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俺換。”
那漢子立馬興的點頭,轉與主家易去了。
騾馬騾馬,騾子其實更像馬。
跟馬一樣,騾子的牙齒是六歲長全,又齊口。
牙剛齊口的騾子正是干勁足的時候,且騾子比馬和驢皮實,不咋生病,買回去很劃算了。
老到底是騾馬市的名人,這家伙一路上到給打招呼,攔下看牲口的,也有追過來遞煙給錢的,是在去年的大集上挑到了好牲口,今年過來把經濟費給補上的。
陳凌跟在后邊,是開了眼,也切切實實的學了幾招。
什麼“腰長細,到老不”,什麼“長脖子騾子,長尾馬,見了掏錢全買下”,還有說牲口上花紋的“左能拉,右能架,生在當間別害怕”……
這就跟挑狗一樣,口訣也有許多,且淺顯易懂,多照著口訣對比幾次,看口齒,看皮花紋,看形頭尾,很快就能掌握。
初春的集市上,牲口相當多。
老順利的給這個矮瘦老漢尋了個滿意的公驢。
都在發期,也不需多說,把兩頭驢牽到空地,便干柴烈火、真刀真槍的拼殺起來。
伴隨著痛苦又歡快的驢,許多大人小孩都圍過來看熱鬧,好似在為它們吶喊助威。
等這場火熱激烈的戰斗結束之后,主家便為疲憊的大公驢備上一桶水,給它解。
而對母驢這邊,那矮瘦的老漢則是拿著鞭子一通。
眾人都笑嘻嘻的看著,仿佛見怪不怪。
唯有陳凌滿腔子疑,詢問老和李站長原因。
“這個啊,這嚇驢,怕它剛配完種,一放松就想尿尿,這一甩鞭子,嚇得它那啥往里一,哎,它就不尿了,那公驢的驢籽兒也就流進去了,不然尿出來容易配不上,下個集上還得來找公驢配。”
老叼著煙桿緩緩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陳凌恍然點頭,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買兩頭驢和馬回去養養呢,就專門讓它們繁群,拉到集上販賣。
這念頭剛起,他又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今年要忙的事其實真不,上半年農莊建,下半年媳婦也要生娃的,還是先把家里現有的牲口和家禽先小規模的養起來吧,這就不錯了。
“不過等農莊建起來,羊可以先多買幾只,騾馬之類的還是娃娃大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