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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5小農莊》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出發

晚飯后沒啥事,王來順又待了不短的時間。

和陳凌喝著茶水,下了幾盤象棋才離開。

次日,陳凌把釀的野葡萄酒、獼猴桃酒盛出來兩碗嘗了嘗。

不出所料,野葡萄酒比起往年的味道,要好兩個檔次。

而加了糖泡子的獼猴桃酒,也同樣沒讓他失

酸甜可口,后勁足,喝著相當過癮。

至于單純用糖泡子在天釀的兩壇酒,就有點超出意外了。

他只用茶缸子倒了小半缸出來。

差不多有個小三兩。

好家伙,這就不僅味道好,而且酒勁兒出奇的大。

以陳凌現在的質,普通酒都沒啥覺的。

但是喝了這酒居然醉過去了。

醉得死死的。

下午喝的酒,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

大雄鷹都神抖擻的支棱起來了。

讓王素素又是害,又是無奈,只得溫的安一番。

沒辦法,懷孕前三個月不能同房,確實把陳凌苦壞了。

這些日子他很辛苦的忍著。

之前的況,也確實是每早反應劇烈,但心里的覺,不至于像這次酒后的火燒火燎,跟憋了團火似的,幾乎要控制不住。

由此可見,這酒確實不一般。

令人驚喜。

“也不知是天的影響,還是糖泡子這種奇怪野果的功效。”

陳凌嘀咕著,又盛了點用水稀釋后,給兔子喂了許,以此來實驗。

過了一夜之后再去兔窩看。

好家伙,原本冬之后就停止繁的野兔子,又開始興的三三兩兩配起來。

讓陳凌都有點目瞪口呆:“好家伙,這酒還真有壯效果啊,還能人畜通用,牛大發了……”

轉念一想。

可不是麼。

這酒效果如此好,加點草藥,調出草藥味,完全可以當藥酒壯酒來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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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天就是強啊。

沒奔著賺錢去,這不知不覺的就又鼓搗出來一個躺著數錢的項目。

不過呢,這些都不急。

一切等農莊建好再說,釀酒啊制煙啊啥的,都是養之外閑著沒事搞一搞的,半自半出售,反正怎麼舒服怎麼過唄。

說到釀酒制煙,陳凌之前在山里采摘的野煙葉也早就曬好了。

一樣是天栽培出來的。

不過跟酒比起來,這煙葉就有點瞎了。

其實野煙葉的長勢還是相當好的。

就是曬好之后,卷煙一般人不了。

實在是刺激太強烈了,陳凌完都會有頭暈的覺,就更別說普通人了。

以他的猜測,估計是煙葉的生長方向錯了,以后還要再索,好好培育一下。

時間晃啊晃,終于到了十月初一的這天。

要給父親上墳了。

陳凌就提早幾天把香燭、紙錢之類的備好。

父親生前蛋,但以前貴,是能當通貨使用的。

老頭兒一輩子節儉慣了,平日里是本舍不得吃。

就算往深山送信的時候,也僅僅是揣兩三個在上。

不然吃蒸饃和咸菜上沒力氣,路上遇到狼和野就完了。

蛋也是為了保持力用的。

所以這次上墳前,他也煮了許多蛋鴨蛋。

陳俊才的墳在山上。

和陳凌的爺爺葬在一地方。

至于陳凌家果林那邊的墳地,是不知多年以前的老墳了。

那時候村子小,人,貪近,就往山腳下埋。

后來老墳埋不下了,要起新墳。

但是山區的耕地貴。

到那時候已經沒人愿意把墳地放在自家耕地了。

所以村里陳王兩家的墳,現在都是在山上。

只有零星幾家外姓的才會自行商量著空出來一個地方,或者干脆埋在自家的地里。

十月初一這天,陳凌小兩口早早的就挎著籃子上了山,鴨蛋等吃食、炮仗、香燭、紙錢等備的齊齊整整,到了山上陳俊才的墳前,擺上貢品,點上香燭,燒著紙錢念叨了念叨,報了報喜,隨后添了兩鐵鍬土,放完炮仗,便拉著王素素跪在墳前結結實實的磕了幾個響頭。

但這還不算完。

把王素素送回家后,陳凌自己放了會兒羊,下午又去挖了棵半大的柏樹載在父親的墳旁。

去年是他大姑種的,今年自然就該由他來種。

種完樹之后,他兩年的重喪孝期就算過去了。

不然不僅不能走親戚,每年的過年的時候,春聯燈籠也不能掛紅。

“哪家野娃子,墳上瞎鼓搗啥哩?”

正當陳凌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在對面的林子里傳來。

一看,陳凌知道是誰了,心下微微無奈,就對著拿鞭子走來的老頭迎上去,道:“四爺爺,你咋又上山來了,不是跟你說了麼,山上狼多,一個人不要往這兒走。”

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四爺爺陳趕年。

黑紅枯瘦的臉上,兩側有著嚇人的疤痕,和臉上皺紋纏在一起,加上禿禿的腦門,僅在兩鬢殘留的稀疏白發,讓這個老頭顯得滿臉愁苦之

“哪有狼,你是誰家的娃,盡會胡咧咧。”

陳趕年眼睛一瞪,或許說話聲音有點大,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四爺爺,我是富貴啊,陳俊才家的……”

陳凌一邊回答著,一邊趕上前扶住他,把他拉著往山下走。

四爺爺陳趕年前些年就被二兒子家氣得神出了問題。

這兩年腦子也糊涂了。

也就前幾天四去世的時候清醒了一陣,跑來墳前坐了半天,家里找過來的時候都黃昏了,怕他以后還往山上跑,就嚇唬他說山上有狼。

老頭從小差點被狼叼走吃掉,因為大半輩子都怕這東西。

雖然糊涂著,心里還是怕,就再不敢往這里走了。

沒想到今天又跑了過來。

著是腦子又清醒了一陣。

“俊才?小六哥家的俊才……”聽到陳凌的小名老頭沒啥反應,但聽到陳凌老子的名字,老頭立馬放下手中的鞭子,愣愣的打量了他一會兒。

隨后便眉開眼笑的一拍大:“是俊才你啊,好些天沒見,你咋白了這麼多,叔見了都不敢認你哩。”

“走走走,縣城要過廟會,咱們聽戲去。”

得了,這是又糊涂了。

不過老頭肯下山就行,不然陳永勝兩口子又要滿村子找。

“俊才啊,以后不要老跟媳婦吵架,娃慢慢的也長大了,懂事了,你們兩口子吵架,娃看見不好。”

四爺爺拍著陳凌的胳膊,語重心長的勸道。

“知道了,以后不吵架了,咱爺們不跟婆娘一般見識。”

陳凌笑著點頭。

他小時候,父母由于思想觀念,三天兩頭吵架,確實到了很不好的影響。

但好在父親從不手,反而母親脾氣大得很,惹急了,不是摔東西,就是在父親臉上抓撓,弄得父親沒法出門見人。

現在回想起來,大概也只記得這些了。

畢竟是小時候的事,現在就連母親的模樣也模糊了,只有年輕時的照片作參考,能回憶起一個大概的廓而已。

“這話對,你看你四嬸子,啥時候想吵,俺都不理,扭頭就出去了,再咋樣也吵不起來。”

說到最后,四爺爺哈哈大笑起來,模樣有點得意。

“咦?這是你家的狗?俺咋從來沒見過。”

這時候,黑娃和小金兩個從遠的野地跑了過來,在陳凌跟前一陣撒歡打鬧,把四爺爺看得一臉好奇。

陳凌沒說別的,就順著話頭道:“我送信的時候,路上撿回來的。”

四爺爺一臉詫異的皺起眉頭:“送信路上撿的?”

“對啊。”

“這麼大的狗,帶回家能養麼,可別傷到家里娃娃。”

陳凌聽了就又是一通胡扯,瞎糊弄了過去。

等過了土地廟,走到打麥場附近的時候,陳凌指著北面的村口道:“四爺爺,這是哪兒啊,你還記得不?”

老頭立馬吹胡子瞪眼的:“你個賊娃子,又來笑話你四叔……”

“攆子口,攆子杠,趕攆那娃子的大灰狼。”

“趕年趕年,俺達俺娘給取的這名字,就是讓趕攆狼的啊。”

聽著四爺爺絮叨,陳凌也沒啥不耐煩,把老頭領進村里后,就送到了陳永勝家。

“四爺爺,天不早了,早點回家吃飯吧。”

“啥四爺爺,俊才你娃糊涂了,輩分都了,是四叔,不是四爺爺,你都了俺一路四爺爺……”

老頭站在家門口還在絮叨。

把走出來陳永勝兩口子也弄得有點不到頭腦,對著陳凌小聲問道:“這又咋了?”

“今天去給我達上墳,在山上到了四爺爺……”

簡單說了下。

陳永勝就讓王秀華把四爺爺領回了家。

跟陳凌站在門外說了幾句話,忽然陳永勝瞧著院外的羊圈一愣,急忙往回跑:“達,羊去哪了,你把羊趕到哪去了啊?”

“羊?吃了,狼都給吃了。”

“哎呀!你快去找吧,你問咱達,他現在這個樣子,哪里說得清。”

王秀華急得跺腳。

陳凌聽著里面四爺爺又犯糊涂了,搖搖頭,就帶著狗往家走。

……

給父親上過墳之后的幾天,陳凌和王素素把家里收拾妥當。

就開始準備回娘家要帶的東西。

這天,中午的時候,梁紅玉一家子把王真真從學校接了回來。

留下吃了頓飯。

畢竟陳凌這次陪王素素回家,兩三天時間肯定不夠。

就把鑰匙留給二老。

托他們每天空過來給家里的家禽牲口添添水,喂喂食。

“富貴這小野豬養的不錯啊,這也沒多長時間吧,我記得前些日子過來的時候,也不過掌大,現在都這麼大了。”

吃完飯之后,老兩口站在豬圈前,著里面五頭小野豬,嘖嘖贊嘆道。

以前的野豬崽,現在已經長土狗大小了,陳凌和王素素平時也不輕易放它們出來,好在伙食不錯,全都胖乎乎的,渾也比以前長了許多,看起來茸茸的,且還沒到換的時候,黑黃相間的條紋依然漂亮。

現在看到人就哼哼的著,仰著頭走到跟前聳著鼻子討食吃。

“小的時候,長得都快,兩三天一個模樣。”

梁紅玉說道,然后手拍了拍小野豬的鼻子,回道:“富貴給你丈母娘帶幾頭豬過去啊?素素這都兩年沒回了……”

陳凌這時從柴房拿了大桿秤出來,就道:“先稱稱重再說。”

“真真,小栗子,快來,來稱稱你們兩個長了沒?”

兩個小姑娘正在喝酸,搞的滿滿臉都是,聽到這話就嘻嘻哈哈的跑過來。

王真真對這個悉得很,一馬當先的抓住桿子稱前段的鉤子和繩套,然后陳凌往上一提溜,劃拉著秤砣看標星。

瞧了瞧,陳凌放下桿子稱,笑道:“真真不錯啊,在我們家還吃胖了點,現在都五十八斤了。”

“嘻嘻,你跟姐姐天天擺弄好吃的,再住一段時間,我就真要小豬了。”

王真真擼了擼袖子,笑嘻嘻的給陳凌看,給梁紅玉兩人看,以前瘦瘦小小的胳膊,現在也開始長了。

“好姑娘,回去一趟住一陣子,可要記得再回來,以后還在縣城上學,到了晌午就去姨家吃飯,姨給做好吃的。”

梁紅玉小丫頭腦袋,很是喜歡的道。

“知道啦,我肯定還回來上學的。”

王真真點點頭,然后把貓在后的小栗子拽到跟前:“不要躲,你比我之前還瘦哩,趕來稱稱。”

“我不瘦,我剛才吃了好多的,叔叔做的酸我也喝了好多。”

小栗子眨著眼睛,仰著頭說道。

然后小心翼翼的瞧了眼陳凌:“我,叔叔,我害怕這個鉤子。”

“沒事,你抓牢,叔叔不會傷到你。”

陳凌把桿子稱的前端遞過來:“你,扎手嗎?”

梁紅玉兩人也說沒事。

小姑娘這才半信半疑的手抓住,讓陳凌提著稱了稱。

“哇,小栗子,你才三十斤,太輕了,怪不得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提起來。”

王真真看了看桿子稱上的星標,忍不住開始笑話道。

“小栗子這還長了五斤呢,唉,這孩子以前挑食的厲害,本不好好吃飯……”

梁紅玉兩個在一旁說道。

小栗子見外公外婆都在說,頓時傷心的噘起,差點掉眼淚。

“小栗子年紀小嘛,到了真真這麼大的時候,肯定不比差。”

陳凌見狀笑了笑,隨后喊道:“好了,咱們要跟小野豬稱重了,看看小野豬長到多重了。”

“我來稱一稱,你們兩個好好看著,來幫我記一下。”

聽到這話,兩個小丫頭一下子打起神,跑到豬圈跟前。

挑了兩只個頭比較大的小野豬稱了稱重量。

都是四十多斤,不到五十斤的樣子。

“叔叔,你是要去賣掉小野豬嗎?”

“不賣,叔叔是帶著它們搬到你嬸嬸老家去住。”

當著這樣天真氣的小丫頭,陳凌可不敢說是殺了吃的。

“是大山里嗎,那叔叔你到時候一定要給它們蓋石頭房子,不然它們會被狼吃掉……”

“好好好,叔叔到時候給它們蓋石頭房子。”

小姑娘這才滿意的著白的小手兩只小野豬。

陳凌在一旁看著,心里不停的琢磨,這般大的小野豬味道是相當好的,等回來就把家里的烤了吃,再往后拖的話,味道就會越來越差了。

農歷十月初十。

一大早,陳凌兩口子就把打了包袱,選了幾只鴨裝進蛇皮袋里,兩只小野豬也裝進蛇皮袋捆好,剩下的是裝壇的果酒之類的雜,說多不多,說

牛車滿滿當當的,帶著王真真,三人坐上去剛剛好。

于是吃過早飯后,兩大帶一小就高高興興喜氣洋洋的,趕著牛車喊上兩只狗一塊出發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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