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西所做的澄清收效甚微,原本發出來的時候,下麵還有很多網友幫忙說話,可是片刻之後,就有好幾條點讚上萬的評論占據熱榜。
其中有一個微博大咖寫的【我不相信他們是合作夥伴,顧思誠就是一個狗,他的眼真的是很差。】這條評論瞬間被點讚到10萬加。
顧思西看到這條評論被氣得半死,這條評論的點讚量很是離奇,不可能在幾分鍾時間就有10萬人點讚,這一定是花錢買的水軍。
顧思西打電話找人調查微博大咖背後的人,結果調查出是鄭徽指使的。
知道結果的顧思西想了個辦法,有了想法之後,顧思西就讓人去調查了鄭徽的行蹤,調查的人很快就告訴顧思西,鄭徽今天下午的時候會去南山酒店喝下午茶,據說是為了談事。
為了製造偶遇的機會,顧思西帶著自己的閨下午一點就去了南山酒店守株待兔。
顧思西和閨兩個人一邊喝著茶一邊時不時地朝外麵看。
突然閨看到鄭徽進來了,小聲的說道:“西西,你快看,你等的人過來了。”
顧思西抬頭一看,果然,鄭徽帶著一個男人走進來,他們兩人坐在隔三個桌子的距離。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鄭徽帶來的男人離開了,而鄭徽依舊坐在位置上喝茶。
顧思西對著閨揮了揮手,“你先離開吧。”
閨站起,“那我就先走了,你一個人要當心呀,我看這個人頗心機,不是這麽好對付的。”
顧思西笑道:“沒關係的,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
“總之一切小心。”閨說著就轉離開了。
顧思西怕鄭徽馬上就要走,立馬假裝過去付賬。
顧思西慢慢地從鄭徽旁邊走過,鄭徽看到顧思西,立馬站了起來,“顧思西可真是巧呢,你是也在這邊喝茶嗎?”
顧思西轉過麵向鄭徽,裝作一副驚訝的神,“是你!可真是太巧了!”
顧思西走到鄭徽邊,親昵的挽住鄭徽的手,“快來坐,我點了好多份甜點,剛才談事的夥伴沒有吃多,我怕浪費所以就在這邊慢慢吃,正好你可以幫忙一起吃。”
鄭徽裝作很興的樣子跟著顧思西後麵,顧思西拉開凳子,坐了一個請的手勢,“來,請坐。”
顧思西坐下,鄭徽說了幾句就提到宴清歡。
顧思西裝作氣憤的樣子,一拍桌子站起,這個靜引來不人的圍觀,顧思西又默默的坐下。
鄭徽心暗喜,看來顧思西還是有可能為對付宴清歡的槍的。
“這些都是對宴清歡的報應,實話和你說吧,我真的非常的討厭宴清歡,腳踏兩條船,而且還特別喜歡裝,就是一個兩麵人,而我哥哥隻看到好的一麵,從來都看不到壞的一麵。”
“嗯,我和你一樣,我也很討厭。”
顧思西眼神陡然一亮,一隻手一把抓住鄭徽的手。
“那我們倆可以結為同盟了,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穿宴清歡?”
“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事嗎?”
顧思西裝作疑的樣子看向鄭徽,“我不記得你說的是什麽事了,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就是宴清歡是老賴的這個事,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來將的名聲毀壞,一旦敗名裂了,失去了所有的環,就沒有人會喜歡了。”
“可是真的是我哥哥的合作夥伴,而且那條微博我也看了,詞條下麵還是有很多相信宴清歡的。”
顧思西冷笑,“那又怎麽樣呢,現在大的風向標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我們這邊?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上次和你說過可以利用這件事,可是當時你不願意,的確就像你所說的,你哥哥和是合作夥伴,但是網絡上麵的事,很多人都隻看表象,你看我隻不過是請微博大咖發了一條質疑宴清歡是老賴的微博,就有一大群無腦的人跟在後麵黑。”
“什麽!那條微博是你請人發的?”
“是的,而且那些質疑宴清歡點讚量高的也都是我請人發的,這件事我們隻要引導好輿論,那些無腦的吃瓜群眾就是我們最好的匕首。”
顧思西故意張大,出一副驚訝的神,“可是這樣不好吧,這是誣陷。”
“你不是也討厭宴清歡嗎?你應該知道討厭一個人是什麽覺。”
“可是就算是討厭一個人,也不能夠使用這樣的手段,我收回那句話,我是不會和你這樣的人做同盟的。”顧思西說著就站起準備離開。
鄭徽生氣地用手指著顧思西,“就你這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你討厭的人隻會騎在你的頭上。”
顧思西不在搭話直接離開,上了車,拿出口袋裏的錄音筆,然後按下按鈕,剛才和鄭徽說的話都被一句不差地錄了下來,將錄音容導到手機上,然後稍加剪輯就發到了網上。
很快,這個錄音容就被一大群熱心網友罵上了熱搜,其中一句關於鄭徽罵吃瓜群眾的話語更是被很多網友怒罵,宴清歡也功地擺了老賴的稱號。
宴清歡辦公室,宴清歡正一門心思地畫著設計稿,突然餘瞥到大門外走進來一個人,立馬抬起頭,是房東。
房東是一個是40幾歲的男人,留著一頭卷發,常年穿著襯衫,要不是手上經常拿著一盤鑰匙,沒人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一個十足的富豪。
房東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打量宴清歡工作室的裝修,他越看越滿意,在心裏盤算宴清歡這麽裝修一定是花了不的錢。
宴清歡站起,麵帶微笑地走過去,“房東大哥,請問有什麽指示?”
“你也搬進來好幾個月了,應該知道我的這個地方地理位置很好,空間也很大,剛開始我是覺得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沒什麽積蓄,所以才會給你那麽便宜的房租,而現在我看你近期營業很好,是不是該多一些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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