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們還要過去嗎?」紀子晉看著時念初他們離開以後,低聲詢問了一句澹臺玨。
他們今天來這裡原本也是打算找這位趙副總。
這個噁心的大胖子頂著他們澹臺家的名號在外面胡作非為,自然是要給他一些教訓的。
倒是沒想到,時小姐比他們更快了一步。
「不必了,那丫頭已經給了他這世上最慘烈的懲罰。」澹臺玨面帶冷意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趙副總。
那些個上一秒還對他阿諛奉承的賓客們,一個個都好像是遠離瘟疫一樣,逃了個乾乾淨淨。
就連他那位百依百順的小妻,此時看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嫌棄。
扭著自己的那條水蛇腰,就離開了。
而唯一留在現場的就只有趙副總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兒子。
他此時一臉茫然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趙副總,不知道一向疼他的爸爸,怎麼突然就變這個樣子了。
澹臺玨收回目,重新把車窗升了起來。
報復虛榮至極的傢伙,最有效的辦法並不是要了他的命。
而是把他從高推下,讓他經歷這世界最冷的眼神,最殘忍的人心。
讓他以前所到的那些追捧奉承,在一夕間化為泡沫。
如此強烈的對比,足夠把一個人瘋。
這個小丫頭還當真是護短。
不過,這反而讓他更喜歡了。
人活在世,又不是菩薩,自然是要為了自己所親近之人,敢於以整個世界為敵。
總好過那種,你了傷,還有苦口婆心的勸你原諒的聖母來的好。
車上。
時念初的目一直都落在自己的手機上。
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的點著屏幕。
可是屏幕亮了又什麼都沒做,等著屏幕熄了后,又再次點亮。
「念念,你這是幹什麼呢?」禹承安看著的作,終於是有些忍不住的詢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在考慮一些事。」時念初漫不經心的回答。
「什麼事啊?需不需要我幫忙?」禹承安現在無比的殷勤。
要知道他們家念念剛才為他出頭的樣子實在是太帥氣了!
他必須得為他妹舉大旗!
「不需要。」然而時念初卻乾脆利落的回絕了。
禹承安:「……」
「念念,你這是嫌棄為兄了嗎?」禹承安瞬間就淚目了。
「收起你那副虛偽的臉。」時念初悠悠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好嘞!」禹承安一抹臉,又瞬間恢復了之前那副正經的模樣。
「剛剛現場應該是有不公司里那些老狐貍的人,這次也算是殺一儆百,等會你自己回公司一趟,趁著這個機會再敲打敲打,往後的日子,他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時念初紅輕啟。
今天來這一趟,可不僅僅只是為了給禹承安出頭。
對著趙副總說的那些話,也是說給公司其他的老狐貍聽的。
貪污賄這種事,每個公司都有。
而且你也杜絕不了這種行為。
但是,只要你踏踏實實的為公司辦事,貪污就貪污,他們自然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如果把心思到了不該的地方,那就不要怪他們了!
「念念,你實在是對我太好了!」禹承安說著就準備去抱時念初的手臂。
「滾!」時念初直接用眼神呵斥了一句。
禹承安瞬間就不敢上前了,只一臉委屈的看著時念初。
「我們家念念長大了,都不喜歡我親近了。要知道小時候,糯糯的,可的不行,總是扎著兩個小辮子,跟在我的後面承安哥哥,得我的心都化了……」
時念初:「……」
「……給我下車!」時念初實在是有點不了禹承安這副碎碎念的模樣了,冷聲道了一句。
車子也應聲而停。
「念念……」禹承安似乎是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時念初卻直接打斷了他。
「要麼你自己下車,要麼我踹你下去!」
禹承安:「……」
最後非常識時務的禹承安,還是選擇了自己滾下去。
禹承安一下車,車子就立馬絕塵而去。
禹承安當即吃的一車屁的尾氣。
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目灼灼地盯著時念初離開的方向。
他們家念念,果然是霸氣呢!
不愧是他的妹妹!
而車上的時念初,這話會終於是做了個決定,讓阿三把車子開去了醫院。
病房裡。
澹臺昊這一臉激地觀看著電視里的賽事轉播。
這是今年「絕地」這款遊戲全球比賽的三強晉級賽。
絕地遊戲是十年前突然橫空出世的槍擊類遊戲。
當年一出世,就直接造了萬人空巷的場面。
各大網咖里,到都是絕地的遊戲迷。
而隨著時代的進步,絕地在幾年前也出了手機端的遊戲。
遊戲客戶不僅沒有減,反而急劇增加。
現在已然為了全民遊戲。
遊戲方每兩年就會舉行一場全球賽事。
不僅獎金高昂,更是國與國之間的撞。
當年的第一場賽事,國戰隊一舉奪冠。
當時舉國上下的遊戲迷都為他們慶祝。
甚至就連一些路人,也紛紛為他們讚頌。
只是從那以後,戰隊不知道部發生了什麼事,當時的隊長在賽事一結束后就突然銷聲匿跡了。..
從那之後,戰隊雖然每一屆都會參加,可是每一次連十強都晉級不了。
而今年,戰隊浴歸來,一路披荊斬棘,終於是打到了三強爭奪賽。
現在整個遊戲界都在關注著這場盛世。
每一個人都期待著,戰隊能夠重回巔峰。
「九點鐘方向,九點鐘方向,那裡有個狙擊手呀,你們難道都沒有發現嗎?!」澹臺昊也是絕地遊戲的忠實,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盛況。
一路從海選賽追到了現在的三強爭奪賽。
這一場,這是奪冠的關鍵!
澹臺昊此時看著有人在伏擊戰隊,氣得恨不得直接穿進電視里去幫他們擋子彈。
只是不管澹臺昊吼的再大聲,正在比賽的戰隊也聽不見,只見他們隊伍中的狙擊手突然冒了頭。
一下子就被對方的狙擊手鎖定了目標,「砰」的一聲,狙擊手瞬間倒地。
而畫面卻突然被切了廣告進來。
「主辦方是窮死的嗎?廣告片里比賽!還有沒有人!這個狙擊手也真是的,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冒頭呢?很明顯人家就是在伏擊你們呀!觀察員在旁邊乾飯吃的嗎?都不好好替狙擊手觀察環境的嗎?!」澹臺昊氣的直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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