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志在聽聞事的前后,并沒有急匆匆地去找何四海。
反而極為冷靜地思索起來。
藥?催眠?還是什麼其它手段?他思索著一切能讓人產生幻象的手段。
他是不太相信羅舞和羅歡的話,畢竟他活了這麼多年,就沒遇見過詭神。
為什麼偏偏就讓他們遇見了。
對方想從羅家獲得什麼?
而且羅歡前段時間昏迷了整整七日可做不得假,這是早就盯上了羅家嗎?
是了為天合集團?
羅天志心中思索了許多,甚至包括一些以前的競爭對手,可是依舊沒什麼眉目。
周蘭就單純多了,聽聞大兒的遭遇以后,難過的人都快暈厥過去。
“天志,我們還是先把晨晨接回來再說。”周蘭雙眼紅腫,更咽著道。
羅天志聞言立刻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兒的尸骨肯定是要接回來的。
不過那何四海所說是真是假值得商榷。
如果那平安娘娘腹中真有兒的尸骨,那麼這還四海的是不是真的跟當年的綁匪有什麼關系,要不然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樣想來,他反而希何四海是個騙子,因為最起碼兒還有活著的希。
想到這里,他站起來,走向書房。
“天志?”周蘭道。
“我找些人,我們現在就去。”羅天志頭也不回地道,他一刻也不想等。
平安娘娘廟并不遠,就在合州郊區外下塘村,開車也就個把小時。
不過現在還不知道何四海是不是騙子,說的是不是真的,所以他決定先不大張旗鼓。
天合集團作為合州最大的集團之一,旗下自然也有屬于自己的安保公司。
所以一個電話,就找來十幾個人。
不過羅天志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警察朋友的電話。
這位警察就是當年綁架案的主辦人員,市刑警隊隊長衛連友,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追查當年綁架案的兇手。
“羅總,這麼晚了,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就響起衛連友渾厚的聲音。
“不對,你是不是有關于綁匪的線索?”不等羅天志說話,衛連友立刻就反應過來,不虧是刑警隊隊長,思維反應能力相當敏捷。
“對,我收到線索……”羅天志道。
羅天志放下電話,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個人——丁敏。
何四海就是介紹給兒認識的。
丁敏他是知道的,只不過并沒有深了解過。
衛連友手下的人嗎?
他眉頭皺得更深了。
保安隊的人來得很快,衛連友來的也不慢,他還帶著兩個人,一個唐平,一個阮元亮。
羅天志見到衛連友并沒有提起丁敏的事。
而是一群人直奔下塘村平安娘娘廟而去。
“衛隊長,清晨的線索是一個何四海的人提供的,還要麻煩你幫我查查他。”
在車上的時候,羅天志對衛連友道。
“何四海?多大年紀,哪里人?”衛連友一邊問道,一邊掏出手機。
整個車隊十幾輛車,羅天志特地邀請衛連友坐一輛車,就是為了此事。
“多歲不清楚,但年紀應該不大,他在金花湖鎮開了一間問心館。”羅天志道。
“我來看看,這麼的線索他都知道,不是跟案件有關,也認識案件相關的犯罪分子。”衛連友一邊打開手機一邊道。
現在互聯網發達,很多東西,他們可以直接通過手機就能查詢到。
可就在這時,衛連友整個人仿佛呆愣住了,一也不地保持著點開手機的姿勢。
“衛隊長?”羅天志疑了一聲。
就在這時,衛連友忽然又了起來,他把手機收進口袋里,并且向羅天志問道:“羅總,這線索是誰告訴你的,準確嗎?”
羅天志聞言愣了一下,滿臉的詫異,然后把之前的話重復了一遍。
然后衛連友發生同樣呆愣的姿勢,接著又問出相同的問題。
如此反復。
要不是車窗外不停倒退和變換的夜景,羅天志都懷疑是不是在時間倒流。
不過通過幾次試探,他發現,只要說起查何四海,衛連友的記憶必會被清除。
說其他的都相安無事,什麼也不會發生。
“這個世界上真有詭神?”
衛連友的狀態,讓羅天志暗自心驚。
他想到羅歡所說的那些話,難道都是真的?
于是三緘其口,再也不敢提何四海的事。
只有衛連友有些懵,覺頭有點暈乎乎的,難道是最近熬夜太多?
心里慨年紀大了,力不濟。
車隊很快來到下塘村平安娘娘廟的小丘下面。
因為剛下過雨,路上滿是泥濘,而且因為沒有月,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
好在有一條青石路蜿蜒而上。
眾人拾階而上,不一會兒就來到平安娘娘廟前。
“就是這里嗎?”衛連友有些好奇地打量四周。
羅天志點了點頭,衛連友上發生的事,讓他有些信了羅歡的話。
心卻反而難過起來,因為這也意味著兒是真的已死。
保安隊的人帶來的手電筒把整個平安娘娘廟照得燈火通明。
“羅總,現在要怎麼辦?”保安隊長走過來問道。
“砸……”
羅天志本想說砸開平安娘娘的泥塑,但是想到路上發生的事,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讓大家辛苦一下,從泥像后面砸開一個口子看看。”羅天志說。
保安隊長聞言,立刻轉安排人去了。
現代人沒幾個信這些的,路上也聽說了關于羅總兒的是,心里自然也沒什麼負擔,何況羅天志給的還多。
所以聞言之后,立刻一擁而上,沒幾下功夫,就把平安娘娘手砸出一個半人的來。
保安隊的人把神像砸開以后,衛連友首先拿過旁邊一位保安手里的手電筒湊了上去。
他當刑警多年,什麼樣的尸沒見過,對這些毫無顧忌。
“咦?還真是?”
神像的腹中,狹小的空間,蜷著一尸骨。
有些還沒完全腐爛,依稀能看出校服的模樣。
就在這時,衛連友覺被人一把推開。
他正想開口就罵,轉頭看到是周蘭又咽了回去。
周蘭看著狹小的空間,蜷的尸骨,渾抖著,淚水順著臉頰無聲而下。
“原來,你躲在這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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