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山前的兩天,陳凌就把天之中,茅屋四周種植的黃瓜、茄子、西紅柿、豆角之類的蔬菜摘了下來,堆在了茅屋里。植株連刨掉,連帶著用鐵搭的架子也拆掉了。反正這些蔬菜只是自己人吃的,并不準備去賣錢,以后就即吃即種,什麼時候想吃,進來隨時種一些就行。
不然茅屋前后長得全是這些東西,雅觀不雅觀倒是其次,關鍵是太占地方了。山里‘寶貝’多的是,要給這些騰地方。
像今天下午走的這片區域,就很有人來。常見的藥材和野果非常之多,漂亮的野花遍地都是。
陳凌現在瞄上的,是幾株蘭花,一眼看過去,倒是并沒有給人多驚艷的覺,但是特別香,就生長在溪流旁的巖石山。葉片厚,花瓣圓潤滿,呈現細斑點狀的淺紅,花瓣之上有金黃的外緣。
走近之后,香味更加濃郁,濃香中帶著一甜,芳香四溢。
小心翼翼的拔下來一株,將其收天之中,陳凌正想換下一地方,轉眼間又發現幾棵野棗樹,野棗子是很常見的,田野邊都有,但是這幾棵不太一樣。
是他兒時記憶中比較深刻的一種野棗樹,本地人稱眼兒,果子極小,但口卻相當好,每顆樹往往長得不大,結果也得很,有的小樹一年下來,只長五六顆棗子,還常被鳥雀禍害個。.七
他們小時候即使是心里勤記著,也鮮能吃到里。
大人們也吃,當然有人試著種植過,但味道差遠了。
漸漸地,現在外面已經見不到這種眼兒野棗了,只有人跡罕至的深山才有生長。
野果之所以被稱為野果,就是經不起大面積種植。不是果子小,就是果困難,還有許多野果子口酸,無法口。不過陳凌不怕這些,既然遇到了,就收進天里了。
“撲哧!”
“汪汪汪……”
黑娃忽的打了噴嚏,用力的甩了甩大腦袋,發出一陣氣急敗壞聲。
太落山了,水邊蚊子群,兩只狗都不堪其擾。
小金也煩躁的哼唧起來。
它們兩個遇到狼也不慫,但對于這些蚊蟲就無可奈何了。
陳凌也沒有辦法,揮著袖子幫忙驅趕了一番,說道:“走,再挖棵小樹,咱們就回去了。”
梅蘭竹,怎麼也得湊齊了。
不過要挖的這棵樹不是這些里邊的,就是一棵野櫻桃的樹苗,距離也不遠,陳凌很快就刨掉收進了天之中,旁邊還有幾棵大樹,枝杈上一簇簇綴滿了紅通通的小櫻桃,看在眼里,煞是喜人,陳凌擼了幾串下來,抹干凈上面的,分給兩只狗一些,一人兩狗,邊走邊吃。
櫻桃,還有之前移栽的野葡萄。
他打算出了山,釀點果酒的,野果樹先在天培養一陣子。
到時候什麼櫻桃、野葡萄。羊之類的,分門別類的,每樣釀一大缸出來,等陪著媳婦回娘家的時候,給老丈人帶一些。
嘗嘗酒的滋味,也讓二老養養子骨。
往落腳地走著,陳凌也在順便大量的尋找枯枝,這地方不知道多年沒人顧了,枯枝敗葉摞了厚厚一層,輕輕松松就能撿到一堆。全部將其折斷一米左右的長短,然后拔一些野草,簡單的擰上幾圈,纏繞著在一塊,打捆,就這樣背著兩捆子干柴走回去。
山里的野草長得都很茂盛,且韌很強,是非常結實的,幾并在一起,擰幾下就能當繩子來用。
往回走著,離溪邊遠了,蚊蟲漸漸變。
兩只狗也活絡起來,有樣學樣的,幫著陳凌撿柴。
不過它們是小孩子心,比較貪心。
專挑大的撿。
黑娃發現一跟斷裂在地的松樹枝干,差不多掌細,一米多長,頓時興不已,叼起來就向前跑。
結果它這樣橫著走,沒走幾步,就在林間被樹絆了個夠嗆,急得直喚。
還是小金聰明點。
幫它叼住一頭,兩個家伙就這樣,各自咬著一邊,一前一后,抬起來往前跑。
玩起了兩狗抬杠。
陳凌瞧著有趣,跟在后邊,幫它們喊著號子鼓勁。
果然兩只狗跑得更歡快了。
一人兩狗,回到落腳地的時候,更是把眾人看傻了眼。
尤其一幫子小年輕的,他們不常去陳凌家,見到這一幕,眼神帶著愕然與驚嘆。
不止他們,連陳大志忍不住站起來。
“哈哈哈,好家伙,富貴你家這狗本事咋這大,能打狼,能攆山,還能撿柴……”
“這要再過兩年,再使使勁兒,說不定還竄上天了哩。”
陳凌把兩捆柴放下,笑道:“想上天容易,也得等它們也得能長出來翅膀啊。”
大伙兒也都是樂呵呵一陣笑,圍著兩只狗瞧來瞧去。
都說富貴家的這倆狗也不知道咋養的,啥都會干,也太能了。
黑娃跟小金現在已經聽不到別人夸它們了,只是臥在陳凌腳邊,翻著肚皮,在地上滾來滾去,想讓陳凌給它們撓。
剛才兩個家伙被蚊子咬慘了,上起了好幾個大包,又又疼,難不已。
時間飛過得快。
最后的一點昏,正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整個林子瞬間變得黑暗下來,就像是天上讓遮了塊幕布,一縷都不見,黑得手不見五指。
陳凌幫兩只狗撓了幾下,周圍就已經陷漆黑。
起道:“好了好了,不要鬧騰了,等做上飯,我給你們抹點藥。”
隨后玉強幾個打著手電筒去生火。
火堆燃燒起來,四周已經被清理出一塊空地,陳凌收拾了兩只野兔,陳大志也把中午土狗們逮到的那幾只山老鼠取出,擺弄起來。
至于草鹿和麂子,是不肯吃的。
大家伙進山來,都是為了生計。
全靠打到的這些大獵拉到集上賣錢。
所謂:謀其皮而不自,換為家中食。
正是如此。
……夜晚的深山,漆黑的嚇人。
野狼的長嗥,伴隨著一聲聲凄涼的鳥,空曠幽寂,令人心里發。
此的林間燃起了篝火。
篝火有兩堆。
陳凌在這邊穿起兔子,架在火上,來回翻著,進行炙烤。
一滴滴兔油落火堆之中,發出一陣滋滋聲。
香味逐漸飄散出來。
讓腸轆轆的眾人不自的咽起了口水,還沒烤就想吃得不得了。
另一邊,陳大志是在烤老鼠。
三只穿一串。
穿了三串,興致的烤著。
花了大半個小時,兔子和山老鼠都烤好了。
王立獻取出一小瓶酒,就著香噴噴的兔,每個人小小的來上了兩口,山里中夜間氣溫低,稍微抿兩口酒,子也舒服。
兔分完,大家也都嘗了嘗烤的山老鼠。
主要是小年輕的沒吃過,嘗新鮮。
山老鼠的味道還算不錯,清脆中稍微有一發甜,瘦可口,用火烤之后,外焦里。
陳凌只是嘗了兩口,試了下味道,就不再吃了。
竹鼠他能接,且能吃得很高興,老鼠就算了。
其他人吃了卻有點上癮,像陳玉彬,這小個子嘗了一口眼睛就發亮起來,老鼠爪子和尾都吃了個干凈,見別人吃飽了,就不住的往里塞老鼠,連著骨頭嘎吱嘎吱嚼著脆響。
讓黑娃和小金兩個都盯著他一陣瞧,仿佛在好奇,這老鼠真有那麼好吃嗎?
陳凌吃飽喝足,給大伙兒燒上熱水。
就轉給自己‘鋪床’去了。
條件有限,用枯葉堆得厚厚的,乎乎能睡就行。
附近的枯葉子滿地都是,隨便拉拉就是一堆,鋪起來躺在上面,就可以當墊子過夜了。
他們進山都是穿大的,加上夜里火堆不滅,不覺得冷。
其他人吃飽后,也過來一堆一堆的抱枯樹葉。
圍著火堆不遠,各自找自己的地方。
“富貴叔,你這是在干嘛?”
看到陳凌又起去在周圍清掃出的空地邊緣,彎腰撒一些東西,陳玉強就跟過來問。
“驅蛇藥。”
陳凌提著藍布袋子,分給他一些:“你去另一邊灑上吧,夜里有火堆燒著野不過來,再撒上這些驅蛇藥,不僅驅蛇,其它毒蟲螞蟻也不會靠近的,大伙能睡個安穩覺。”
“好東西啊。”
“俺這就去撒上。”
撒完藥,陳凌又往篝火里加了一些艾草,還有其他草藥碾的碎渣子,頓時一濃郁的藥味就在四周彌漫開來,漸漸擴散出去。這下子周圍真的連一只蚊子飛蟲都不見了,之前還能聽到蚊子細小的嗡嗡聲,現在耳邊變得清凈一片。
“富貴你這準備的真充足啊,俺們都啥還沒往外拿哩,你這就給干完了。”
陳澤走到他跟前,用小剔著牙打趣道。
“那可不,現在富貴叔是真能干啊。”
“富貴叔,快歇歇吧,俺給你倒水。”
小年輕們笑哈哈的,一陣熱鬧。
“多結結你們富貴叔吧,咱們這次進山,能不能打到更多東西,可是全指他了。”
王立獻平時不太說話,這時候也跟著湊趣笑道。
他是能找到獵,這點不用質疑,但能不能順利的捕獲,卻不好說。多年不進山,到底是生疏了幾分,有兩只靈的狗協助,當真是省心不啊。
……一夜平穩過去,山里天黑的早,亮的也早。
清晨,其他人還正在睡著,陳凌就睜開眼起來了。
準備去把稍遠的幾樣東西收進天里。
帶著黑娃,緩步走在山林間,聽著清脆的鳥聲,覺心底也異常的寧靜,空氣中有一枯葉腐爛的味道,很淡,融天地間,就是一種大自然的味道。
一只個頭碩大的松鼠站在枝頭,唧唧的了幾聲,把堅果扔到陳凌的腳下,向他齜牙咧,似乎抗議他進了自己的領地。
汪汪!汪汪!黑娃不甘示弱,向樹上的小家伙狂吠,告訴它,自己不是好惹的。
陳凌就喝止住黑娃,讓他不要浪費力氣,對待這種沒什麼威脅的小,不要關注太多。前面有一片野竹林,由于被周圍的樹藤遮擋住,竹子顯得很矮,有幾片都枯死了,也可以用來當柴燒。
小松鼠卻不依不饒,跟著陳凌,跳到一棵又一棵的樹上,向他宣示這也是自己的東西,不要。可能是因為跳的太歡騰,踩到了枯枝上,啪的一聲,摔在陳凌的腳下。
陳凌見狀大笑,用腳輕輕踢了踢躺在地上裝暈的小松鼠,想看看他怎麼樣了。而黑娃對這只小松鼠早就不滿了,撲上去就咬,想讓這只討厭的小東西,知道自己的厲害。
陳凌急忙制止住黑娃,這小東西倒是有趣,似乎察覺到黑娃的氣息,閉著眼睛裝死,但灰褐的大尾卻仍輕輕搖擺。
“咦?別,這是什麼味道!”
陳凌嗅了嗅,突然聞到一奇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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