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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5小農莊》 第二百五十四章 藥鋪、入秋

小兩口邊說話邊往村中的家里走。

近些日子,王存業老兩口帶著王真真搬到了這里,鴿子不用擔心喂食的問題,小白牛也由二老來牽著出來,晚上再牽著回去。

所以他們兩個也不怎麼回來了,現在正好回家來看看。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剛才的談話,卻被人聽了去。

現在大部分村民都在村外的大壩上,村里沒啥人,兩人也沒注意控制說話聲音。

不過呢,這人聽到他們的說話,反應卻停奇怪的。

這是個非常消瘦的漢子,略顯紫紅的臉膛,稍顯病容,拿著紅布,看樣子也是去大壩上拜“鱉王爺”的。

但是這時候,卻突然在陳凌和王素素走過去之后,腳步停了下來,皺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下,就步履匆匆的返過悶頭往回走。

這個奇奇怪怪的漢子,陳凌兩個人自然是沒注意到的,回到家就只顧著抱著兒子圍繞著院里的花草和葡萄架打轉了。

“來年睿睿大了,能下地跑了,我就在村里開個藥鋪……”

王素素抱著兒子,一只手托著一串開始泛紅的葡萄,滿眼憧憬的說道。

對面的王春元都已經把藥鋪開起來了,但是沒啥人,村民有個頭疼腦熱的小病都是找陳國平去。

而外邊來的,從縣城和其他地方來的人呢,卻都是來找王素素的。

即便是懷孕了,生了娃了,來找的人還是不

很多是去年就過來,給人家看個一兩次就好了,所以離得遠也會在天氣好的的時候專門來跑一趟。

這讓心里也有點小驕傲。

就難免的老是惦記著這事。

“行,今年了冬,都沒啥事了,我就去找三桂叔給你打兩個中藥柜。”

陳凌看了懷里的兒子,心說就自家這臭小子的德行,你指明年就開藥鋪,純屬是做白日夢,但也不忍心打擊,就笑著說:“等睿睿會跑了,我幫你看著他,你沒事了就來村里坐坐診,給人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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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

王素素一聽這話越發憧憬,眼睛都亮了。

“我要是沒啥忙的,可以給你去上山采藥去,我跟爹上次兩個人進山,那可真是遍地草藥啊……”

“采回來之后,晾曬、打、炮制,我都跟著爹學會了,到時候咱們也不用買藥材啊。”

陳凌繼續說著,直把小媳婦說得興不已。

隨后,也嘰嘰喳喳的跟他說個不停,抱著兒子轉來轉去,眉飛舞的,像個小姑娘一樣。

回農莊的時候,走在村外的小路上還哼著小曲,邁著輕快的步子,那雀躍的樣子把陳凌看得暗笑不已,心想要不是還抱著兒子都準能一蹦一跳的跑回去。

這心愉悅了,小媳婦飯量都見漲,高秀蘭新蒸的饅頭,一下子干掉三個。

但是到了晚上,就高興不起來了。

沒別的,好不容易安生了兩天的睿睿又開始折騰了。

放進嬰兒車也不行,大晚上的非得讓人抱在懷里轉悠著,他才覺得舒坦。

“今天又不是沒帶他出去玩,按說他那小眼珠子也沒閑著,看看這邊,看看那邊的,這看東西也該看累了啊,咋到現在還不困呢?”

陳凌愁眉苦臉的抱著兒子,心里第一次有點后悔。

后悔把這小東西往天帶的太早了,這力旺盛的,專門盯著他和王素素折騰,這不是讓人活罪嘛。

“我哪知道,阿凌你說他會跑了會不會安分點?”

王素素也是滿面愁容,最怕兒子哭鬧了,只覺得兒子一哭鬧就心慌得很,仿佛天要塌掉了一樣。

雖說多數況下,兒子比較喜歡折騰陳凌。

但是遇上這種時候,你讓睡覺休息,那本不可能睡得著。

“睿睿這麼能鬧人,我總覺得我的藥鋪開不了。”

用現代人的話來講,開個小藥鋪,給人看病,這是的人生夢想……

但夢想這東西也不如兒子重要啊,所以,想那些也沒用。

“你個臭小子,看把你娘愁的,大晚上好好睡覺不好嗎?”

陳凌掐著兒子的小子,把他舉在半空中,惡狠狠的盯著小家伙說道。

小家伙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高興得很,咿咿呀呀的咧著小,看著陳凌,兩條小還不住的擺著,真是一刻也不安分,哪里有其他小娃娃半分老實的樣子。

“你快把他放下來吧,他那小子多啊,可別傷到他了。”王素素看到陳凌都把兒子舉起來了,擔心的皺起眉頭。

陳凌輕嘆一聲,把兒子放下,真是拿這小東西沒辦法了。

“我抱著他出去轉轉,馬上就快立秋了,現在夜里涼快得很,也沒啥蚊子飛了。”

“行,轉兩圈就趕回來,夜里涼。”

“我知道。”

陳凌跟媳婦招呼一聲,就抱著兒子從竹樓上走下來。

夜里的農莊一片靜悄悄的,現在這個季節,離秋已不遠,山里了夜后會比較涼,連蟲聲與蛙鳴都變得微弱許多。

好在今晚是有月亮的,月清幽無聲,仿佛它也知道秋天快來了,落在地上帶著些許清涼之意。

也把水渠與蓮池映照的波粼粼。

甚至能看到,院中的青石板上一只蝸牛緩緩在爬。

下的農莊也是非常的。

陳凌抱著兒子走下來后,黑娃小金就聽到了靜,搖著尾歡快的跑了過來。

以它們的聰明勁,自然也知道睿睿是小主人。

見到陳凌抱著小家伙出來,兩個家伙就一蹦一跳的圍著陳凌打轉,一跳就跳得老高,眼睛往陳凌懷里看著,好像在說它們也想看看小娃娃一樣。

“給,你們想看就看。”

陳凌見狀就笑著蹲下來,兩只狗的腦袋,讓它們和懷里的兒子親近。

“就是小東西還不會跑,會跑了就能給你們帶他了,我也能省點心。”

這話一說出口,那家伙可把黑娃小金高興壞了,眼睛看著睿睿,里哼哼唧唧的,背著耳朵,尾都快搖斷了。

黑娃更是高興得不知道怎麼好了,直接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打起滾來,這大憨狗最會搞怪,把睿睿逗得咧著小直樂呵,里也“咿咿呀呀”的又說起他的嬰兒語。

小金倒還穩重些,但它也高興,搖著尾里哼唧個不停。

若不是在晚上,它肯定興地大一通。

現在呢,就只是蹲在陳凌跟前,咧的大大的,眼睛也瞇起來,那家伙臉上都出現笑臉了。

“嗯,真懂事。”

陳凌手用力的它們的大腦袋,卻不敢再帶著兒子跟它們玩了。

這家伙,現在都夠他和王素素得了,以后要是覺得兩只狗好玩,沒兩只狗陪著玩就不睡,那可就完蛋了。

“快去睡覺吧。”

輕輕拍了拍它們,陳凌就帶著兒子進了天之中。

這里不冷不熱的,完全他掌控,是很讓人放心的。

而這一來到天之后,他也有了驚訝的發現。

他發現小家伙在這里竟然會變得非常安分,不哭也不鬧,而且很快就會在他懷里睡。

“難道這臭小子變著法子折騰我,是想來天里?”陳凌突然驚愕的猜測道。

隨后想想,還真有可能。

就耐著子等了十分鐘左右,又把小家伙從天抱了出去。

沒醒,依然睡得很安穩。

陳凌一看樂了,“我明天再試試。”

跟著,一夜安穩度過,兒子的乖巧讓王素素驚訝不已。

早上醒來的時候還在不住的念叨,丈夫啥時候本事這麼大了,兒子這麼難搞都能擺平了。

不過很快呢,這個事就不再被放在心上了。

因為今天是熱鬧的一天,吃過飯后,村里就吵吵鬧鬧的來了許多人,連他們家都到了影響。

因為很多來的都是人嘛,秦秋梅和鐘曉蕓兩個,韓闖一家子等等,梁紅玉一家就更別提了,他們閑著沒事,來得最快。

不用多問,都是來看老鱉的。

這就跟以前的“鱉王爺巡游”似的,只要鱉王爺一出現,大家就會自發的奔走相告,到鱉王爺出現的地方上香、祈福、參拜。

各個鄉鎮的,村寨的,乃至縣城的,凡是聽到消息的,陸陸續續的都跑來陳王莊這里了。

這才是老鱉出現的第二天,就把水庫圍了個水泄不通。

第三天、第四天就別提了,那家伙連縣城東邊的、南邊的,甚至臨縣的都開始往這邊跑。

熱鬧程度讓陳凌看了都咂舌,心說這場面都跟州那邊有一拼了。

至于人越來越多,是不是把蒜頭它們接回來呢,這個事他也想過,但想到水庫中的不明生,還是覺得先讓它們在那邊吧。

反正這些人也不會傷害它們,只是當神仙來參拜而已。

也的確,這麼大的老鱉,大部分人見了都會有敬畏之心。

又在這樣的傳言和氛圍之下,是沒啥人去捕撈的。

而且在老鱉不頭的時候,也沒什麼過激舉,祭拜一次后,還會再過來,都是期盼著能看到鱉王爺的真面目,非常虔誠。

隨著時間越久,鱉王爺的事跡越傳越廣,來這里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但是……

這種熙熙攘攘,熱鬧無比的日子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前后也不過半個月左右吧,就被連續的大暴雨給打斷了。

這是立秋前的暴雨,這場雨剛開始的時候相當大,相當嚇人。

夜里的雷聲能把人從沉睡中驚醒,那雨落在瓦頂,仿佛就像有無數人用力的拿小石子在砸房瓦一樣,噼里啪啦的,聲音刺耳,讓人擔心這雨會不會把房瓦給打爛。

但還好,暴雨只是持續了半個夜晚,后續只是一陣一陣的,雨量并不大。

這種況,讓無數人對“鱉王爺”更加敬畏,都說是看那暴雨肯定是有鱉王爺鎮著,沒下起來,要不然,他們這兒肯定也和周圍的省市一樣,也會連著兩年鬧災的。

別說,信的人還真不

而陳凌從最初的覺得好笑,以及心里一些暗的自得和頗有的心思,到現在也麻木了。

聽了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有小姨子興致的講著老鱉的事,甚至頗無聊。

人就是這樣,對于眼里沒有的東西,很難保持長久的興趣與新鮮

畢竟是自己養出來的老鱉,他啥啥都知道,了解的也非常清楚。

再過了最初那種暗的得意之后,真的還不如講一個“狼趕豬”的故事,讓他聽著更覺得有吸引力呢。

只是“狼趕豬”不是能經常遇到的。

倒是公大戰,這幾天經常上演。

這天的雨剛停,難得又是個晴天。

其實最近時晴時雨的,也說不準能晴多久。

大清早的,陳凌起床后剛準備去廚房做飯,就聽見果林之中聲不斷。

走到外面一看。

兩只大公站在舍上面炸著羽,撲棱著翅膀正激烈的戰斗著。

便提著鐵鍬過去,準備把它們驅趕開。

好斗。

群當中的公多了,如果不閹割的話,到了年之后,就特別容易打架。

狗會爭頭狗。

也要爭頭。

有句話寧做頭,不做尾,就是這個頭了。

用好聽點的話來講,也就是公們都想當上群的首領,因此常常斗得頭破流,直到打得別的公認輸為止。

這種況,在鄉下是十分常見的。

如果不想讓公因為爭斗而造損失,就要挑出來幾個格較弱的公,將其閹割掉。

閹了的大公,就不是公了,自然不會像雄一樣好斗,會老老實實吃食長,乖順得很。

這個做法在鄉下很盛行。

以至于“閹”與“劁豬”一樣,在曾經都是一個很賺錢的行當。

“還是給它們吃得太好了,這才小半年過去,就開始打架了。”

陳凌拄著鐵鍬皺起眉頭,被搞得有點心煩。

以前小時候,他是很喜歡看公打架的,甚至拿著子專門把兩只大公趕到一起讓它們干架。

也有時候會不功,被公記恨上,路上見了他還會追著啄他。

他從小皮實也不怕這個,拿著子或者彈弓就跟公一陣對打,常常弄得一地

但是到現在,換自家養了,加上去年的,公也是有個六七只的。

而今年的苗長起來的公,現在半歲齡,和大公沒啥區別了,加上整天在山上跑,子異常的野。

現在打架最頻繁的就是它們了,專門找著去年的大公首領戰斗,被打得凄慘無比還不認輸,那氣大的可以。

昨天就打了兩場,今天又換其它公上了。

可惜,大公從去年就吃好喝好的,子骨強健的超乎想象,冠子又大,喙跟鐵鉤子似的,那大爪子都厚實得快頂它們一個半了,本不是它們這些后來者能比的,一旦發起威來,那三下五除二就都給干趴下了。

地上的都在飛,都濺出來了,舍棚子上到都是斑斑點點的跡。

“真是欠收拾,這麼不老實,那就不留著你搗了。”

陳凌抓起這只斗敗的公就往家走,心想要是再有不聽話的,也懶得費勁去閹,直接燉了吃了。

秋了,天氣也轉涼了,用天麻燉兩只吃,全家人都補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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