的不錯。
但凡是手里不差錢的,都試著掏錢買了些。
后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稍微有點家的也湊過來看熱鬧,鄉政府的,鄉里開廠子的,住著小洋樓的。
但不管咋說,在鄉里再有錢,他們也開不上汽車啊。
現在看到兩個開汽車的在這兒賣蛋,而且蛋還不錯,那家伙比一般的人家買起來,買得多多了。
畢竟這樣的事,在鄉下還從來沒遇到過呢。
以后也能跟人吹牛了,咱也吃過了小轎車上的蛋。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積攢了多日的蛋鴨蛋就這麼被橫掃一空。
大伙借著這勁兒,準備今天徹徹底底的在外邊玩個痛快。
就一塊回到農莊,拿上魚竿等各種工,用麻袋裝上小野豬崽子,直奔縣城而去。
縣城除了城南的南沙河之外,城北也有條河,啞河。
據說是這條河的蛤蟆不會鳴,因此得名。
啞河在城外,距離較遠。
這條河的支流上,還有一個大湖,名字啞湖。
雖然名字確實都不怎麼好聽,但景是非常秀的,水也很清澈。
水不大的時候,可以下河游泳,在河灘上游玩,平日里也可以欣賞湖景,觀賞水鳥,環境相當不錯,且比較幽靜,比南沙河要好得多。
他們趕到這里后,先是下車在啞湖周圍轉了轉,欣賞了一番景。
同時杜鵑又拿出照相機給大家照相。
尤其重點照顧陳凌和王素素這一家三口,讓他倆流抱著兒子一通拍。
今天小家伙跟著他們跑來跑去,也不覺得累,到現在神頭還很旺盛呢,照相的時候,睜著眼睛看來看去,咿咿呀呀的著,搞得口水橫流。
王素素見狀用手絹給兒子了口水,高興的道:“睿睿兩個月了,等百天的時候,咱們再多照幾張相。”
“是啊,這都倆月了,百天也快了。”
陳凌逗了逗兒子,現在他理解丈母娘那句話了,有了兒子真的沒啥覺,就恍惚間已經兩個月大了。
“嗯,小娃娃長得快,一天一個模樣。可惜的是,睿睿百天我們來不了了。不然可以再來玩一次,冬天我們還沒來過這邊玩過呢。”
“嗨,來不了沒事,我們等娃過周歲再來嘛。山貓和杜鵑你倆也抓,我們給富貴家睿睿過完,明年也想喝上你們家娃娃的滿月酒。”
“哈哈哈,越民哥好心急啊,喜酒沒喝呢就想喝滿月酒。”
照完相,說笑之際,男同志們從車上拿出魚竿,挖幾條蚯蚓,各自在湖邊找地方開始釣魚。
啞湖雖然景很好,但來的人比較,也就是在夏天有些熊娃子們會過來玩水洗澡。
畢竟這地方離縣城遠一點,遠離生活區,水流比城里的南沙河清澈得多,水質也相當好。
因此湖中魚蝦極多,剛坐下來開始釣,就不斷有魚咬鉤,魚的個頭也都不小。
“我滴個娘哎,這里大魚好多啊,一個個的搶著往我鉤上咬,我都釣不過來了。”
趙大海連連驚呼道。
不僅他,梁越民和山貓也是一樣,大魚一條接一條的。
稍微小點的魚都不稀罕要了。
陳凌道:“這里來的人啊,你看這附近有啥耕地嗎?這邊荒得很,道上的草都長老高,在這種野湖大魚多得是。”
他們釣著魚,王真真三個來回跑著,一會兒追趕躲藏在蘆葦叢中的山貍子,一會兒去拿石頭丟水邊的水鳥,玩得不亦樂乎。
人們則在旁邊清出來一片干凈空地,準備待會在這里生火做飯。
漸漸地,太西墜,落西方的山巒之下。
天空中一片紅鋪滿,將大半個湖面也染了紅綢一般。
慢慢地,夕的余暉越發濃厚,湖面上呈現出一半火紅,一半青綠的麗景象。
好似那句詩所說的一樣,半邊瑟瑟半邊紅。
真是漂亮的令人沉醉。
而這時候,水面上突然傳來異常的靜。
先是幾條小魚撲騰著水花躍出水面,然后小魚竟然逐漸變得越來越多,三五群的跳出水面,在水上不停蹦跶。
最后形一個比碾盤還大的水渦,在水渦的范圍之,數不清的小魚在水面瘋狂跳躍,好似炸了窩一樣。
看到這場面,大家都被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生怕水里有什麼怪東西鉆出來。
“這是咋回事啊,不會是這邊的湖里也有水怪吧?”
趙大海張的握魚竿,夕的紅暈照在他臉上,讓他臉一陣青一陣紅的。
山貓也蹙起眉頭,“水怪不水怪的說不準,我看這小魚炸窩的樣子,就跟鬧地震的時候一樣,這地方有點嚇人啊,怪不得沒人來呢。”
“富貴,富貴,這是咋回事啊?你們這兒有人遇見過沒?”
這時候,人和孩子也都注意到這邊的靜,大家都有點害怕的看向陳凌。
陳凌這時候還有點發呆呢。
他倒不是被嚇傻了,而是在盯著水渦在不停地看。
這靜鬧的有點大,他也懷疑會不會是又一個水怪。
就直愣愣的盯著水渦猛瞧。
他的視力是遠超于普通人的。
平日里表現不明顯,但一到關鍵時刻,一張,就會讓他各方面素質猛地大增,視力、聽力等也會拔高到一個新高度。
于是這麼盯了一會兒,眼前的事漸漸清晰起來,他就看清了水渦下的東西。
頓時就長出了口氣,對大家笑道:“都別怕,我以前見過這種況,就是條大魚在驅趕小魚,跟山里的豺狼虎豹捕獵一樣,就是靜大了點。”
“不是吧,我看這些在水上蹦跶的小魚,這麻麻一片,全撈上來得有幾十斤了吧,什麼魚有這麼厲害啊?”
梁越民還是有點不信,怕陳凌認錯了,便說:“要不咱們還是走吧,別在這兒玩了,都還帶著孩子。”
王素素也說道:“就是,阿凌,咱們聽越民哥的,換個地方吧,這靜鬧的有點怪,別是去年大水沖來的啥東西。”
“嗨,放心吧,不是啥怪東西,就是大魚在水下鬧騰。不過這下面的大魚不是一條,是一群在趕魚,所以鬧得靜就有點大而已。”
陳凌沖他們笑了笑,“等著,我這就給你們捉兩條上來看看啊。”
“啊?”
眾人見他信誓旦旦,著水面的奇景,心里疑,“難不,這真的是大魚在鬧?”
王真真膽子大,看著水上還在蹦跶的一層小魚,迫不及待的跑過來問:“姐夫,你說這水下是大魚,到底是啥大魚啊,看著怪兇哩。”
“噓。”
陳凌沖小姨子豎起一手指,示意不要說話。
而后下鞋子,高高的挽起,提起鋼叉,緩緩走湖中。
等湖水漸深,距離小魚狂跳的水渦也越來越近時,只見他手一抖,鋼叉便猛地飛了出去,只聽撲通一聲,就狠狠的扎進了水中,水面仿佛被一巨力撞開,濺起一朵朵水花。
陳凌這時再邁步一拽鋼叉的尾部,一條白亮亮的大魚就瘋狂擺著子被帶出了水面。
“我滴個乖乖,飛叉刺魚。”
趙大海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富貴你這了不得啊,還藏著這一手絕活?”
這時,陳凌已經把魚取下來,隨手拋到了岸上,也顧不上和眾人說話,手腕再次一抖,又是一鋼叉飛出去,刺水中。
毫無意外的,一條白花花的大魚再次被扎了起來。
“水下還真是一群大魚啊。”
梁越民松了口氣,大伙也全都放松下來。
只要不是什麼怪東西就行,不然在這沒啥人來的野湖屬實有點瘆人。
“我知道了,這是白魚,居然能長這麼大,這一條得十斤左右了吧。”
山貓愣愣的看著陳凌丟上來的魚,“真真,小明,你們別去,看咬到手。”
“啊?啥是白魚?這魚兇啊,看著也怪嚇人的。”人們現在還是有點懵懵的。
“嗯,這魚是兇的,不過很好吃。”
山貓就給他們解釋了一番,這白魚是個啥況。
白魚,其實就是“翹”的一種。
翹這種魚非常兇猛,屬于食的魚類。
但是,和水老虎、火頭這類兇猛的魚類不同的是,它是以吃小魚為主。
而且在水中速度非常快速,如果個頭長大到一定程度,群捕捉小魚的話,就會把小魚從水下驅趕到水面上,出現剛才的那種況。
這就是因為它們在水下又快又猛,小魚本逃不過,驚慌之下,就只能往水面上跳了。
不過這種況也不常見。
只有在這種人跡罕至的野湖,才有可能到一次兩次的。
而且,翹這玩意兒也分種類,有紅的,青的,白的,其中這翹白,是最容易出大魚的,能長到三十來斤。
今天這屬于中等個頭了,也就七八斤,或者十斤左右。
另外兩種最大也不過三五斤而已,還鬧不出這樣的靜。
陳凌叉了兩條,就收起了鋼叉,緩緩走回岸邊,換了個水干凈的地方洗腳。
“誒,富貴,接著叉魚啊,咋不叉了?”
“還叉啥,兩條這麼大的魚了,還不行嗎?”
陳凌甩甩手上的水,站起來道:“這玩意兒離水就死,不容易保存,再多了也是浪費。”
“咱們這兩條大魚加起來就快二十斤了,還帶了兩只小野豬呢,這足夠咱們一伙人晚上造的了。”
“也是,也是。”
“我們是看這魚大,還有就是看到你叉魚那麼厲害,想再多看幾次,哈哈哈。”
眾人笑著連連點頭,這時水中的奇異景象散去了,大家就圍著兩條白亮亮的大魚樂滋滋的看來看去。
趙大海還手在魚上“一拃、兩拃、三拃”的比劃。
“好家伙,這條大的連頭帶尾的有五六拃那麼長,這絕對十斤往上了。”
趙大海手胖,一拃按十二三公分左右算,這條大魚得有六七十公分那麼長了。
山貓也湊過去,在小的那條測了測,也有四五拃那麼長。
“大收啊,這兩條大魚就算脹破肚皮,我們也吃不完。”
大人小孩圍著兩條大魚熱鬧了一番,說笑著,夸贊陳凌叉魚的本事。
很快,天黑下來了。
陳凌就帶著他們,拿出刀和案板開始殺魚、宰豬,人們撿柴生火,大家一起忙活起來。
由于魚比較大,就生了兩大堆篝火。
把魚開腸破肚后,去掉頭尾之后,陳凌拿出裝調料和油的竹筒,在魚上刷滿一層油,再灑上去厚厚的一層調料,最后把整條魚兩面展開呈扇形,用木架在火上熏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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